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影,不是落晚晚又是誰?
魏如月和霍停歸見狀,面面相覷愣了半分鐘。
“你們愣著干什麼啊,趕出去幫著找啊。”病床上的溫凌鶴催促道。
“哦哦哦。”兩個人這才趕追了出去。
下一瞬,溫凌鶴也咬咬牙,拔了手上的輸針要下床去。
正好小護士過來查房看見了,嚇得魂飛魄散,上前死死的按住他,“你干什麼啊溫先生,你現在很虛弱,還不能下地。”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溫凌鶴說道。
“那也要等到吊瓶打完再說啊,你現在這樣出去很容易暈倒的。”小護士勸說道。
可溫凌鶴卻聽不進去,堅持要往外走。
最后他跌跌撞撞的,直接沖出了醫院。
到了馬路邊,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著秦愫的公寓而去。
深夜十一點,溫凌鶴站在了秦愫的家門口,敲響了那扇木門。
“秦愫,開門,是我。”溫凌鶴說道。
咔——
房間門就被打開了,出了秦愫那張凈白清冷的臉頰。
“有什麼事嗎?”秦愫的聲音很是冰冷。
“我來帶你去看流星啊。”溫凌鶴咧開笑了起來,“凌晨兩點的流星,我們說好的。”
說著,溫凌鶴就要拉著秦愫的手往外走。
可秦愫卻狠狠的甩開了他,“溫,你還沒演夠嗎?”
“什麼?”溫凌鶴滿臉不解,“我沒演戲啊,我真的是來帶你去看流星的,我們快走吧。”
“你接近我,只是為了解藥,其實我都知道。”秦愫十分冷靜的開口道。
溫凌鶴聽聞這話,便瞬間緘默了。
半晌,才重新出了笑容,“別說什麼解藥不解藥了,果果現在已經好了,我帶你去看流星,走吧。”
“既然好了,那你就更沒必要在我面前演戲了。”秦愫的聲音始終清冷疏遠,仿佛隔著一條銀河般,讓人無法及。
同時那雙清澈的剪瞳里,是數不清的冰晶,凍得每個標點符號都仿佛冒著寒氣,“目的達,我這顆棋子,也是時候該扔掉了吧?”
不,不對。
準確的說,是已經被溫凌鶴給扔掉了。
否則在溫家跪著罰的時候,溫凌鶴為什麼不出現?
現在又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繼續來帶著去看流星。
看什麼流星?
看的蠢和笑話還差不多。
秦愫心中都明白,卻沒有說出口,為彼此都保存著最后一點面,“已經很晚了,溫請回吧,我該休息了。”
說著,秦愫就退回了屋子里,打算關上門。
溫凌鶴抓住了門框,死死的攔著,“愫愫,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們先去看流星,等看完了之后,我就跟你解釋好嗎?”
秦愫垂著頭,一聲不吭的放開了房門,然后轉往里走去。
見狀,溫凌鶴心中頓時大喜,以為秦愫是相信他了,便趕跟著進了屋子。
“你去換服吧愫愫,還來得及,不著急。”
秦愫的確去了一趟臥室,但是再出來的時候,還是那套睡,只不過手里多了一個錄音筆。
當著溫凌鶴的面,秦愫打開了那個錄音筆。
里面正是他之前在醫院時候和落晚晚說的那段話。
他說他已經取得了秦愫的信任,可以順利拿到解藥,讓落晚晚不要擔心。
“這也是誤會嗎?”秦愫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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