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生有著和紀明月近乎一樣的雙眼,眼尾也有一顆艷紅眼尾痣,對著鏡頭笑得很開心。
如果遮住生的下半張臉,那雙眼一瞬間甚至讓紀明月都分不清自己和對方的雙眼有什麼區別。
杜二爺笑說:“這是h市的姜寧,是不是很眼?”
“姜家在h市雖說稱不上數一數二的豪門,這些年因為和霍氏生意來往切,儼然已經頂流豪門的圈子。這個姜寧,據說是霍涔的白月,當年上學的時候,姜寧隨同外婆來北城住過一段時間,與霍涔同上一所高中,是當時學校出了名的金玉。”杜二爺撐著下,看熱鬧不嫌事大,“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在不知道的時候,給人當了替啊?”
紀明月將照片隨手扔回文件袋里,面無表道:“所以呢?跟我有什麼關系,你以為我接近霍涔是為了什麼?”
杜二爺嘖嘖兩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笑得像只老狐貍。
紀明月懶得去搭理他。
瞥了眼那個姜寧的人,心里莫名煩躁,表面還要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姜寧和你一樣,也有一個弟弟,前兩年突然被查出患有白病,需要更換骨髓。可是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配型,直到上次念念手,當時在場的專家中,有個醫生是姜家的識,意外發現你弟弟和弟弟的骨髓配型合適,這才有后面姜家向院方施一事。”
杜二爺又說:“你在院方那邊留的資料是你養父母那邊的虛假資料,對方敢這麼做,肯定是查過你的底細的,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
哪曾想,踢到了骨頭。
紀明月隨便翻了翻,姜家何止是不算頂級豪門,在和霍家搭上之前,姜家都算不上豪門。
不過是有幾個小廠子的小公司罷了。
在搭上霍家之后,姜家的價才水漲船高,一躍h事豪門之列。
而那個姜寧,自條件極好,與同齡,已經是國外知名商學院的高才生,和兩家小公司幕后真正的掌權人,自條件和履歷十分亮眼。
資料上顯示,如今已經臨近畢業,近期打算回國了。
紀明月看完這些,就把資料扔回給杜二爺,“管他姜家什麼家,我只要他們別想不開打我弟弟的主意,這件事,你會幫我解決的吧?”
杜二爺挑眉:“你這是拿我當奴隸使喚呢?”
“你拿我不當人的時候我說什麼了?”紀明月白了他一眼。
杜二爺:“……行吧,我去運作運作。不過,姜家不是那種輕易善罷甘休的人,你有個心理準備吧,到時候如果霍涔出手……”
紀明月冷笑:“那我連霍涔一塊兒廢了!”
誰也別想傷害念念,霍涔也別想!
不知道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姜寧的原因,還是因為念念被人虎視眈眈,紀明月從杜二爺那里出來后,心頭一直很不爽。
接到霍涔的電話,也裝作沒看見。
在心最差的時候,便又接到了秦夕心腹佟遇的電話。
問和秦夕見面的事。
紀明月正心頭著一無名火,冷笑著說:“既然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我,那我就全好了。”
——
看守所還是上次紀明月來時的模樣,但是秦夕已經沒有當初的活蹦跳。
這麼多天的看守所生活,令仿佛老了好幾歲,沒有那些珠寶首飾的裝扮,頂級護品的保養,如今的模樣,顯出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老態來。
看見紀明月,眼中劃過一抹藏不住的憎恨,“紀如林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他當初一時心留下來的廢兒,有朝一日會變咬人的狼。”
既然已經撕破臉,紀明月便也沒必要裝下去,淡笑一聲:“秦阿姨謬贊。”
秦夕越看,心中便越憤懣,從來沒過這樣的苦,如今卻先后栽在紀明月和紀如林手里。
深知,紀明月如今恨不得死,自己在看守所出不去,未必就全是霍涔的手筆,若說紀如林沒有趁機暗中落井下石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不信的。
那個人,從來就是個險小人!
不過,以為自己為坐以待斃嗎?
那就太看不起了!
思及此,秦夕對紀明月說道:“只可惜啊,你媽要是有你一半的心狠,也不至于最后被紀如林設計活活燒死。”
說完這話,便盯著紀明月的反應。
果然看見紀明月無法維持淡定,眼角狠狠了一下!
秦夕冷笑:“紀煙死的時候,那可真是慘啊,我到現在還經常回想起那場大火,依稀還能聽見你媽在火海中的慘聲……”
“……”紀明月放在桌下的手早已經握拳,知道秦夕在故意激怒自己,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緒,但臉上的表卻泄了此時的憤怒和憎恨!
死死盯著秦夕,聲音沙啞:“你承認是你和紀如林害死我媽的,是嗎?”
“我可沒有哦。”秦夕獰笑,上半前傾過來,像一個面孔猙獰的惡魔:“所有的事都是紀如林一個人干的,是他把給你母親下藥讓昏睡在家,為保萬無一失,他親自放的火,親自報得警……”
勾起角,很滿意紀明月此時憤怒的反應,“我知道你想報仇,我可以幫你。”
紀明月緩緩抬眸,眼底盡是。
心中卻是冷笑。
秦夕這是想把當刀子使,讓去對付紀如林呢。
死死抑著緒,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裝的,知道秦夕想看的是什麼,就裝給看。
臉上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報仇的樣子,“你怎麼幫我?”
秦夕見上鉤,心下得意:“我手里有他當初謀害紀煙的證據。”
紀明月一臉警惕:“你為什麼幫我?什麼條件,說吧。”
秦夕看著紀明月,越看越嫉妒且忌憚,當年的紀煙便一頭,到最后居然連生的兒都不如人家,一想到紀繁星,秦夕面孔更加扭曲!
若是紀繁星有紀明月半點心機,現在也不至于毫指不上!
“我現在落到這種地步,跟紀如林不開關系,他利用完了我就想卸磨殺驢,怎麼可能呢?”秦夕眼中迸發出瘋狂之,“我只想讓他敗名裂,失去一切!這就是我對他最大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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