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這麼一出,其實就是想找個機會跟老猢猻接上頭。
趙天河這老家伙,老巨猾的很,而且本對我有了提防,要想跟老猢猻接上,并且讓對方還不起懷疑,就很難。
就算是用現在這個法子,也未必是百分百的安全,但至是能分散些風險。
“怎麼個不對勁?”時間不多,我只能問最要的。
“的說不上來,就是覺趙天河給我們的畫的大餅越畫越大,搞得我都快相信了。”老猢猻低聲說,又把一些他覺蹊蹺的地方快速說了一遍。
如今這趙天河,還是跟以前一樣,帶著他們這群人四游走,明面上是協助各地鎮邪,但實際上是在人選,趁機將其拉到他們的陣營。
要說的惡俗一點,就是拉皮條的。
這些被他忽悠過去的人,先是接趙天河一番洗腦,大餅畫得又圓又大。
在這之前,趙天河畫大餅的時候其實還是比較克制的,也比較遮遮掩掩。
但最近,這老家伙有些變本加厲,甚至當著那些人的面,直接說出了“長生殿”三個字。
“丹霞山是不是長生殿的手筆?”
老猢猻遲疑了一下,“這個我沒法確認,但是我猜,至是有點關系,因為在丹霞山出事之前,趙天河好像就已經提前知道了。”m.166xs.cc
這跟我的判斷差不多。
當時在丹霞山中出現的胖子和瘦子,以及那些披斗篷能在空行翔的黑人,之前也在藥王集中出現過,十有八九就是長生殿的人。
至于在那里現的胡小倩、山中老人和杜州,明顯跟對方是一伙的。
所以這就有兩個可能,一是胡小倩這三人已經是被長生殿拉攏了過去,如今三人已經是長生殿的人,在為其辦事。
另一種可能,是胡小倩三人,跟長生殿達了某種合作。
另外丹霞山中出現的邪祟,又是怎麼回事?
是長生殿搞出來的,還是另有原因?
或許,這里面的事遠比現在看到的還要復雜,但不管怎麼說,長生殿與此有關,已經是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了。
既然丹霞山有長生殿介,那麼金庭山肯定也跑不了。
之前趙天啟說過,丹霞山其實是個陷阱,就是要一點點蠶食玄門的有生力量。
那麼反過來也可以這麼說,是長生殿想要消磨掉玄門的力量。
但這是為什麼?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細想的時候,等老猢猻把要說的事說完之后,我一把將他拍進水里。
老猢猻在湖水里撲騰了幾下,就閉了氣。
我一手一個,把他和魯胖子給拎了起來。
等我回過去的時候,溫念云戒吃和對方正打得熱鬧,聚過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咚的一聲把魯胖子和老猢猻給踹了過去,當然了,對魯胖子是真踹,對于老猢猻這個臥底麼,意思意思就得了。
“小陳先生,看在紀某面上,不如雙方罷手如何?”此時紀游岳突然微笑開口。
當時我和小石頭去救焚香會的左宏等人,這位游岳先生和周觀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故意給我們開了個后門。
這件事怎麼說也是份人,他的面子不能不給。
再加上我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是順坡下驢。
“那就這樣算了!”我招呼一聲。
溫念云和戒吃立即一閃,從戰團中退回。
趙天河臉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不過面上居然還能笑出來,“小陳兄弟,你這玩笑開得未免有點大吧?”
我沒理他,反而笑嘻嘻地問蘇銳,“看到莊鳴蟬莊小姐他們沒,還沒回來?”
蘇銳愣了一下,“莊……莊小姐他們,應該……應該快回來了吧?”
我故意沒說葉夫人,而是說莊鳴蟬,因為葉夫人這個稱呼,對趙天河沒什麼威懾力,他不一定知道我說的葉夫人是誰。
但說到“莊鳴蟬”,那就不一樣了。
在柳綠山莊時,這趙天河糾集了一伙人想設計莊家,結果也險險被他給得逞了。
只是后來葉夫人一出場,趙天河這老東西差點就當場領了盒飯。
果然,一聽到“莊鳴蟬”這三個字,趙天河沉的臉上就多了幾分慌。
勉強出一笑意,說是還有其他事要去辦,就慌里慌張地跟眾人告辭,帶著他的跟班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石莊。
我在想,要是這老東西一出門迎面正好撞上葉夫人,那樂子可就大了。
不過我倒是并不希出現這種況,畢竟他那里還有一個老猢猻,留著趙天河這幫人,目前來說應該利大于弊。
“小陳先生,多謝了。”紀游岳和周觀主笑呵呵地過來。
“讓兩位看笑話了。”
我笑著客套一句,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溫念云和戒吃。
雙方聊了幾句,溫念云有些不耐,戒吃也不太適應這種場合,兩人就先回去找聞大魏了。
“小陳先生,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聊幾句?”紀游岳笑道。
同時周觀主也是笑呵呵地看著我。
我知道兩個人應該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心里難免有些好奇。
“好。”
于是我們就離開人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
“小陳先生,你對這次丹霞山之事有什麼看法?”周觀主笑著問。
我微微一怔,本來我就是想找個機會跟他倆說說這次丹霞山的事,沒想到反而被他們搶在了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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