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在施完禮之后,直接開口問道:“劉夫人如此模樣,說是用了我們百貨樓的香水導致的,那麼劉夫人用的是哪種香水呢?”
“蘭蔻。”劉春蘭想也沒想的說道。
“哪種香味的?”秋歌繼續問道。
“濃香型的。”
“何時購買的?”
“我是前天中午購買......”
說到這,劉春蘭突然止住了話頭,一臉憤怒的看著秋歌,呵斥道:“小丫頭片子,你幾個意思啊?你問我就答啊,你當你是刺史啊?”
劉春蘭不愧是劉春蘭,說出來話就是如此的噎人。
秋歌卻并沒有如何的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夫人見諒,不知道夫人可曾把香水的瓶子帶來了?”
“這個當然。”
似乎是知道秋歌會這麼問,直接點頭,然后轉過頭,朝邊的一個人看去。
這個人見狀立即從懷里拿出一個香水的瓶子,遞到秋歌的眼前。
秋歌看了一眼香水的瓷瓶,確實是百貨樓的貨,就在準備手去接的時候,拿著瓶子的人卻回手,一臉警惕的看著秋歌,喝問道:“你想做什麼?難道是打算銷毀證不?”
秋歌手才抬起,還懸在半空中,聞聽此言,微微一愣,隨即,就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這位夫人誤會了。”
“誤會?什麼誤會?我看你們百貨樓就是不打算認賬,企圖銷毀證據。”人毫不領的繼續說道。
人的聲音很大,此話一出,頓時在人群當中再次引發了。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劉春蘭一行人前來百貨樓,肯定是找麻煩的,而對方說的話,雖然有一定的可能,卻不可能真的出現,不說在場不人都看到了拿出來的香水瓶,就算沒有拿香水瓶出來,只要劉春蘭一口咬定現在這幅鬼樣子,就是用了百貨樓的香水導致的,百貨樓這邊如果不拿出相應的說法,對百貨樓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秋歌沒有理會人群的,而是再次看了看人手里握著的香水瓶,微微皺了皺眉頭。
“問也問了,東西你也看到了,說吧,怎麼辦?”劉春蘭見秋歌皺眉不語的樣子,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
秋歌回過神來,看向劉春蘭反問道:“夫人覺得該當如何?”
“哦?我說了百貨樓就能做到嗎?”劉春蘭沒有急著提出要求,而是強調的問道。
“如果真的是因為百貨樓的香水造的,我們百貨樓肯定會給夫人一個說法和代的。”秋歌卻不卑不的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
劉春蘭先是點點頭,對秋歌的識時務很滿意,可是點完頭之后,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呢?
劉春蘭想了想,突然,瞇起了眼睛,看向秋歌高聲道:“咦,你個小丫頭片子,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我劉春蘭在訛詐你們百貨樓咯?”
“不敢。”秋歌微笑說道。
“哼!”
劉春蘭聞言頓時火大,剛想在說些什麼,卻被人拉了拉角,轉過頭一看,發現正是那個拿出香水瓶的人,對方正悄悄的搖頭。
劉春蘭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到邊的話咽了回去,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只有三個要求,第一,百貨樓要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并且賠錢。”
秋歌想也沒想的點點頭,這個要求不過分。
“第二,從此之后,百貨樓不得再繼續售賣香水。”見秋歌點頭之后,劉春蘭繼續提出了第二個要求。
“嘩......”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劉春蘭一臉得意的看著秋歌。
百貨樓的那些伙計姑娘們,聽到這句話,一個個臉大變,紛紛用憤怒的目看向劉春蘭,而對方卻視而不見。
這些在百貨樓的伙計姑娘們,要麼是從日月齋挑出來的,要麼是許一凡從翁家弄來的,還有就是花錢雇的,這些人之前做什麼的不得而知,到了百貨樓之后,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百貨樓是如何火起來,如何門庭若市的。
百貨樓跟別的商鋪不一樣,其他的商鋪的伙計,他們的工錢都是固定的,一個月多錢都是主家說了算,錢有多有,據主家的實力,還有主家的為人而定,而百貨樓的工錢不高,一個月才三錢銀子,勉強養家糊口,但是,許一凡在百貨樓開業之前,就制定出了相對應的工錢標準。
許一凡采用的業績制度,就是每個人的基本工錢都是固定的一錢銀子,也就是一百文,掌柜的要多一些,但是也多不了多,基本工錢一樣,可是,等到發工錢的時候,他們的總工錢卻不一樣,有多有,因為他們是有提的,按照銷售額來算錢。
提不高,百分之一,就是一個人賣出去一樣東西,就能提這樣貨價格的百分之一,比如一瓶一百兩的香水賣出去之后,就可以提一兩銀子。
聽起來是不是很耳?
對,沒錯,這正是現在銷售人員常見的工資提,許一凡直接把它搬到了百貨樓。
當時,許一凡提出這個全新的工錢算法之后,饒是從日月齋出來的秋歌,一開始也不理解,當許一凡把其中的關鍵說出來清楚之后,秋歌頓時瞪大了眼睛。
而這些伙計來到百貨樓的時候,聽到一個月才一錢銀子,他們都不高興了,如果不是上面有命令,他們本都不愿意來,銷售提能有多嘛,好不好賣,能不能賣出去還難說的很呢。
可是,當百貨樓開業之后,他們這些擔心一下子就沒有了,第一天,百貨樓就進賬萬余兩銀子,百分之一的提,也有足足的一百兩,十來個伙計分下去,平均每個人都有差不多十兩銀子,這相當于他們之前做工半年,甚至一年的工錢了,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
這還是第一天,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幾乎每天百貨樓的進賬都在這個數字左右,隨著時間的推移,百貨樓的名聲越來越大,前來購買東西的人越來越多,進賬自然也就多了,而他們的提也就越來越多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完完全全把自己當百貨樓的人,現在被說讓他們回日月齋或者翁家了,就算是給錢,他們都不一定回去。
此時,聽到劉春蘭說不讓百貨樓以后銷售香水了,秋歌還沒有表態,他們就不樂意,一個個憤怒的看向劉春蘭,正所謂,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一般,他們豈能高興?
