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也尋個好點的說辭。”孩子笑著搖了搖頭:“狹義之事?諸位可知道我這傷怎麼來的?”
“刺殺陳善失敗唄!”這回答的沒有一點猶豫。
來了!就知道會是這樣。容易老先生目轉向別,有些不忍再看了。
“我爲什麼刺殺陳善?找死嗎?”孩子輕哧一聲,“你們既能找到這裡,想必這臨近的城你們也看到過了吧,被匈奴人燒殺掠奪過的城如何?”
“這……”
孩子神激,聲音中滿是憤怒,不等他們回答便再次開口了:“我爲什麼要刺殺陳善?是爲了我自己嗎?我是大楚的大天師,地位穩如泰山,陳善再如何都不當由我來置,我爲什麼要刺殺他?”
“你們見過城,那再往匈奴去的越縣、樊城去過嗎?”
“自大楚建朝以後匈奴幾時能來那麼遠的地方?”
“是西南軍開了門!”有人忍不住跳出來說道,咬牙切齒的模樣,“是那羣人將匈奴人引進來的。”
“是啊!”孩子點了點頭,笑了,“所以我去刺殺陳善了,然後……如你們所見失敗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容易老先生再也忍不住了,站了出來:“你不會想讓我們去刺殺陳善吧!這不行!”這羣頭腦易熱的,這天底下想刺殺陳善的多的是,先前西南軍開門引匈奴關之事就引來了不知多人的憎惡唾罵,但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有多本事攬多事,這兩個人攜手刺殺陳善都失敗告終,其中一個還了重傷。換了他們,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呢!
“容易老兒,就你日裡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我看說的對,這陳善此舉確實該殺!”
“但是不好殺。”孩子看了容易老先生一眼,笑了,“容易老先生擔憂也在理,你們知道我們爲何失敗嗎?”
“爲什麼?”有人忍不住問道,“你二人的手段,我們在臨江城也是見識過的,難道如此都殺不了陳善?”
“因爲他不是孤一人,他有西南軍啊!”孩子搖了搖頭,看向他們道,“西南軍護著陳善,所以不好殺!”
真是合合理,說的每一句話都合合理,讓人無法反駁。
“說陳善該殺的是你,說不好殺的也是你,你便說說吧,到底要我們怎麼辦?”他們怒了。
一會會兒的功夫,怎麼形勢已經變這個樣子了?王大將軍有些傻眼,他原以爲這種衝易怒的人應當敬而遠之的,畢竟戰場之上,頭腦發熱的人極容易不聽號令而爲整支隊伍帶來無法承的後果。但沒想到大天師居然反其道而行,主靠近他們。
三言兩語便說的幾人打起了“刺殺陳善”的主意,這放在旁人上不太可能,放在這幾人上卻不正是他們會做出的事麼?
這個就是……所謂的知人善任吧!王大將軍神愈發認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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