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負鎮守錦州的重任,就不必再相送了。再說有遵祖兄領路,莫非李將軍還怕我們迷了路不?哈哈,回去吧!”
就在李梁派出選鋒軍前來迎接羽林衛一行之時,在錦州休整了幾天的王冰等人也是踏上了出關之路,向著遼東鎮總兵府駐扎的東寧衛而來。
不同于之前橫穿朵領地之時的小心謹慎,在這大明的地盤上,為皇帝親軍的羽林衛,自然是無所顧忌,所以這行軍過程倒是輕松得很。
再加上一路都有遼東鎮的衛所提供方便,所以出了錦州沒過幾天,便已經來到了海州衛的西寧堡附近,離遼東鎮所已經不是太遠了。
“稟將軍,前方西寧堡有兩百左右的騎兵迎來,看樣子是前來迎接的遼東軍馬!”
離西寧堡還有將近三十里,充當斥候的滿海等人便打探到了遼東軍馬的到來。
“全軍停止前進,披甲!”
由于在自己的地盤行軍,羽林衛自然不會像在草原上那樣甲不離,所以自然是讓馱馬背負著甲胄。
“來得倒是快的嘛,呵呵!”
剛剛穿好甲胄沒多久,隨著一陣轟作響的馬蹄聲傳來,遠遠的便看到了一群氣勢高昂的騎兵向著羽林衛沖了過來。
“呵呵,又是下馬威麼?”
看著這些已經沖到了距離羽林衛不足五里,但卻沒有毫減速跡象的遼東騎兵,王冰卻是不冷冷一笑。
“全軍下馬,三段擊半月型槍陣準備!”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雖然明知這些遼東軍馬不會真正攻擊自己一行,但羽林衛的威嚴不容挑釁。所以面對這些沖鋒而來的遼東騎兵,王冰果斷的下達了準備戰斗的命令。
‘原本來以為這些羽林衛不過是陪皇帝嘻鬧的玩伴而已,沒想到這些小子反應居然如此之快。’
看著對面幾乎眨眼間便從行軍狀態轉變為作戰狀態的羽林衛,李梁命令前來迎接羽林衛的李得全也是不在心里暗贊不已。
“吁!”
“唏律律!”
當李得全所率領的這隊遼東選鋒軍堪堪沖刺到距離羽林衛不到一里的時候,卻是紛紛勒停了戰馬。
“好騎!”
看著這隊整齊勒停了戰馬的遼東騎兵,與教軍陣之中的王冰也是不放下了手中的鳥銃,一臉欣賞的大聲贊嘆道。
沒辦法,即便是那些從小生活在馬背上的韃靼騎兵,想要在如此快的馬速,如此短的距離下整齊勒停戰馬也同樣沒有多人能做到。
“哈哈,國舅爺過獎了!倒是末將沒想到,羽林衛的反應居然會如此之快!”
看著羽林衛那些黑的銃口仍然瞄準著自己這一行人,為領隊的李得全趕帶著眾人翻下馬,拱手向王冰打了一個哈哈。
“全部都有,收銃!”
眼見對方已經下馬,王冰也是隨即下達了收銃的命令。
……
“李將軍,不知這位是?”
一番寒喧過后,看著遼東軍中那名約二十左右,拖著老鼠尾的禿頭青年,王冰不有些疑的看向了這位和后世清宮劇中‘大總管’同名的將軍。
“呵呵,國舅爺說的是他啊,這是建州真的奴兒,哈赤!”
指了指那名拖著老鼠尾的禿頭青年,李得全不有些輕視的呵呵一笑。
“還不快見過國舅爺!”
跟王冰介紹過后,李得全隨即朗聲呵斥道。
“奴兒,哈赤,給國舅爺請安了!”
隨著李得全的輕喝,這名魁梧的禿頭青年趕快步向前,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比他還小的王冰面前,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請安。
“呵呵,起來吧,軍中不必多禮!”
雖然對這些在另一個時空當中,誤了華夏幾百年的建奴沒什麼好,但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所以即便王冰對這些人再反,此刻也還是住了心中的厭惡,揮手讓他站了起來。
“國舅爺,今日天已經不早,不如咱們今晚就在這西寧堡歇息一晚,明日再去東寧衛鎮所吧!”
看了眼已經不高的日頭,李得全隨即向王冰開口問道。
“如此也好,就依李將軍所言,今晚咱們就在這西寧堡歇一歇,明早再去總兵府。”
看到天確實已經不早,王冰也是從善如流,隨即在李得全所率領的遼東軍帶領下向著西寧堡而去。
……
“小弟,你說這些真人為何非要在腦后留那麼一小撮頭發,弄得像老鼠尾似的,難看死了,還不如直接剃個頭呢!”
看著遼東軍中那名拖著老鼠尾的真青年,‘教’卻是見的主在王冰耳邊悄聲開口笑道。
“南薇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些真人留著那小尾,其實是為了方便敵人砍下他們腦袋后攜帶的,嘿嘿!”
嗅著‘教’上那與荷花相似的幽幽香,王冰也是借機在耳邊輕聲耳語起來。
“凈瞎說,哪有人為了方便敵人提自己腦袋留這種發型的!”
聽到王冰那一聽就不靠譜的解釋,‘教’不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兒給他。只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王冰卻是從這個白眼中覺到了一不同以往的。
“南薇姐你別不信啊,你聽他的自稱就知道了,‘奴兒’,奴兒不就是……奴兒哈赤?努爾哈赤?”
原本還想逗逗‘教’的王冰,突然之間卻是不腦中一震,一個名字瞬間便從心頭冒了出來。
‘建州真,奴兒,哈赤,我去,這不就是野豬皮嗎?老子剛剛怎麼就沒想到呢!’
看著跟在李得全旁的那個真青年,王冰不自覺的便手向了背在后的鳥銃。
“小弟,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察覺到王冰異樣的‘教’頓時低了聲音,一臉警惕的看向了在前面領路的遼東軍,然后在王冰耳邊悄聲詢問了起來。
“呃,沒什麼,呵呵,就是突然背上有些而已!”
聽到‘教’的詢問,王冰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手已經抓住了背在后的鳥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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