由此可見,許一凡當初在制定這個工錢方案的效果,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
就在所有人以為秋歌會搖頭拒絕的時候,卻沒想到,秋歌居然點點頭,說道:“可以。”
“嘩......”
如果說劉春蘭提出這個斷人財路的要求,已經讓人到意外的話,那麼,秋歌的點頭同意更是讓所有人震驚不已,同時也疑不已。
“難道百貨樓有什麼依仗不?”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劉春蘭原本是等著秋歌搖頭拒絕,好趁機再說一些不利于百貨樓的話,最后讓百貨樓不得不接,當然了,就算不接,也可以讓百貨樓的口碑降到谷底,看以后還有誰敢來百貨樓買東西。
可是,沒想到的,這個小妖居然答應了,這讓劉春蘭在來之前準備的好多話和手段,此時都沒辦法施展出來了,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
不過,劉春蘭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是一般的人,就不可能在東海城如此的出名了,雖然不是什麼好名聲,可是,壞名聲也是名聲不是嗎?
“第三,出香水的配方。”
此話一出,現場先是一片寂靜,然后就是一陣的喧嘩,顯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劉春蘭的第三個要求會是這個。
其他人聞之變,尤其是百貨樓的那些人,但是,作為百貨樓大掌柜和二掌柜的秋歌和趙文華,卻沒有到意外。
從百貨樓開業火之后,他們就知道,肯定有人會眼紅百貨樓,前來找麻煩的,找麻煩只是手段,把百貨樓的口碑踩下去也是其次,最終的目的就是百貨樓手里的天香四和九大酒。
果然,劉春蘭前面提出的兩個要求,雖然過分,卻也在理當中,不過卻只是障眼法而已,真正的目的還是百貨樓香水的配方。
圖窮匕見!
秋歌在劉春蘭提出第三個要求之后,果然沒有讓劉春蘭失,直接搖頭拒絕了。
“夫人的這個要求,百貨樓無法答應。”
“呵呵!”
見秋歌搖頭拒絕了,劉春蘭頓時神起來了,覺臉也不疼了,氣也順了,立即說道:“如果百貨樓不答應我這三個要求,那我今天就拆了你百貨樓,就算告到府去,我也有理。”
“劉夫人言重了,區區小事,何必勞煩府眾人呢。”
“哦,這麼說,百貨樓是答應出配方咯?”劉春蘭一臉冷笑的看著秋歌。
秋歌再次搖搖頭,道:“配方是不可能出來的。”
“那就是沒得談咯......”
劉春蘭拖著長長的尾音兒,得意的看了一眼秋歌,然后轉過頭,沖著周圍看熱鬧的喊道:“既然百貨樓不愿意承擔責任,那我今天就拆了百貨樓,錢我可以不要,我劉春蘭有的是錢,賠禮道歉也免了,拆了你的店,也算是出了口氣,我劉春蘭什麼時候過這樣的氣啊。”
說完,劉春蘭就對邊的幾個人喊道:“還愣著干什麼,手啊。”
幾個人聞言,紛紛開始挽袖子,準備朝百貨樓里面沖去,而百貨樓這邊,那些護衛還有伙計姑娘們,紛紛攔在了門口,雙方開始對峙起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的意思。
對于很多看熱鬧的人來說,百貨樓賠不賠錢,道不道歉,做不做香水生意,甚至給不給配方,他們都不關心,反正跟自己沒有半顆銅板的關系,但是,有人打架,這就很有意思了,尤其是打架的還是人,那就更有意思了。
人打架無非就那麼幾招,抓臉、扯頭發、撕服,尤其是撕服,那看的才有意思,春乍泄,大飽眼福,可以讓人回味很久的。
于是,剛剛還算寂靜的人群,頓時變得喧囂起來,目也變得炙熱起來,不得們快點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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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百貨樓這邊熱鬧無比的時候,在距離百貨樓斜對面的一座酒樓上,靠窗的位置,坐著三個人,兩男一。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人憑欄而立。
其中一個男人正是曹家家主曹正德,此刻,他正一臉愜意的邊喝茶邊看向百貨樓的方向,臉上掛滿了笑意。
在曹正德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男人很富態,滿臉橫,大腹便便,坐在那里就像一個彌羅佛一般。
這個男人姓薊,薊修杰,是東海城為數不多不依附三巨頭的商賈世家,家里主要做的就是胭脂水的生意。
至于憑欄而立,穿著一套大紅的人,背對著他們,看不清楚面容,材卻異常的好,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卻讓人看了之后,不由得想非非。
人姓裴,名字不知道,是跟著薊修杰一起來的。
曹正德看到百貨樓那邊開始對峙起來,他放下茶杯,笑著說道:“要手了,這下有熱鬧看了。”
薊修杰也朝那邊看了一眼,然后就收回目,搖搖頭,說道;“打不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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