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哥這是通過頭了吧!!!
好一個朋友有啥好的,釣魚他不香嗎!
都說釣魚是一個男人的終極,看來這話有點道理。
岳東哭笑不得,吳膽將東西收好,從河中將魚給拿了出來,岳東上去釣多啊,起碼有五六斤,全是禾花小鯉魚。
此時正是七月,這魚正的時候。
這要是用煎一煎,然后再放點老壇酸菜,岳東能把鍋底都給刮干凈了。
“喏,這魚你拿回去給叔叔阿姨他們吃,難得到你,今天中午我去搞一頓好吃的,你上蘇婉兒,一起去我家吃個飯。”
聽到好吃的,岳東頓時來了興趣,他立刻道:“啥好吃的?”
“我家有鱖魚,還有臘魚,還有草魚……”
“聽聽聽,你的大餐全是魚?”
“怎麼可能,我去搞點小龍蝦,然后再整條鱖魚,再來上一個野蘑菇湯、牛蹄……”
“這還差不多,行,那就這麼定了。”說完,岳東抄起他一旁的網兜,準備將自己一道掌心雷電死的魚給撈上來。
一旁的吳膽嫌棄道:“死魚要來干嘛,想吃魚去我家,我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
“呃!”岳東這才想起邊這哥們是風里雨里釣點等你的吳膽,聊了幾句,吳膽頂著一頭蓬松的頭發,打了個哈欠。
“我先回去補個覺,記得中午過來。”說完,他提著釣魚的家伙就走。
等他走后,岳東也沒了再跑步的心思,提著魚回了家。
剛到家,就見老爹岳天南腳步有些蹣跚的從洗手間中了出來,看到岳東第一眼時,他抄起腳下的拖鞋就扔了過來,岳東笑呵呵的躲過,張就要大聲告狀。
岳天南一見他那架勢,哪能不知道他想干嘛,立刻沖了上來準備捂住岳東的,岳東一臉嫌棄,提起手中的桶擋在前。
“停停停,喏,這是我一大早去小河里抓的,你兒子我孝順不!”
岳天南咬牙切齒道:“你個兔崽子,我不教訓你一頓你都要造反了。”
“我能這麼理解嗎,你是在嫌棄老媽給你的心面條?”
岳天南學乖了,他先是打量了一番后,見自家婆娘沒有起床,他這才道:“我懷疑你小子是不是想換個爹?”
話音一落,岳東拿起自己的手機揚了揚。
“老規矩,五百!”
“叨,你小子不講武德,玩不起竟然錄音!!!”
“我親的老爹,你就說給不給吧。”
岳天南哪敢多說,忍痛從客廳壁畫的后面掏出了五百塊遞給岳東,岳東接過,立刻眉弄眼的笑道:“老爹,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本就沒有錄音。”
岳天南:“……”
這逆子,八十公斤的重,估計有七十九點九公斤是逆骨。
父子兩人打鬧了一番,岳東將魚放好,隨即去房間拿出準備好的吊墜遞給了岳天南。
“岳天南同志,這是組織給你的信,你可得好好保存好,不能離。”
“說人話。”
“親的老爹,這給吊墜中有我心繪制的符箓,你隨帶好,洗澡也得戴上,老媽的你替我給。”
“還算你小子有點孝心。”
岳天南樂呵呵的接過,隨手往兜里面一放。
見狀岳東滿臉黑線,看來得讓母上大人來跟他說道說道。
……
洗漱完后,岳東開著自己的A6出了院子。
至于那輛博斯改的那輛奔馳大G,岳東暫時不敢開。
那玩意開起來舒坦是舒坦,就是有點燙屁,回頭跟領導匯個報再說。
老規矩!
漓城米來一碗,加的,茶葉蛋也安排上,不能讓呆蛙笑話。
整完后,岳東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市局,而是開車直接去了蘇婉兒家。
巧合的是,剛到們小區門口,迎頭便上了蘇婉兒。
穿著很簡單,印著皮卡丘的T恤,天藍的牛仔,再配上一雙白帆布鞋。
一清純鄰家姐姐的裝扮。
岳東停下車,放下窗戶,對著蘇婉兒出了一個的笑容。
“嗨,老蘇!”
蘇婉兒:“……”
“姓岳的,你要不要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呃!該啥,老婆?親的朋友?
可是老蘇順口了,一下還真改不過來,憋了好一會,岳東才道:“,上車不,我的車又大又寬敞。”
說完,他自己先是愣了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家伙,這話明顯有歧義。
蘇婉兒的瞪了他一眼,岳東下車,從口袋中掏出了三個吊墜,遞給道:“這三個,你跟叔叔阿姨帶上,這是我親手制作的,記得不要離。”
“這是什麼?”蘇婉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岳東故作神,湊近的臉頰。
“保,對了,我先去趟市局,一會回來接你,今天中午吳膽請我們去他家吃大餐。”
岳東說話時,氣息打在蘇婉兒的臉頰以及脖頸,蘇婉兒致的小臉頓時紅了一片,嗔的看了岳東一眼,隨即用溫的聲音道:“知道了。”
“嗯,老蘇你咋了,這臉紅的,是不是發燒了?”
蘇婉兒:“……”
有那麼一瞬間,很想將岳東的天靈蓋掀開,看看他腦子里面到底裝了些啥,才讓他在上面跟個白癡一樣。
“那我一會來接你。”岳東轉,背著蘇婉兒揮了揮手,然后開著車走了!
剩下蘇婉兒在原地風中凌。
直到岳東的車消失在轉角后,蘇婉兒才咬牙切齒的回過神來。
這男朋友是不能留了,回頭宰了算了!
岳東就不知道危險臨近。
他聽著歌,開車直奔市局,隨后馬不停的趕去李局辦公室。
不巧的是,李局正在主持召開會議。
岳東只能下樓,準備去技科轉一轉,剛轉卻上了副局長安世靜。
“岳東,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省重案那邊嗎?”
“嘿嘿,安局早啊,我這不是想你們了,回來看看。”岳東一臉樂呵,張就道。
安世靜明顯不信,他打開辦公室的門,示意岳東進辦公室聊。
進了辦公室后,安世靜隨手泡了壺茶,道:“省城那邊的事我也聽說了,楊經緯的況現在如何?”
“就這兩天吧!”
安世靜一聽,頓時站了起來。
“什麼?就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