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夜屠和冰火魔君二人火熱的眼神,一臉希冀的著自己,元袍不由苦笑一聲,然后無奈的說道。
“二人有所不知,我祭門有一上古,可開辟出一祭之門,在祭之門存續期間,修士通過祭之門,能夠進方圓百里范圍的另一空間,我看著神漩渦可能鏈接著另外一小世界,若我所料不錯的,這祭之門能鏈接云月天宮那小世界。”
聽了元袍的解釋后,夜屠和冰火魔君二人的臉上頓時出了激之,雙手都因為激而變得抖起來。
“那……那你還不快施展這上古,我們三人進云月天宮之中,無數的神丹妙藥,豈不都是我們的。”
冰火魔君激的眼神中閃過一貪婪,修仙之人,誰不貪婪,更何況小世界中很可能是云月天宮的底蘊存在。
“嗡!”
周圍的虛空之中忽然閃過一波,然后就聽到一聲嘲諷從虛空中炸響。
“冰火老魔,你真是恬不知恥,還想獨吞云月天宮的無盡底蘊,我看你是夢做多了吧。”
一灰袍的老者從虛空之中漫步而出,冷冷的忘了冰火魔君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一不屑。
看著眼前這個老者,冰火魔君頓時出一忌憚的神,失聲喊道。
“狂刀,李秋山,你竟然還沒死?”
冰火魔君的眼神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對這個老者自然悉無比。
霸刀門上一代門主,狂刀李秋山,一把長刀在手,同等境界下,再無敵手,多年前,冰火魔君就曾敗在他的手中。
只是,千余年來,狂刀李秋山從霸刀門的門主上退下來后,再無音訊,據推算,李秋山應該坐化了才是。
但現在,李秋山生龍活虎一般的站在冰火魔君的面前。
“莫非他進生玄境了。”
冰火魔君暗暗嘀咕,看向李秋山的眼神中多了無數的狐疑之。
聽到冰火魔君竟然咒自己死,李秋山一臉寒霜的對著冰火魔君喊道:“你都沒死,老朽怎麼能死呢,哼。”
“李秋山,你不是壽命已到,坐化了嗎,莫非……”
修為到了這般地步,彼此間都不傻,自然明白活下去的原因是什麼,冰火魔君著李秋山,眉頭一皺。
“不錯!”
李秋山很爽快的承認了,“你猜的不錯,老朽卻是壽命已到,但老朽命好,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枚上古靈果,平添了百年壽命,哈哈,沒想到吧。”
“哼,我看你百年之后,如何辦?”冰火魔君一臉嘲諷的說道。
“哦!”
李秋山忽然角出一冷笑,就這麼靜靜的著冰火魔君。
從李秋山的眼神中,冰火魔君看出了一瘋狂,心中不由騰騰的跳起來,仿佛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般。
“既然你這麼關心老夫的生死,告訴你也無妨,百年之后,老朽就到你的冰魔島自好了,反正左右都是死,臨死前送給你一個見面禮也不錯。”
說到這里,李秋山著下的胡子,仿佛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
“啊!”
冰火魔君的臉頓時變了,看向李秋山的眼神中充滿了委屈,連忙說道。
“好,你贏了,是本魔君錯了,向你道歉了。”
冰火魔君可不想招惹這個老家伙,雖然兩人修為相當,但若真拼起命來,冰火魔君還未必是李秋山的對手。
更何況,這是一個壽命將近之輩,冰火魔君可不想跟他去陪葬。
至于李秋山說到冰魔島自,真要把他急了,這種事他未嘗做不出去,狂刀李秋山。
不僅實力驚人,更重要的是,此人狂。
一旁的夜屠,也出一臉討好的眼神,對著李秋山微微拜倒,道:“晚輩夜屠,見過老前輩了。”
看到冰火魔君的凄慘下場后,夜屠不傻,可不敢招惹這個老家伙,萬一百年后,這個老家伙在劍冢自了,劍冢萬年基業,怕是要毀于一旦了。
即使有靈陣守護,但靈陣卻不是時刻開啟的,除非有大敵到來,才會開啟,誰知道這個老家伙什麼時候混到劍冢里去了。
“好,你這小娃到是識趣。”
雖然李秋山和夜屠二人都是化虛境,但李秋山這聲小娃,夜屠并不吃虧,因為李秋山本來就是前輩。
李秋山在無盡海域之中縱橫的時候,夜屠還是劍冢的一個小娃娃呢,只是現在這個以前本不看在眼里的小娃娃,都快攆上自己了。
“哎,歲月就像是一把刀,刀刀催人老啊。”
李秋山忍不住慨道,如今他壽命將近,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無盡海域,前往混星海一搏了,但沒想到還未離開,就聽到云月天宮即將出世的消息,于是馬不停蹄的向著天雷島趕來,運氣不錯,正好趕上。
剛才聽到元袍說竟然有辦法進云月天宮所在的小世界,他再也無法忍住了,這才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
著眼前這個化虛境巔峰的老者,元袍從他的上到一強烈的力。
“躲在虛空之中的那幾位道友,就不要藏頭尾了,都出來吧!”
李秋山著虛空,臉微微一變,朗聲喊道。
“嗡!”
只見原本平靜的虛空之中,一連串的波閃過,一個個影出現在世人面前。
一位一道袍的老者,浮與虛空之中,慈眉善目的樣子,很是和藹可親,但一實力卻不容小覷。
“化虛境巔峰。”
元袍著眼前這位老者,臉微微一變,這個老者他自然認得,口而出道。
“九霄宮,銀河道君。”
銀河道君看了元袍一眼,點了點頭,然后朗聲說道:“貧道,青藍海域,九霄宮,云霄道君,諸位道友有禮了。”
在銀河道君的旁,一片波微微,一位一紫錦袍的老者,一袍上繡著五彩金龍,剛一出現,便覺天地間充斥著一帝氣。
“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
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元袍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來了天雷島,圖謀云月天宮。
但隨后一下想,他便明白了,此人和李秋山的況差不多,壽命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