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走了,定北王妃說道:“這些人還能有些用,我這次回去以后把他們留給你。以前不能正大明的給你塞人,現在總算是都能拿到明面上來了。”
賀云熙拒絕:“母妃,上次從定北城會回來,你們就給過我不人了。”
“那才幾個?都不夠你用的。”定北王妃說,“你和其他子不一樣,你不喜歡被困在后院,想要翱翔在這天地間,邊沒有人怎麼行呢?”
“可是這些都是您和父王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賀云熙說,“而且我這幾年也在培養人才,雖然不如你們的好,但是也能擔些作用了。”
“你也說你的人只能擔些作用,可能沒有你父王的人用的順手。”王妃說道,“再說了,你父王和大哥的人不給你用給誰用?”
賀云熙哭笑不得:“當然是給父王和大哥用了。”
“他們人夠用,不差這幾個。父王母妃給你的,你留在邊使喚就。”
賀云熙看定北王妃態度堅決,只有接了。
也明白,這是母妃看被人刺殺,擔心的安危。如果讓這些人留下,能讓更放心一點,那就留下吧。
熱沙城是一座不比府城小的州城,也是宣使司所在的城市。
宣使府。
宣使夫人早上起床就覺得有點心慌,喝了驚茶也沒有用。
在用早膳的時候,一個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個盒子。“夫人,有人讓人送來一個盒子,說是給您的禮。”
宣使夫人看到的盒子,先用一旁的手絹了,然后才說道:“這是誰送來的?里面裝的是什麼?”
“對方說是您的一位故友,說是歸原主,里面的東西您看到就知道是什麼了,并未留下姓名。”丫鬟應道。
宣使夫人有些疑,卻也沒有多想,因為以前也有人這樣給送禮。
“打開吧。”
“是。”
一旁的丫鬟過去接過盒子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嚇得一聲尖,同時將手里的盒子丟了出去。
屋子里其他人也看到了從盒子里面掉出來的東西,都跟著了起來。
“手……手……”
一只纖纖玉手躺在地上,沒有了,白得像爪。
有膽小的被嚇哭了,有人被嚇得干嘔,宣使夫人打發了自己面前的早餐……
一陣兵荒馬之后,房間里才安靜下來。
宣使夫人道:“這是誰干的?”
送盒子來的丫鬟已經被嚇暈了,喝一盆涼水也醒不過來的那種。
立即有人去門口查,但是送東西來的人早已經不在那里。
“夫人,這會是誰干的?這只手又是屬于誰的?”宣使的嬤嬤問出關鍵的問題。
是啊,誰平白無故的會給人送一只手過來?
對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而且,歸原主是什麼意思?
“今兒悅怡過來請安的日子,先把這里收拾了,別一會兒嚇著了。”
“說起來,現在已經很晚了,小姐以往早就來了,今兒怎麼還沒過來?”嬤嬤說道。
宣使夫人心里猛然一驚,再看那只手,越看越悉,接著便是一陣頭暈目眩,人也往一旁倒去。
“夫人!”嬤嬤趕扶住,擔憂地喊,“夫人,你怎麼了?快去喊府醫!”
宣使夫人拉住的手,艱難地說:“派人、派人去悅怡院子看、看……”
嬤嬤是跟了很多年的人,瞬間明白了的意思,聲音抖地說:“夫、夫人,您是說那只手是、是小姐的?”
宣使夫人話都說不出來了,嬤嬤立即讓人去公山悅怡的院子查看況。
過了一會兒,一個老婆子屁滾尿流的爬了進來,一邊排一邊尖:“夫人、夫人,小姐、出事了。”
“小姐怎麼了?”
“小姐、小姐的右手被人砍斷了!”
“咚——”
這次嬤嬤都被震驚到忘記反應了,宣使夫人摔到了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公山悅怡作為宣使最寵的嫡,自小集萬千寵于一,這個事一出,所有人都被驚了。
公山豪臉臉很難看。
公山悅怡是在自己家被人砍斷了手掌,還沒驚任何人,這說明什麼?
說明對方能在宣使府來去自如!
那對方是不是也能來取自己的首級?
這是一種挑釁,也是一種恐嚇!
他將府里的守衛全部懲罰了,然后將暗衛過來。
結果昨晚值班的暗衛一個都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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