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敦妃誕下小公主,雍正心就極好,月子還沒出,就陸陸續續賞賜了無數綾羅珍寶,當真后妃們酸紅了眼。
這一日午後,舒錦正教天申認字,李貴人則坐在一旁的繡墩上,跟懋嬪討教紅。這澹寧殿中,倒也一派淡泊寧靜。
“你專心些!”舒錦了天申的腦門,有些氣惱,才認了不到五個字,眼珠子就瞟到京犬白白上了。
也著實是這個小東西太惹眼,穿著銀紅小馬甲,正撥弄繡球,兀自玩得歡實。
懋嬪掩脣笑,倒也不忘指點李貴人繡工,“眼睛那兒再添兩針,方纔靈。”
李貴人滿臉,一針一線繡得極爲認真。
懋嬪閒語:“聽說,各地的秀已經進京了,再過些日子,便要大選了呢。”
李貴人依舊專心致志繡著小老虎,分毫沒有被轉移心思。
懋嬪自知說了句廢話,便不復多言。
約莫半個時辰後,雍正陛下駕臨。
“你這裡倒是熱鬧。”胤禛掃了一眼手裡還拿著針線活的李貴人,和一旁的懋嬪,不由對裕妃如是道。
舒錦忙道:“不過就是人湊在一塊,討教些針線手藝罷了。”
胤禛不由又多看了那繡活一眼,這才察覺,那幾近形的虎頭帽的尺寸……怎麼看都不是給天申的,便笑問:“是給敦妃的?”
李貴人抿脣一笑:“嬪妾針腳陋,哪裡敢拿出去獻醜?”
胤禛不免疑,那尺寸明顯只有新生的兒方纔適合……
這時候,一旁懋嬪粲然笑道:“皇上,李貴人這是有喜了!”
敦妃纔剛誕下一個健康的小公主,胤禛本就心極好,如此喜上加喜的好消息,這位素來不茍言笑的皇帝陛下都忍不住出驚喜之,“當真?有幾個月了?”
李貴人滿頰,“剛請周太醫來診過脈,說是已經有一個半月了。”
“好好好!”胤禛連連頷首,“今天不但風調雨順,不想後宮也接二連三有這樣的喜訊!”
舒錦見狀,與懋嬪互視一眼,忙不迭屈膝做萬福,齊聲道:“恭喜皇上!”
胤禛笑得眼角都生了細紋,忍不住連連打量貴人李氏,“你子如此單薄,可得好生保養。”
舒錦吐槽:不單薄也沒法得寵孕啊!
李貴人聲應了一聲“是”。
胤禛又問:“胎像如何?”——顯然這纔是他最關心的。
李貴人語道:“請皇上放心,周太醫說了,脈象並無不妥之。”
胤禛頷首,“那就好。你可有什麼想要的?只管跟朕說。”
李貴人見狀,忙揚起甜笑靨:“皇上對嬪妾已經很好了,嬪妾也不曾斷了缺了什麼,就是……”
李貴人又瞅了舒錦一眼,“只是如今遠居蘭藻齋,離著裕妃娘娘有些遠,來往多會有些不便宜之。”
胤禛忽的想起,李貴人是裕妃宮裡人,原本跟著裕妃住在澹寧殿便是了,卻被皇后獨獨指去蘭藻齋,雖說那地兒也雅緻,但到底小了點、偏了點。
胤禛便看向素來賢惠懂事的耿氏:“裕妃,你覺得呢?”
舒錦一臉之意:“李貴人若是能到澹寧殿來住,臣妾這個主位,照顧起來自然是便宜許多。”
胤禛滿意頷首,“好,那朕就將李貴人全權給你了。”
胤禛又賞賜了一波金銀綢緞,並叮囑李貴人要好生靜居養胎——這便是不必去請安了的意思。
送走了皇帝之後,三個嬪妃這才相顧而笑。
沒錯,這是提前排練好的戲。
既爲一黨,自然要互相照應。
李貴人數日前就發現自己有了孕,卻摁著不表,獨獨先告訴了舒錦這個主位娘娘,舒錦又找了懋嬪商量,方纔定下了這樣一齣戲,守株待兔多日,方纔功。
恭送了皇帝之後,舒錦便著張守法去蘭藻齋主持挪宮事宜,這裡偏殿中什麼都齊備,李貴人的行囊也不多,一個下午足以完工。
而本人則麻溜去了皇后的鏤月開雲。
雖說皇帝準了李貴人可以靜居養胎,但未免惹皇后不悅,還是趁著消息沒有公佈六宮,這個主位主去上報爲妙。
“什麼?李貴人又有了?!”皇后臉一時有些難看,今年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有了?!
舒錦應了一聲“是”,“李貴人求了皇上,說是蘭藻齋不便養胎,如今已經挪到臣妾了偏殿了。”
皇后冷笑道:“這是賴上你了!”
舒錦只得出無奈之:“誰臣妾是主位呢?本就推卸不得,倒不如大大方方接納了。好在李貴人胎像平和,只要沒人了歪心思,想必是能母子平安的。”
說著,微笑著看向皇后。
皇后不悅地道:“你大可放心,本宮如何不知皇上看重子嗣?”
這是保證不對皇嗣下手嘍?那倒是難得。
“至於李貴人,讓好好養著吧!本宮倒是要看看,能生個什麼出來!”皇后有些不爽地道。
生個什麼?當然是孩子!難道還會是別的種?舒錦默默吐了個槽,方纔起屈膝一禮,“多謝皇后娘娘。臣妾會好生看顧李貴人,不會冒出來礙眼的。”
從前沒有孕就算了,既有了孕,就好好躲著,低調點,方能平安。
了皇后幾句之後,舒錦方纔打道回府。
只是不巧,回去的路上,竟在後湖湖畔迎面遇上了謹嬪博爾濟吉特氏。舒錦見風正好,並未乘坐肩輿,一面賞看楊柳依依,一面徒步而行。
謹嬪的肩輿並不落下,安然坐在高高的肩輿上,著自己的小腹:“我子重,恕不能向裕妃娘娘行禮了。”
舒錦:???
這個謹嬪,喝了幾斤啊,這麼飄?
舒錦不但不生氣,反而都笑了:“不妨事,皇嗣要。”
謹嬪嫣然帶笑:“說到皇嗣,我聽說李貴人也有喜了,正忙活活挪宮呢。裕妃娘娘還真是好心。”
舒錦淡淡說:“李貴人本就是本宮的宮裡人,照顧是應該的。”說著,擡了擡手,神愈發冷淡:“謹嬪且先行吧。”沒事趕滾。
謹嬪微微頷首,“那就多謝裕妃姐姐讓路了。”
見謹嬪的肩輿悠哉遠去,大宮含霜終於徹底忍不住了,一張臉都氣得紫脹了:“也太囂張了!娘娘可是四妃之首!只是個嬪位!眼裡還有尊卑貴賤嗎?!”
舒錦嗤地輕笑道:“我也沒想到,只是懷了孕,謹嬪腦子便跟進了水似的!”沒見過孕傻傻得這麼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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