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娟歉意地對小納笑了笑:“孩子小,還是貪玩。”
“沒事,其實他聰明的,就是偶爾會卡住,只要順通了,就沒問題。”小納當然不能說孩子笨,方天與不算笨,聰明的,就是鴨子太小,食太多,塞不進去。
“一個人在外面,辛苦吧?”廖娟娟笑著說:“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孩子,要麼快點找份安穩的工作,要麼就趕找個有錢的對象,要不然,都浪費你這樣的貌了。”
小納地笑了一下:“漂亮的人多的是,我現在就盼著快點找到工作。”
廖娟娟點頭:“你廖姐是沒出息,我跟你方大哥要是有出息的話,直接就給你安排工作了。我要是有安家那樣的條件,你的工作也早就落實了!”
小納笑著說:“安如意家嗎?我看他們家條件好的。”
安家住在銅雀臺,那是這個城市高端房產的天花板,再也沒有比銅雀臺更貴的別墅了。
小納雖然不知道安家是干什麼的,但是住那個地方,必然是有錢的。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老實憨厚啊?”廖娟娟笑著說:“你竟然不知道雇主家是干什麼的?說國首富你可能覺得夸大其詞了,就咱們城市的那個最大的創業園,‘可心如意’工業園聽說過嗎?那是安家的產業,他們家是,是真正的也有錢人。”
小納驚訝:“安家這麼有錢啊?”
“要麼說你老實呢?你都不知道,我給你介紹了一個資源多麼好的雇主。你知道外界傳聞說什麼嗎?很多人都說了,這世上最幸福的人,就是安家的人。要麼為安旭宏的兒,要麼為安旭宏的人。”廖娟娟說:“你都不知道,這外面有多人想要靠近安旭宏,接近安家,一丁點兒的機會都沒有呢。”
小納說:“安先生結了婚,而且跟妻子很好。”
“好?”廖娟娟嘆口氣,“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安旭宏的老婆是老同學,我還能不知道什麼境況?”
小納一臉驚訝:“難道……都是裝出來的?”
廖娟娟一臉為難地搖搖頭:“這我就不好說了,你啊,就當他們好就行。不過,你可以跟他們多親近親近,真要找什麼工作,他們家資源不知道多好呢!”
小納抿了抿:“是嗎?”
“是啊,我是一心想幫你,可惜啊,你這個姑娘太老實,自己都不知道替自己經營人脈,你要是能跟安家、跟安總拉上關系,別說一份工作,十份工作都不是事兒!”
廖娟娟說著,手拍拍小納的手背,語重心長地建議:“這麼好的機會,你可要珍惜。”
小納有點為難:“我就是個家教,我怕安總和易姐誤會。”
“你要是不好意思說,那改天等我見著了他們,我幫你說,你說都你同學都找到實習單位了,就你一個人沒找到,說出去都不好聽是不是?”
“那,那謝謝廖姐,要是安總和易姐不愿意,廖姐您也別勉強,我怕到時候弄得家教都當不。”
“我做事你放心。”廖娟娟笑道:“再說,你喊易姐,怎麼還安總呢?你喊我廖姐,喊你方大哥還不是方大哥?你要安哥,這樣才統一嘛,也不會讓你易姐誤會你別有用心是不是?”
“我知道了,謝謝廖姐提點。”
從書房出來,廖娟娟朝方副總做了個得意的表,有些事,不用說得那麼清楚,只要給他們創造條件,自然而然就會搞一塊去了。
房間里,安如意正在噼里啪啦找東西,云冽跟著一起找:“長什麼樣的?”
“紅的,小小的,亮晶晶的。”玉石吊墜的質地極有澤,質地細膩瑩潤,很有特征。
安如意記得從媽媽那里要過去玩的,上輩子不知道那東西值錢,玩了一陣就不知道弄哪去了,媽媽還特地找過,一直都沒找到。
難道有被弄丟了?
安如意跟云冽找了一圈沒找到,只得跑去找易稱心。
易稱心詫異地看著說:“你找個玉吊墜干什麼?”
“公司要參展,展品不夠上檔次,我答應公司把我的私人藏品借給公司參展了。”安如意說:“我找不到玉吊墜了。”
易稱心看著小丫頭胖嘟嘟的小臉,擰著小眉頭可憐的樣子,忍不住的頭:“找不到啦?那媽媽去媽媽那邊也找一找,說不定還在媽媽那里呢。”
記得那個玉吊墜,當初安旭宏非要給做一套,好好的一塊原石,愣是別他讓人分別做了耳墜、掛墜、手鐲和戒指,完整的一套,其中最值錢的就數那個吊墜了,當初有人出嫁一千兩百萬安旭宏都沒賣。
易稱心牽著易稱心的手去自己的首飾柜里找,結果找了一圈,其他的都在,就是那個玉吊墜找不著了。
“寶貝兒,那個玉吊墜找不著了,媽媽拿其他的給你好不好?”易稱心不忍心看小寶貝失的表,只得哄。
安如意搖搖頭,是心疼媽媽的玉吊墜,怎麼想不起來放在哪里了呢?
不過,安如意覺得,應該就是在家里某個角落,說不定哪一天就自己出來了。
要是真丟了,可就太心疼了,那是爸爸送給媽媽的禮,關鍵是,老貴了!
沒找到吊墜,就手托腮氣呼呼地坐在樓梯上,云冽在邊坐下:“只要沒弄丟,你沒帶出去,肯定還在家里的某個地方,你別氣餒。”
“你知道那個東西多錢嗎?”安如意扭頭看著他,想了想,算了,不帶壞小孩子的價值觀,“肯定還在某個地方安靜的等我去拿!”
安旭宏回來后,看到小閨唉聲嘆氣的,忍不住問:“寶貝兒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跟爸爸說,爸爸來幫我家寶寶姐姐難題!”
安如意看了親爸一眼,“爸爸,我把媽媽的吊墜弄丟了。”
易稱心趕對安旭宏使眼,安旭宏接收到了:“只要東西還在咱家里,就丟不了!等著,回頭爸爸讓人來個大掃除,包括保準給你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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