奚沉卿看到桌上的藥,忽然想起醫生曾叮囑過傷的手不能長時間沾水,而且到生水后需要及時清理上藥,避免影響到皮表層。
算著時間,洗完澡,二十分鐘后來到了商硯衡的房間外,手里拿著配備齊全的醫藥箱。
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回應。
想應該是商硯衡還未洗好,便又在門外等了良久,再次去敲了敲門,依舊沒有回應。
該不會暈倒了吧。
心里不由得有些慌。
想起上次的事,奚沉卿只能去找來備用鑰匙將門打開,緩慢地走進去,臥室里空無一人,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朝浴室走過去兩步,浴室的門是磨砂的,過玻璃,依稀可以看到商硯衡偉岸高大的影。
不知為何,心有一瞬間的慌。
避免尷尬,想要轉離開,等過會再來,可浴室里卻忽然傳來了商硯衡低啞的聲音。
“沉卿,是你在外面嗎?”
奚沉卿猛然頓住腳步,只能著頭皮上前,“對,是我,我來給你送藥,我給你放桌子上了,我先走了。”
“沉卿,你不替我上藥嗎?”
奚沉卿:“……你先洗澡吧,等過會我又來找你。”
奚沉卿抬腳就要走,商硯衡再次住了。
“沉卿。”
奚沉卿只能保持著冷靜,“你有什麼事嗎?”
聽到,浴室的水逐漸停了。
“我浴巾忘拿了,在外面的櫥里,你能幫我拿一下嗎?”
奚沉卿:“……”
想說,要不我出去,你自己出來拿?
可這樣似乎越發奇怪。
商硯衡嗓音暗啞,“沉卿,你還在嗎?”
“啊在在,我在。”奚沉卿連忙回過神,“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奚沉卿只能去里面的里間打開櫥,正想要拿起浴巾,忽然看到藏在暗角出一小節深藍包裝的不明,下意識拿出來。
可看到拿時,瞬間瞳孔狠。
避孕套!!!
奚沉卿連忙將避孕套放回原位,慌心虛的模樣就像是重新偽造恢復犯罪現場一般。
了口。
有什麼好慌的,自己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就是一個避孕套嗎!
況且商硯衡早就都是一個年男人了,買這個不是很正常。
低頭著那出小截包裝的避孕套。
商硯衡……是什麼時候買的?
他買這個,難不他是出去找人了?
奚沉卿輕咳了兩聲,拿起浴巾走到浴室門邊,抬起手輕輕敲了敲,“硯衡,你要的浴巾。”
浴室的門下一秒就被打開了。
撲面而來的低溫熱氣,讓奚沉卿差點不過氣來。
故意側著子,別開眼,本沒有去看商硯衡。
可就在下一秒,手臂上傳來一陣深骨髓的涼意,奚沉卿頓時一驚,頭皮都開始有些發麻。
還未等反應過來,便被一極大不容抗拒的力道給拉扯進去。
隨著奚沉卿的進,浴室的門被關上,而手中潔白的浴巾也隨之無地掉落在地。
措不及防之下,奚沉卿的臉砸在了商硯衡的膛。
臉上沾滿漉漉的水跡,都是他的。
商硯衡大手輕而易舉地握住奚沉卿纖細的手臂,是于將其完全拿的狀態,他的手臂線條流利分明,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能夠將奚沉卿的手腕碎。
奚沉卿一米七的高在同齡中已經算是可以的了,可站在一米九的商硯衡面前,卻只能剛好到他肩膀的位置,再加上他偉岸的軀,完全就是標準的型差。
商硯衡低眸看著奚沉卿,看著出些許不安的眼睛,深邃暗沉的目細細瞧著容的每一,彎彎細眉、清冷雙眸、巧鼻梁、泛紅脂,他甚至忍不住抬手緩慢地勾勒其廓。
“硯、硯衡……”
奚沉卿全都發麻了,眼都是他溫熱指腹的。
奚沉卿不喊他還好,一喊他,商硯衡只覺得全都要炸了。
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此刻被擊的碎。
奚沉卿下意識后退,想要掙商硯衡的鉗制,逃離這個充滿氤氳霧氣的地方。
可商硯衡是不會給這個機會的。
現在的奚沉卿便是羊狼口。
憑借著高的優勢和男人的力,奚沉卿直接被奚沉卿抵在了后面漉漉的墻上。
商硯衡細心地用手護住的后腦。
“商硯衡,你放開我。”
奚沉卿的反抗有些底氣不足,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商硯衡的眼睛。
爭執之間,花灑的開關被再次打開。
花灑很大,足以容納奚沉卿和商硯衡兩個人,微微涼的水流瞬間將倆人從頭到腳浸。
奚沉卿是洗好澡換好服來找商硯衡的,里面是蕾吊帶,外面是真睡,已經完全被水浸,合著,無形之中勾勒出奇妙的廓和形狀。
水流順著奚沉卿的額角流下,從纖細的脖頸蜿蜒而下,沒前。
人下意識的反應,奚沉卿的一只手放在了商硯衡有力的上,以作可笑的抵擋。
剛到的那一瞬間,奚沉卿便被他滾燙的溫度嚇得回了手。
好燙!
