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夫和修行者又有什麼區別呢?”許一凡暫時把翁浩淼的事拋之腦后,開口問道。
唐青竹皺了皺那雙好看的眉頭,半天沒有開口,似乎是在思索著該怎麼回答許一凡這個問題。
說起現在的唐青竹,不得不說,在三天前,發生的一場意外了。
許一凡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除了頭幾年,因為小,孫瞎子不得不照顧他之外,在之后的數年時間里,一直都是許一凡在照顧這個坑爹的瞎子,洗做飯,添置柴米油鹽醬醋茶,進山打獵,改善伙食,這些事都是許一凡在做,而孫瞎子往往都是懶得,這樣的后果就是,許一凡燒的一手好菜。
說實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許一凡在吃穿住行方面,都做的不錯,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什麼事都是許一凡自己在做,但是,自從唐青竹出現之后,這種況就發生了改變。
可能是出于對許一凡救命之恩的謝,也可能是鑒于許一凡傷了,在許一凡回家之后,唐青竹就承擔起了照顧許一凡的任務,抓藥、煎藥、洗做飯收拾屋,這些唐青竹都干的很不錯。
最讓許一凡沒有想到的是,唐青竹燒的一手好菜,當然了,這只是相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而言,唐青竹的廚藝確實不錯,不過,對于許一凡而言,就勉勉強強了。
被唐青竹照顧著,許一凡反而有些不習慣,他數次想要自己做飯,卻都被唐青竹給趕出來了,這讓許一凡十分的無奈。
三天前,唐青竹不知道是不是對燙傷腳的燒烤架還念念不忘,得知這兒玩意兒是用來做吃的時候,就來了興致,非要讓許一凡搞一次海鮮燒烤。
對于這件事,許一凡其實沒什麼,無非就是麻煩一點兒而已,反正這里是東海城,最不缺就是海鮮了,于是,唐青竹就負責去買海鮮,而許一凡負責做燒烤。
本來,這件事是好事兒,結果,唐青竹在買完海鮮,清洗好海鮮之后,上難免會有一腥味,當時,許一凡也是賤,調侃了唐青竹幾句,說一個孩子家家的,上居然有一魚腥味,聞著就讓人反胃。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結果唐青竹當真了,當時就翻臉,轉就走了,許一凡也沒有注意到底是出門了,還是回房間去了,他只是專心在搞燒烤。
等到燒烤做好了,唐青竹還沒有出現,許一凡就有些好奇,喊了幾聲,唐青竹都沒有理會他,許一凡以為出去了,就起去的房間看一下。
當許一凡沒有敲門,徑直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唐青竹在洗澡,而當時唐青竹是面對著他,出了一張被熱氣熏得緋紅的俏臉,當時就把許一凡給看傻眼了。
到不是許一凡因為看到唐青竹的而傻眼了,而是因為當時的唐青竹完全是另外服容貌。
柳葉眉,丹眼,瓊鼻櫻,賽雪,正在水中漾的兩只大白兔,之不由得心中一,其臉上的紅暈格外的人,真可謂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花似嫵柳似,十足的一個人胚子。
許一凡的突然闖,不但把正在泡澡的唐青竹嚇了一大跳,也把許一凡給嚇得一愣,然后...然后就是一聲震耳聾的尖聲,隨其后的是潑水聲、咒罵聲、嚶嚶的哭泣聲。
面對這種況,許一凡當然是落荒而逃,他逃離現場也就算了,臨走時,還不忘賤,來了一句:“橫看嶺側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一句話就壞了菜,而許一凡也倒霉了,等到唐青竹紅著臉,一臉怒氣,提著劍出來的時候,許一凡就被唐青竹給狠狠地收拾了一頓,被按在地上一陣狠狠地,一雙眼睛給打了熊貓眼。
這是兩個人相了大半個月之后,許一凡第一次看到唐青竹的真面目,而且還是在如此香艷的況下看到的。
出了這樣的事,燒烤許一凡是沒吃,不但燒烤沒得吃,之后的三天,唐青竹都沒有理會他,不但不做飯,而且還不允許許一凡做飯,更不跟許一凡說話,搞得許一凡十分的無語和無奈。
沒辦法,這三天,許一凡每天早上趁著唐青竹還沒有起來,他就起床出門了,然后跑到隔壁崔叔家里避難,每天到了很晚,估計唐青竹睡了,許一凡才回來。
不過,從那天之后,唐青竹除了把許一凡給胖揍了一頓之外,也沒有在對許一凡做什麼過分的事,而本人也沒有再遮遮掩掩的,開始用本來的面貌示人。
昨天晚上,許一凡再次避難回來的時候,他以為唐青竹睡了,結果,當他悄悄的,像是做賊一般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敢推開門,就發現唐青竹坐在他房間里,桌子上擺了幾個菜,這可把許一凡給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看到這娘們兒沒有提劍,許一凡早就腳底抹油跑路了。
這頓飯,吃得許一凡戰戰兢兢的,因為從頭到尾,唐青竹都沒有說話,只是讓許一凡把桌子上的四菜一湯,還有一盆米飯給吃完了,這才拍拍手,悠悠然的離開,回去睡覺了。
是的,你沒有聽錯,不是一碗飯,是一盆飯,那一盆飯是許一凡兩天都吃不完的飯量,可是,在唐青竹的威之下,許一凡只能像個乖寶寶一般給吃完了。
昨晚,唐青竹是心滿意足的睡了,可是,許一凡卻因為吃撐了,別說睡覺了,躺下都費勁,他只能在院子里晃了一個晚上,等到消食的差不多了,他才搬來一把躺椅,躺在院子里睡著了。
等到許一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就發現唐青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搬來了一張躺椅,躺在許一凡邊曬太。
此刻,唐青竹微微蹙眉的樣子,真的很人,很讓人心,可是,許一凡卻不敢直接去看,而是臉上改著扇子,的去看,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廢柴呢,打不過人家啊。
“嗯,怎麼說呢?武夫和修行者的區別很大,但是,也有相通之,或者說,修行者的前期就是武夫。”
沉默了很久,唐青竹才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看到唐青竹回過神來,看向自己的時候,許一凡連忙收回視線,問道:“詳細說說。”
唐青竹卻搖搖頭,說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聽我爹說的。”
“你知道武夫的境界劃分嗎?”
