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芷彤對岑欽很了解,所以知道,岑欽在看到紀南喬的照片之后,肯定會答應。
果然,岑欽很快就開口道,“什麼來路?怎麼得罪你了?”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事之后,你就能拿到一百萬,這對你來說是穩賺不虧的,不是嗎?”
好像確實是。
岑欽看著紀南喬的照片,也確實很心。
只是到底還有那麼一理智尚存,“于芷彤,你該不會是要跟我玩什麼仙人跳吧?”
“你要是不告訴我的來路,萬一報警了怎麼辦?”
“可以啊,于芷彤,你這一招借刀殺人用的還好啊。”
“不會報警的……”于芷彤見岑欽起了疑心,不得已,只能把當年的事大概跟他說了一遍。
“我剛剛試探過,對當年那件事很在意,本不敢提起,你到時候就以當年那個人的份去約,絕對不敢報警,說不定還會拿錢封你的口,你到時候記得拍幾張照片就行。”
岑欽聽著于芷彤把前因后果說完,這才放心下來,隨即低低笑了起來,“果然最毒婦人心啊,于芷彤,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辜負這句話。”
“彼此彼此。”于芷彤此刻也沒心思去跟他斗,“這件事你要是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于芷彤,你這麼費心針對這個人,怎麼,是對自己和那個陸總之間的沒有信心嗎?”
“你該不會告訴我,到現在,他還沒有過你吧?”
“于芷彤,一個男人真的喜歡你的話,你覺得會連都不想你嗎?你別跟我鬼扯說什麼他尊重你,說到底,他就是不你。”
岑欽這些滿含諷刺的話語傳來,于芷彤的臉變了又變,最后只是恨恨出聲道,“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需要你心。”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是掛斷電話的一瞬間,岑欽的那些話卻還是一遍遍地鉆到了自己的耳中,折磨著。
不,陸宥言是的,是一個人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紀南喬想要搶,那就毀了,到時候那些照片要是在帝京傳得沸沸揚揚的,倒是很想看看陸老爺子是會不顧一切保,還是會為了陸家的聲譽棄車保帥。
于芷彤想著,心頓時好了不。
現在是真的很想看到紀南喬如同喪家之犬被趕出陸家的那一刻,真的很想看到那個時候的紀南喬,看還有什麼資本在自己面前囂張。
要讓紀南喬看著自己取代為陸宥言邊的那個人,要紀南喬親眼看著自己和陸宥言舉辦盛大的婚禮,而不是像那樣見不得人的婚。
要讓紀南喬,死不瞑目!
-
紀南喬從商場出來之后,就一直在想著于芷彤的那通電話。
很明顯,欺騙了陸宥言。
不忍心看著陸宥言被這麼欺騙,可是紀南喬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跟陸宥言解釋才好。
他們之間的關系現在這麼尷尬,要是突然跑過去跟他說于芷彤的壞話,只怕又要被他誤會別有用心了吧?
想不到解決的辦法,紀南喬心中有些煩躁,手攔了輛出租車就準備先回住。
結果回到住才發現門口竟然等著一個人。
看著那人的背影,紀南喬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不由得快步走了過去,“阿姨,您回國啦?”
蘇雪楨聽著紀南喬的話,這才跟著轉過來,聲道,“你這丫頭,結婚兩年了,怎麼還喊阿姨?”