怎麼會這麼燙!
既到此,商硯衡是絕對不會給松手的機會。
他先一步抓著的水,地按在了他的口,無論奚沉卿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
商硯衡不由分說抓著的手,緩緩移到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他著氣,“奚沉卿,你聽到我的心跳了嗎?”
奚沉卿很從商硯衡的口中聽到他連名帶姓的喊自己。
不知為何,卻讓覺得,比親切地喊“沉卿”二字,更讓容易失去理智。
奚沉卿只覺得自己的手心似乎都要被點燃了。
那重沙啞的息和嗓音讓從頭到尾似乎都被拿住了命脈。
更何況那讓無法忽略的強勁的心跳聲,仿佛下一秒就會看到那顆鮮淋漓的心臟跳出來。
奚沉卿的猶如冬季的第一場雪,白皙,看著很難不讓人起施,想要在那的鎖骨和脖頸留下青紅的痕跡,將那微微張合的紅一口含進里,細細研磨、盡舐。
奚沉卿的永不落俗套,第一印象是視覺沖擊的,而后,就像一塊致絕世的玉,外層裹了一薄薄的月霧,一次次探索,一層層剝掉,每一次帶來的都是不一樣的驚喜。
大腦的發麻,的腫脹,的滾燙,青筋的暴起,繃的線條,該有的生理反應和心理張,都是被奚沉卿的所折服,最好的證明。
清冷矜貴中約搖晃的風,一眼便已是醉生夢死。
商硯衡只覺得自己要死了。
只因某腫脹得難至極。
他拼命地保持著理智,忍的滋味幾乎要將他徹底折磨瘋掉。
他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起來,貪婪、占有、瘋狂、,無法控制的生長蔓延。
流水的聲音不絕于耳。
商硯衡低頭與奚沉卿的額頭相抵,他閉上眼認真地著只要彼此的空間。
“奚沉卿,我要你告訴我,你能聽到我的心跳嗎?”
奚沉卿十指早已收,用指甲扣住掌心的,企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商硯衡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奚沉卿的細微作。
他溫且堅決地與奚沉卿十指相扣,“別傷害自己,忍不住就抓著我。”
奚沉卿的大腦似乎都不控制了。
“卿卿,回答我。”他在威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奚沉卿:“!!!”
剛剛聽到了什麼?
商硯衡……這是在威脅嗎?
不會放過……這是什麼意思……
被商硯衡圈在這狹窄仄的空間中,水流的涼意遠遠不住商硯衡帶來的滾燙。
奚沉卿深吸了一口氣,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恍惚起來,“聽、聽到了。”
商硯衡角上揚起一抹邪魅惡劣的弧度,看得出他很滿意奚沉卿的回答,按著奚沉卿放在心口的那只手,逐漸加重力道。
他的聲音低啞到了極點,“它因你而跳,這輩子都只會為你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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