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月在前面走,傅琛在后面走。
進了電梯后,還等了傅琛兩秒。
總裁專屬電梯里面只有兩人,紀明月安安靜靜的,傅琛看過去,紅著眼眶,微微嘟著,顯然還在因為剛才的事生氣。
他失笑道:“其實沒必要在意那些人的閑言碎語,在我公司,別人還說我后宮佳麗三千人呢。”
紀明月本來也沒生氣,被他一句‘后宮佳麗三千人’逗笑,覺得這個傅琛真有意思。
就他這樣看起來溫潤如玉的一個人,又不像顧墨那樣浪,說他后宮佳麗三千人的人,腦子有病嗎?
吸了口氣,激地看著他:“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也謝謝你安我,我現在心好多了。你說得對,清者自清,那些人的話沒有必要理會。”
傅琛道:“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了。”
紀明月:“嗯嗯。”
面上純真良善,心里不冷笑一聲。
可沒有這麼大度,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忍氣吞聲玩清者自清那一套。
一直信奉的是,別人往你上潑臟水,你一定要潑回去,讓對你所遭的一切同。
只有那樣,對方才會長記!
見傅琛還盯著自己,紀明月溫溫吞吞說:“真的太激你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還不知道最后事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傅琛看低眉垂眼的溫婉模樣,心念一,口而出道:“謝的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如果實在想報答我,那今天中午請我吃個飯吧。”
紀明月:“……啊?”
傅琛失笑:“怎麼,原來你的激在上嗎?”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請你吃什麼。”紀明月訕訕,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帶著幾分可。
傅琛看得挪不開眼。
叮的一聲響,將他的思緒拉回。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說:“那我挑地方,你掏錢。”
紀明月:“沒問題!”
紀明月走出電梯,忽然想起來什麼,對即將出來的傅琛說:“你來找霍涔嗎?他今天去外面了,不在公司。”
“這樣啊。”傅琛收回腳步,對笑得十分友好:“那我去別的地方轉轉,等你到點了請我吃飯。”
紀明月揮揮手,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好的!”
電梯門一關上,紀明月臉上笑意便消失無蹤。
下意識了,角勾出幾分薄涼的意味,約莫等到傅琛從電梯里出去了,這才重新按下電梯,等電梯一來,便踏了進去。
——
張琳正悄悄在樓道里和自己姐夫電話調,順便跟他告狀剛才的事。
突然聽見后的門打開,下意識回頭:“誰……”
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是誰,一個麻袋便罩過來,隨即后腦一痛,頃刻間便失去了意識。
等再度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覺得四周很安靜,約有滴水的聲音。
眼睛被蒙上了布,被膠布起來,看不清楚東西,張不開,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手腳都被綁著,靠在冰冷的墻邊無法彈。
恐懼不已,就在試圖掙扎起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在面前響起:
“是誰指使你在公司造謠生事的?”
那聲音出現的很突然,仿佛這人一直都在這里,不知道盯著看了多久。
張琳驚恐之極,嗚嗚嗚個不停!
下一刻,上的膠布被撕開,下意識要尖喊救命,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上來!
哪怕沒有睜開眼,卻依稀覺到了那東西的鋒利,頓時嚇得閉上,嗚咽了一聲。
就聽對方說道:“別哦,不然我手里的刀可不長眼,萬一把你的舌頭割掉了,或者把你的臉劃花了,可不是我的責任。”
張琳嚇得渾抖,抖著嗓子結結問:“你、你是誰,你想……你想對我做什麼?”
對方沒說話,忽然一把拽住頭發,將從墻拖出來,張琳慘一聲,隨即眼前的黑布便給扯下來。
來不及回頭去看對方長什麼樣子,那鋒利冰冷的刀鋒便抵在脖子上。
面前放著的手機,手機里正無聲播放著一段被一個中年人在床上的視頻,整個畫面十分清晰。
張琳頓時臉一白,就聽后人說:“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在公司散播霍總和紀家的謠言,別耍花招哦,如果你不肯老實代,那麼這段視頻十分鐘后就會出現在公司所有大大小小的聊天群里。”
張琳嚇傻了,哭著求饒:“不要!不要發出去……那些謠言不是我散播的,我也是、也是聽別人說的……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真的跟我沒關系……”
哭都不敢哭得太大聲,生怕惹怒了后的人。
但對方明顯不信,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張琳忽然腦海中電一閃,著急道:“是王悅!這件事是王悅最先在群里發出來的!”
“王悅是誰?”
“運營部的經理助理!”
張琳說完忐忑不安的求饒,隨即后頸又是悉的痛楚傳來,昏過去前,模糊的視線里約看到了一個小的影。
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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