許一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當然知道了,不就是九品到一品,然后就是小宗師和大宗師嘛,這些事隨便找個人問一下都知道。”
“那你知道修行者的境界劃分嗎?”唐青竹又問道。
許一凡想了想,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大概知道一些,好像也是九品到一品,一品上面就是陸地神仙了吧。”
唐青竹微微點頭,看著許一凡問道:“那你有沒有發現,武夫的境界,其實跟修行者的境界不一樣?”
許一凡一愣,隨即,他想到了濮石,據他知道的況,濮石是修行者的九品,可是,那天在翁府的時候,翁可心卻說濮石是七品,當時,許一凡就到奇怪,不過,因為他跟翁可心不,他沒敢去問,現在,唐青竹問出來了,許一凡也就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那個濮石是九品,可是,翁可心卻說他是七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武夫的境界劃分和修行者的境界劃分不一樣嗎?”
“以前我跟你一樣,以為武夫的境界劃分跟修行者的境界劃分是一樣的。”唐青竹笑著說道。
“難道不是嗎?”許一凡轉過頭,看著唐青竹那張俏臉問道。
唐青竹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我也是在晉升五品之后,覺得自己可以下山歷練了,就一直想要下山,我爹才告訴我,武夫的境界劃分是有問題的。”
“什麼問題。”
“武夫一共分為十二個境界。”
“嗯,嗯?十二個?不是十一個嗎?”
許一凡頓時愣住了,他一把拿掉臉上的扇子,從躺椅上坐起來,一臉詫異的看著唐青竹。
唐青竹對許一凡的反應很滿意,只見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一凡,說道:“當然是十二個了。”
“除了你知道的九品到一品,還有小宗師和大宗師之外,在大宗師上面,還有一個境界宗師,也有人把其稱之為武神。”
“武神?難道武夫的武神境跟佛門的佛祖、道教的道尊,儒家的儒圣,方士的方神是同一個境界?”許一凡張大了,吃驚的問道。
“噗嗤!”
許一凡的話才問出口,唐青竹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搖搖頭,看著許一凡一臉無語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武神這個境界,只是武夫自封的,跟儒釋道的佛祖、道尊、儒圣是不一樣的,這就不是一回事兒。”
聽到唐青竹這麼說,許一凡半信半疑的看著,輕聲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修行者的境界大上分為十個境界,也是就九品到一品,一品之上才能被稱之為陸地神仙,而佛祖、道尊還有儒圣,就是陸地神仙,當然,除了儒釋道之外,還有方士的方神,蠱巫的暗黑神,祭祀的長生天,都屬于陸地神仙,六大未知之地,就是六大修行門派,每個門派每個境界的稱謂不同,但是實力相當,不過......”
說到這,唐青竹似笑非笑的看著許一凡說道:“嚴格來說,修行者的境界分為二十八個境界。”
“啊?!”
Σ(っ°Д°;)っ
許一凡一臉懵的看著唐青竹,顯然,他對這個聞給震驚到了。
不等許一凡繼續追問下去,唐青竹就解釋道:“修行者從九品到一品,每一個境界都分為前中后三個小境界,之前,你遇到的濮石,他就是九品后期的修行者,而對應的則是武夫七品,翁浩淼和寇嘉澍這樣的大宗師,他們的境界也只是修行者當中六品中期的境界而已,雖然在大宗師之上,有一個所謂的武神的境界,其實,武神境也只是修行者六品后期的境界而已。”
聞聽此言,許一凡震驚不已,徹底的懵了。
他以前一直以為,武夫也是修行者的一種,畢竟,武夫的境界劃分也是九品到一品,而關于修行者的書籍雖然,但是,許一凡也看過不,他一直以為,武夫的境界跟修行者的境界是一樣的,現在才發現,在世俗當中,高高在上的大宗師,放在修行系當中,啥也不是,難怪剛才他把武神跟佛祖、道尊還有儒圣放在一起,一概而論的時候,唐青竹會笑話他呢。
許一凡重新躺在,準確來說,他是被這個炸的消息給震驚的癱坐在躺椅上,愣愣的仰著頭,看著頭頂上那片湛藍的天空。
沉默了良久,許一凡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既然武夫的境界是這樣的,那為什麼武夫會分為十一個境界呢?”
唐青竹卻搖搖頭,說道:“的況我也不清楚,剛才告訴你的這些,都是我聽我爹講的。”
“哦。”
許一凡轉過頭,看了看唐青竹,發現也是一臉疑的樣子,許一凡就知道,也不知道。
“那你爹有沒有告訴你,在宗師上面的境界是什麼啊?”許一凡又問道。
唐青竹還是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
“啊?你爹也不知道!”許一凡詫異的問道,顯然,他對唐青竹這句話是不信的。
唐青竹苦笑著說道:“我爹確實不知道,而且我剛才告訴你的這些,也不是我爹知道的,而是我爹從書庫當中看到的,書中記載也就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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