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全世界都在找,瘋狂地找,顧璽恨恨地想。
“人帶走了季暖,據說警察查出鄭月容的死于季暖有關,我怕芊芊被這個消息刺激之下回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你想想,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顧家老宅或者是別墅,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為了確保萬一,顧璽還給家里的傭人電話問過了,都說沒回家。
這麼一來,顧家的地盤就會被排除在外了。
芊芊要懲罰季暖,肯定要找個合適的地方,那麼應該會找一個悉的地方,除了顧家之外,對孤兒院那邊算是最悉,但這樣的事,也不至于跑到孤兒院里做。
對于芊芊的過去,顧璽了解得真的不多,所以他需要通過陸伊寧了解。
聽到顧璽的話,陸伊寧卻沒有率先給出他想要的答案,而是怒聲問道:“你說什麼?鄭阿姨的死與季暖有關?季暖是誰?”
聞言,顧璽哽在間的一口差點吐出來,現在不是追究季暖是誰,以及鄭月容的死到底是不是季暖所作所為,而是要找芊芊。
“這件事,等找到們之后再說也不遲。芊芊現在怒極攻心,私自綁架別人,若是還做出什麼傷害季暖的事的話,我即便是要保也保不了,你最好有這個清醒的認知!”顧璽厲聲說。
這話讓陸伊寧的理智回來了一些,確實,這些事都是犯罪,芊芊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理智了?
換了,用這種極端偏激的方法,還說得過去啊。
垂著頭想了一會兒,說了幾個不太確定的答案給顧璽,電話那邊已經掛斷了。
陸伊寧知道事的急,自然不能安心呆在靈堂這邊,讓孤兒院的幾個長輩看住之后,也匆匆跑了出去。
到都一團了,醫院的賀銘發現季暖不見了之后,也慌了,要說最鎮定的,莫過于當事人芊芊。
不想多耽誤時間,因為知道,自己的時間并不多。
那些都是顧璽的人,很快便會被顧璽知道,還有季暖的,突然不見了,賀銘肯定會找的很張。
顧璽的關系網很強大,從上次蕭偉國的事來看,便知道了,有的是給他效力的人,他關系,估計不需要多久就會找到。
芊芊不再浪費自己的力,甩季暖的耳或者是揪季暖的頭發,已經浪費了許多時間了。
從塑膠口袋里拿出一瓶瓶,突然用力地往地上一砸,那些明的濺到哪里都是,連季暖的腳都不例外。Μ.166xs.cc
一涼涼的覺徹心扉,驚恐地張大眼睛,不停地掙扎,卻是徒勞無功。
這一刻,季暖知道,芊芊是來真的,被急了,真的敢做同樣可怕的事。
“芊芊,你停手,我說過你的鄭阿姨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還沒有手。”艱難地哭喊著,嗓子都快啞了,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季暖覺到一死亡的氣息,在周圍彌漫著,要將懸崖,直到萬劫不復。
確實想要讓芊芊付出代價,也確實想要鄭月容,不過還沒手。
季暖基有限,所有的依靠便是顧璽以及賀銘,然而現在顧璽不理會,至于賀銘,還需要跟他周旋。
賀銘本質不壞,再者季暖在他面前扮演的是個清純佳人,以前做過的喪心病狂的事,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所以賀銘不在意。
但是又要將以前的悲劇重演一次,季暖不敢讓賀銘知道,生怕被他知道之后,連最后一個關心自己的男人也會離自己而去。
所以找到了可能幫助自己的另一個人,近十年沒見過的溫父,用自己的生命相,再用與溫父的脈關系,借著季暖的些許愧疚,想要說服他幫自己報仇。
溫父只說給兩天時間給他考慮,這件事,還來不及手。
費力喊了這麼久,芊芊就沒聽,又是出幾個瓶子,砰砰砰的不停地丟到季暖周圍的地面。
日下的芊芊一臉冷漠,不管季暖如何哭泣,如何求饒,今天都不會心。
芊芊丟完最后的一個瓶子,拍了拍手,高高扎起的馬尾在空氣中出一個漂亮的幅度。
出這幾天來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笑,然后對季暖說:“你知道這些都是什麼嗎?我估計你已經猜到了,聞到了濃濃的酒味是不是?我可不是請你喝酒的,我就是請你覺一下放在烤架上燒烤的滋味是怎麼樣。”
季暖聽到這里,猛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芊芊。
費勁地掙扎起來,那些力道,在芊芊看來,微不足道。
看著芊芊看好戲的面龐,季暖大吼:“芊芊,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你還不放開我。今天你要是敢真的放火,他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會狠狠地讓你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知道安已經不起作用了,芊芊本聽不進去,就像當日自己做這樣的事一樣,腦袋中沒有了任何理智,只想著讓顧依琳死。
可當被燒的對象換是自己,季暖就不見得這麼淡定了。
芊芊了季暖的臉頰,然后嫌惡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這不都是你教我的麼?以前你有多得意,今天,我就讓你有多難堪。
用最不堪的方式死去,像你這種人,就不該有下輩子,應該被拉到十八層地獄去,永不超生!”
芊芊急著氣,恨恨地說著。
“至于你說的讓我付出千萬倍的代價,那也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吧。”
芊芊拿出打火機,當著季暖的面使勁地按了一下,一聲脆響之后,便是淺藍的火焰,妖嬈多姿,在空氣中慢慢奔竄著,左搖右擺,季暖的臉上,頓時僅剩下恐懼。
“芊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惹你,不該害你,你放過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季暖痛哭流涕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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