蘇雪楨是陸宥言的母親,五十多歲了,保養得卻極好。
此刻一絳紫的旗袍,發髻盤得一不茍,這麼溫地站在那里,看著就如同三十多歲一般。
陸文覺子嗣眾多,但是一直住在老宅的只有三兒子陸兆誠一家。
所以自小,紀南喬就跟陸宥言走得最近,跟陸兆誠和蘇雪楨關系也算可以。
蘇雪楨是個很溫的人,從進到陸家這十幾年,幾乎從未見過蘇雪楨發過脾氣。
可是即便是這樣,紀南喬卻總覺得自己和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永遠沒辦法做到那麼親厚。
畢竟兩年前,當爺爺要陸宥言娶自己的時候,蘇雪楨是很明確的反對的。
是那種自帶氣場的人,哪怕溫言細語,卻依舊能讓人覺到的那堅持。
只是最終,也沒能拗過爺爺。
所以當自己點頭答應爺爺的那一刻,紀南喬記得清清楚楚,當時的蘇雪楨搖著頭對自己說了一句,“南喬,阿姨對你很失。”
那句話,就如同一倒刺一般深深扎進了紀南喬的心中,難以移除。
而那一日之后,蘇雪楨便跟著陸兆誠一起出了國,一走就是兩年。
所以此刻,那一聲‘媽’,要怎麼出口?
看著紀南喬低垂著頭不說話,蘇雪楨便上前了一步,輕輕攥住了的手,“今天我跟你爸爸到的太晚了,就沒去驚你爺爺了,明天老大他們說要給我們辦個接風宴,我就想著你跟宥言結婚也兩年了,要不就趁著明天的機會跟大家說了吧,免得總有人惦記著我們家南喬。”
蘇雪楨說得溫婉,拉著紀南喬的手,神態親昵,讓紀南喬有些恍惚。
這還是兩年前那個堅決的拒絕嫁給陸宥言的那個人嗎?
只是,不管蘇雪楨為了什麼才有這麼大的變化,對于來說都沒有太大意義了。
深吸了一口氣,紀南喬這才出聲道,“阿姨,其實我跟四哥,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
“沒有去辦離婚手續是因為怕爺爺不開心,但是也只差去民政局真的辦離婚了。”
“所以,明天……”
紀南喬有些說不下去了,但是知道,蘇雪楨會懂的。
既然早晚都是要離婚的,又何必再說出去,徒增笑柄。
“我們是不會同意你們離婚的。”
蘇雪楨聽著紀南喬的話,態度堅決地出聲道,“南喬,我承認,一開始,你并不是我的兒媳婦人選,但是現在你們已經婚兩年了,你在我眼中就是我蘇雪楨唯一的兒媳婦,我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種昏頭的事來的。”
“所以明天,我就是要警醒一下他。”
“明天中午,我讓他親自過來接你。”
高中時,周安然做過第二大膽的事,就是在陳洛白看上去很不高興的那天,偷偷在他課桌里塞了兩顆檸檬汽水糖。彼時他是受盡追捧的天之驕子。她是他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普通同學。后來大學再遇,周安然這種拼了命才考進頂尖學府的人,混在一眾學神中,依舊不算太起眼,而陳洛白卻一進校就又瞬間成為風云人物。周安然以為和他不會再有交集,可某次選修課上,陳洛白卻往她課桌里放了兩顆一模一樣的檸檬汽水糖。“你吃過這種糖嗎?”
(慕安安宗政御)“以后,我保護你!”他救下她,將她寵成全城艷羨公主,誰動誰死!殊不知,她早就起了狼子野心。有人敢窺視她男人?不管男人女人,通通虐到爹媽不認!卻不想......“玩夠了?”在男人把她逼到墻角那一刻,才知他早知道......
【大小姐vs三教九流】溫凝第一次在澳島看見謝之嶼,就知道他是個危險的男人。即便他當時只是混跡在糖水鋪,安安靜靜用面前一碗綠豆沙。 窄小的店鋪,人聲鼎沸,無人敢同他拼桌。方圓數米,是被刻意隔絕出的一片孤島。 “他是誰?” “謝之嶼。在澳島沒人敢惹他,你最好別——啊喂,你去哪?” 溫凝彎起眉眼:“去認識一下啊。” *** 澳島到京城,2260公里。 謝之嶼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踏入這片地界,卻還是在她訂婚前趕去將她抓了起來。 “你來做什麼?” 隔著薄薄一片門板,未婚夫在外等候。溫凝的聲音透出緊張。 “做什麼?”謝之嶼徐徐摩挲她無名指上那枚素戒,眸光暗沉,“戴著我送的戒指,想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