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子孫有許多,別瞧霍家現在是破產了,可破產這些子孫依舊過得比普通人還是要不錯。
過去霍家設立基金,為的就是怕后輩子孫敗家,將家產全部敗。
設立基金可以保證這些錢的持久,任何人想要掏空基金那本是不可能的存在。
這與強制儲蓄類似,但條框比強制儲蓄更多。
錢滾進了基金的名頭,任何子孫按月從基金獲得每月十萬左右的零花。
這錢不能保證你的大富大貴,卻可以讓你食無憂。
當然既然霍家過去的攤子鋪得這樣的大,家族里的員也不是白給的。
除了霍景良這一枝算是徹底敗了,其他的人依舊過得很好很滋潤。
霍景亭乃是長房長子長孫,可惜的是,繼承霍家的并非是他。
想當年霍景祀的父親與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是因為錢鬧上過各種爭家產的新聞的。
霍景亭的旗下有六七間的公司,太太也是豪門出。
正因為出好,劉黎對這個霍景祀李漣漪夫婦就特別的不冒。
不是特別想來霍家。
在車上就是一肚子的牢,不停和丈夫抱怨著:“我們又不看他們臉吃飯,景祀說到底還是你的堂弟,他過個生日我們這樣地趕過來他們夫妻倆還以為我們有什麼所圖。”
提到李漣漪,劉黎也是一臉的晦氣。
做人嘛,還是喜歡那種簡簡單單的。
李漣漪今年的風頭出得可夠多的了。
撇撇:“一個是霍家的私生子,一個是邢家的私生,他們夫妻倆可真是般配。”
對爺爺當年的分配非常不滿。
丈夫霍景亭差在哪里了?
霍景亭可不是霍家的那些倒霉蛋們,他生意做得很大很好。
霍景亭掃了眼妻子,眉頭皺了皺。
“不會講話,你就不要講。”
男人出來做大事,不會將過去的事記在心上。
就算覺得不公平,那麼多年已經過去了。
現在霍景祀的父親已經倒了。
霍家的子孫就應該牢牢地抱在一起,省得外人看笑話。
霍景亭和霍景祀的關系也很一般般,可既然霍景祀遞了邀請函,他這個堂哥還是愿意和兄弟親近親近的。
大樹底下好乘涼。
彼此幫把手,大家都好過。
劉黎翻了個白眼。
霍景祀自然不可能出門去迎接他家的這些親戚,但客人來了總得有個人做面子活兒。
這活兒就落到了李漣漪的頭上。
錢鈴鈴為了兒子的生日還特意從澳洲飛了回來。
說是為了霍景祀,其實就是為了自己揚眉吐氣。
想當年進霍家的大門,有誰把放在眼里了?
但現在不同了,兒子不一樣了。
錢鈴鈴把自己打扮得和一個妖似的,也幸虧的這張臉能看。
穿著夸張的禮服,佩戴著各種頂級鉆石首飾。
漣漪一推婆婆的門,只覺得眼睛被晃得已經看不清東西了。
錢鈴鈴在漣漪面前轉了個圈。
“漣漪,你說媽今天的打扮夸張嗎?”錢鈴鈴對著漣漪眨眼。
不夸張吧?
是主人家的母親,應該打扮隆重一些的。
再說晚上不是有晚宴的嘛。
李漣漪的汗順著額頭就了下來。
對錢鈴鈴是服氣的。
今天的溫度沒有35也有32的,就這溫度肩膀上還掛著皮草披肩,確定不熱?
不會捂出痱子?
“不夸張。”
錢鈴鈴視線在兒媳的上打轉,李漣漪就穿了一合的紗,那紗上的正面有刺繡玫瑰花。
豆沙的襯得漣漪的眼睛水潤潤的。
錢鈴鈴覺得人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好,怎麼打扮都很靚麗。
不像是。
老了以后,只能靠隆重博出彩了。
“你長得好看,穿什麼都漂亮,特別這雙眼睛。”
忍不住夸贊了一句。
錢鈴鈴就想,自己的這雙眼已經被時間熬了魚眼。
不知道年輕的男人圖什麼嗎?
“媽媽也很漂亮。”
“別貧了,等下霍家的那些人來了你可不要對他們太客氣,有幾個的眼睛就是長在頭頂的。”
漣漪點點頭。
錢鈴鈴愿意說,就聽著。
反正聽了就準備忘。
因為李漣漪覺得婆婆能告訴的,通常來說都是沒用的東西。
想也知道!
錢鈴鈴這輩子,除了喜歡花錢喜歡買服,剩下就是攀比了。
你想讓的眼睛里看到點別的東西,大概是不可能的!
錢鈴鈴抓著漣漪的手臂:“你怎麼上也沒佩戴幾個首飾?這顯得我們景祀好像過得不如他們似的……”
錢鈴鈴忍痛從自己的手臂上將那恨不得晃瞎別人眼睛的鉆石手釧取了下來。
“我借給你一些,等晚宴結束你再還給我。”
請注意的用詞,說的是借!
給李漣漪這些,肯定是舍不得的。
開玩笑,這輩子就是為了這些東西而活著的。
要的命可以隨便給,要的錢要的首飾那不行!
“媽,我不要你的,我不喜歡這些。”
錢鈴鈴想說,你看那個貴婦上手上不見點首飾的?
可想了一想,李漣漪不用最好。
萬一……也是說萬一,萬一兒媳婦眼皮子淺,真的貪污了的鉆石怎麼辦?
“你年輕,不用這些也能顯出來貴氣。”
樓下工作人員上來告訴李漣漪,客人已經陸續進場了。
錢鈴鈴一僵。
之前霍父才料過的新聞,現在的名聲就臭得和咸魚似的,雖然也掙扎也解釋了……但錢鈴鈴就是覺得別人肯定不信。
霍家的人悉數到場。
不得不說,挑不出來霍景祀什麼病。
里里外外的接應,各種安排都是請的最專業的人士。
就是這。
劉黎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李漣漪。
一個私生還拿上喬了?
“嫂子。”
劉黎臉上擺出大氣的笑容,和堂弟妹聊了會兒。
堂弟妹撇:“這過個生日搞這麼大的陣勢,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前陣子的新聞嫂子看了嗎?”
說罷捂住笑了笑。
霍家的丑聞可是天下皆知啊。
鬧這樣,霍景祀還有臉過什麼生日宴?
劉黎道:“不是已經辟謠了,一家人就不要講這些八卦了,不好。”
在霍景亭的面前什麼都肯說,那是因為霍景亭是男人。
又不傻,出了門上還說。
不怕得罪誰,只是懶得學那些下三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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