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麼?”靳言再次確認一遍。
“嗯,要去。”蘇輕葉斬釘截鐵。
“好吧,我帶你去。”就算心底里還是很擔憂,但如果是蘇輕葉想做的事,他會幫忙的,不需要理由。
“謝謝你。”蘇輕葉很是激,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靳言,把這個恩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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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左右,一輛白的奧迪開莊園的范圍,在駛大門的時候被守衛攔了下來。
一個急剎之后,車窗緩緩落下,出駕駛座上那張看起來就不太爽的姐臉來,一開口,卻又是反差萌的蘿莉音,“怎麼了大叔?”
男人只有三十出頭,和蕭晴年紀相仿,卻被了大叔,臉頓時一青,但面對蕭晴這副滴滴的聲音,卻又發不出任何脾氣來,只能憋著一口氣。
“閑雜人等不得。”
“你可看清楚了,我們是自己人。”
“我沒見過你。”守衛似有若無瞥了眼副駕駛座的蘇輕葉,但也是一副陌生的樣子。
而蘇輕葉也看了他一眼,同樣不認識,看起來,應該是靳非年或者靳非巡那邊的人,以前出莊園都沒有見過他。
這時,后車窗緩緩下來,靳言的臉出現在了守衛的面前,“開門。”
守衛這才注意到后車座上還有兩個人,很明顯,他是認識靳言的,立馬低頭哈腰,“大爺,您來啦。”
這狗的姿態,讓蕭晴忍不住咂舌,張想要吐槽一句,卻被蘇輕葉按了下手,示意不要太張揚,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以免節外生枝,等進了這扇門再說。
蕭晴吐了吐舌頭,強行忍住了懟人的。
守衛看著這一車的陌生人,還是有些遲疑,但靳言的面子又是極大的,他一時半會兒拿不準要不要放人,所以還是試探地說了一句,“您帶來的這幾位都是什麼份啊?因為現在實在是特殊時期,上邊又叮囑過,不能把外人放進來,要不然……我還是進去詢問一下二爺的意見吧?”
守衛心想,以靳言這麼好說話的子,只要是合理的事,他都會配合的。
奈何,正準備提腳,靳言略帶冷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的話是不管用了麼?親自帶人進去都不行了?”
這是靳言第一次冷眼待人,把守衛給震懾在了原地,趕賠禮道歉,“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開門,有什麼事,我來擔責。”靳言的語氣沉穩而堅定,不容置否。
這也是蘇輕葉第一次見他這樣,似乎和靳丞多了幾分相似點,或許,靳言也有銳利的一面,只不過他的溫良掩藏了刀鋒,輕易不會展出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守衛自然不會再阻攔,趕放行了。
車子開進莊園,最后停在主樓前。
要下車的時候,蘇輕葉忽然對靳言說道,“大哥,你還是不要進去了,等會兒場面可能不會太好看,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這次真的非常謝你。”
是怕靳言的境會很尷尬,一旦和靳非年對抗上,靳言就了中間的那個人,幫誰都不太好。
為了不讓他為難,蘇輕葉覺得他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說完,就和蕭氏姐弟下了車。
……
主樓里的一樓大廳,幾個人圍坐在沙發上,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什麼。
“二哥,我已經聯系好了殯儀館,今天下午就可以把老爺子的送去火葬。”說話的是靳非巡。
而他的乖兒子靳如風正板正地坐在一邊,仔細傾聽。
靳非年兩手撐在拐杖上,面上沒什麼緒,“得盡快,一面留有后患。”
“明白,你放心吧,老爺子去世的消息藏得很嚴,一點風聲都沒有出去,現在靳丞那邊差不多是死人一個了,不足為懼,靳氏其他人也大多不氣候,只要我們這邊穩住,問題不大。”
“靳丞邊不還有一個蘇輕葉麼,不要小瞧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靳非年相對要保守一些,心里還有點顧慮。
這時,大門忽然被人推開,從外邊進一行浩浩的人來,伴隨著一道清亮而又帶著幾分冷意的聲音,“多謝靳二爺的夸獎,我的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蘇輕葉的出現,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林昭婉就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門衛呢?都是干什麼吃的,居然把你給放進來了!”
“媽,是我帶他們來的。”蘇輕葉還沒來得及回答,后就飄出一道聲音來,是靳言。
他還是跟著來了。
蘇輕葉回頭看他,眼里略帶擔憂。
靳言卻云淡風輕的模樣,反而用眼神安,好像在說,“沒事”。
林昭婉的眉都氣豎了,看見靳言跟著蘇輕葉站在一邊,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漲,“阿言,你這是在干什麼?居然把一個外人往家里帶!”
蘇輕葉沒讓靳言繼續在前面頂著,而是上前一步,迎上林昭婉的炮口,“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覺得有必要糾正你一下,第一,我不是外人,第二,這也不是你們家。”
“你都已經不是我們靳家的媳婦了,還說自己不是外人?”
蘇輕葉輕笑,“誰說我不是靳家的媳婦了?當初的離婚協議書上都沒有簽上靳丞的名字,本不有法律效應,難道你不知道嗎。”
林昭婉被噎了一下,臉發黑,想反駁卻又沒辦法反駁,因為蘇輕葉說的是真的。
當時,那份離婚協議書當場就被靳丞撕了個碎,這是大家都親眼看見了的。
不過,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仍是地說,“你都已經決定離婚了,還非要我靳家的大門,真是恬不知恥。”
“你又錯了,我不是想要你們靳家的大門,只是靳家夫人的名號,必須是我的。”
換而言之,靳丞夫人的位置,必須是蘇輕葉的。
林昭婉冷哼,說不過就撇開頭去,看了靳非年一眼,讓他出來說話。
靳非年的眉頭微皺,看到蘇輕葉的那一刻就知道,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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