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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修仙系統》 先走了

魔皇戰天、王林和方易被靈鶴裝進袋子之後,不過多時就發現接連不斷的又人被裝了進來。仔細一看,竟有陳印、烈鋼等魔天宗弟子。原來當靈鶴將這三人裝袋子之後,心中執念竟然消去了一些,腦袋也清醒了不

這時當他舉目四顧的時候,就發現自家的五位城主居然只逃出來一個,而且哪一個見了他也不靠近,反而遠遠遁走,要不是他的神念早已經與落之海結合一起,也不會發現那個城主鬼鬼祟祟的舉

靈鶴當即怒氣沖天,索袋口一張,將那個城主也裝了進來。然後他就仗著自家法如電,神通無量,寶犀利,周遊一圈之後,就將不魔天宗弟子裝進了袋中。

此刻衆人乍然相見,驚訝之餘,想到靈鶴如此修爲,自家沒有了陣法對抗,想要憑藉自家的修爲是不可能打過靈鶴的,也就釋然。

再想到老前輩魔皇戰天也在此時落難,正是需要安之時,這羣魔天宗弟子大多過魔皇戰天的恩惠,又有授藝之德,加之修行時間長了,閱歷也是十分富,深知此刻“雪中送碳”所留下的恩遠遠大於“錦上添花”的陪襯,現在對落難的魔皇戰天表示忠誠和敬意。

他日傷好之後,魔皇戰天必會對曾經共患難的弟子們另眼相看。是以衆人哪會錯過如此良機,個個都上前作禮,竟相問候,彷彿魔皇戰天未曾落難一般。

魔皇戰天被靈鶴裝進吞天袋中,已知大難臨頭,不曾想這羣魔天宗弟子一見他面,不僅沒有因他落難而失去對他的尊敬和信任,反倒是更顯殷勤,一時間大有知已之,連聲嘆道:“我能收到這等尊師重道的弟子,足平生,難得難得。”在衆弟子的安與鼓勵下,竟又豪氣重生,漸漸忘了被摛之辱、傷之痛,心下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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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見魔皇戰天笑逐開,心中悲苦加,抹掉眼淚,提高聲音說道:“那四言詩句是這樣寫的:佛說一切法,爲度一切心,我無一切心,何須一切法。”說完問道:“師父,你聽見了嗎?”

魔皇戰天本著衆弟子的安,此刻突然雙眼圓睜,聲道:“什麼?再念一遍!再念一遍!”

方易點點頭,繼續念道:“佛說一切法,爲度一切心,我無一切心,何須一切法。”

魔皇戰天神猛然一震,眼中似乎有脣微,衆人聽不到他在說什麼,盡皆放出神識,努力傾聽,約中似乎聽到他斷斷續續地在說:“我無一切心……我無一切心,何須一切法,如果我本無心,何須法來修心呢,心是什麼,法是什麼?”

衆弟子一聽,更神傷,均想:“一個人遇如此生死諜變,只怕到頭來誰都會懷疑自已一生所修行是對了還是錯了,這一修上千年、數萬年,倘若最後發現你竟完全修錯了,那又是何等毀天滅地的痛苦?”一時間均世事無常,心中難之極。

這魔皇戰天一邊唸叨著這幾句話,一邊緩緩寂息,到後來竟再無任何靜,地躺在方易懷中,似已徹底睡著了。衆人此刻均在嘆息,一時間整個袋中安靜無比。

方易忽然想起一事,向王林問道:“王師弟,你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也是我師父的師侄,若是我師父真的去了司,你能問問宗主師叔可否幫幫他嗎?”雖然他自已也知道司早就破碎,而林天也只掌控一小塊司碎片,他也說不清要宗主如何幫魔皇戰天,但心中覺得宗主並非是簡單的人,可能在以後的歲月中重新拼湊起司地府,他希到那時自家還有可能找到師父的轉世之,再接引他踏修行之徒,不必空留憾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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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搖搖頭,嘆了口氣,安方易道:“師兄,你不知界有多大,單單一個鬼門城就不知有多地方沒有被兵探索,是很難刻意查到一個人的生死印記。而且就算我家師父能夠湊齊所有的司碎片也未必能夠重建司。而且以師伯的修行,也許死前靈臺清明,未見得就幽冥迴去了,搞不好去其他世界的機率更高些。”

魔天宗衆弟子聽他如此說,心中都,畢竟這魔皇戰天雖然憊懶了些,玩世不恭了些,但對弟子們還是頗爲關照的,又和藹慈祥,大家都願意與他相,此時聽王林所說,倒是人人都希他終能迴至一個清靜小世界,繼續修行。

方易對生死之道有諸多不懂,不問道:“去什麼小世界?”

王林跟在林天邊多年,對林天時不時冒出的一些奇妙理論很是敬佩,平常有閒暇之時也多有玩味,倒是逐漸琢磨出一些道理來,雖說還沒有經過驗證,但終究有幾分天道的影子,也甚能引人深思。

當下見方易問出所謂的“世界”問題,便嘆道:“方師兄,你有所不知,這天下諸界多得難以盡述,我們所說的三千世界都還小了,只怕尚有億萬三千世界,無盡無邊,這裡面有環境惡劣的,有環境優良善的,各種各樣的數不數勝,連像你我這樣的修行之士都不知該用什麼數字來計量,所以纔會說無量三千世界。所謂小世界,說的就是其中那些環境適合修行、沒有煩惱、甚至沒是俗世紅塵的地方。”

這時一個陌生人滾落了進來,魔天宗弟子們紛紛拿眼瞧去,卻是剛纔與靈鶴一夥子的五大城主之一。

這位城主見四周都是敵人,各個圓睜雙目,眼通紅,彷彿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急忙大道:“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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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易等人正要下手打殺了他,好宣泄因魔皇戰天隕落而悲痛的心,突然聽到靈鶴的聲音在外面說道:“出來吧。”剎那間,口袋倒轉,衆人皆滾落而出。

剛一落地,即見靈鶴在衆人面前站著,表甚是冷酷。王林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突然聽到衆人後有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呵呵笑道:“進去吧。”話音剛落,靈鶴臉上表已驚訝無比,隨著他慘呼聲大作,瞬間消失不見,吞天袋輕輕落在地上。

衆人轉一看,盡皆“啊”地一聲了出來,個個張大、目瞪口呆,一時間盡皆擡手指向此人,一時間驚訝莫名。忽然間,方易從地上躍然而起,走上去抱著這人的雙臂,驚喜道:“師父,你沒事呀!你沒死呀!”此人正是衆人以爲已然寂滅的魔皇戰天。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那吞天袋已出現在魔皇戰天手中,他看了看袋子,著衆人笑道:“怎麼?沒見過老夫嗎?呵呵。”

他轉頭看著方易,拍拍方易的肩,點點頭,仰天笑道:“我無一切心,何須一切法,哈哈哈哈哈。”

此等人中,以方易、王林、陳印三人修爲最高,既臨此境,立知其意,一時間相視而笑,雙手合什,滿臉歡喜地說道:“恭喜師父(師伯)(長老)頓悟功,竟得無上智慧,勘破天合之境。”四人相對開懷暢笑,再無言語。

王林三人修爲甚高,剎那間已明白這魔皇戰天已在臨終那一剎,因《無量壽經》封面上那四言詩句而頓悟道,雖然魔天宗這一衆弟子無人修持佛法,但上萬年的見識還了?何況世間還有禪宗這等佛門大派的傳承,故而各門各派中多都有些佛門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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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典籍記載中那佛門禪境甚是奇異,因一句話、一首詩、一瞥眼神、一個故事、甚至是一場夢境而頓悟佛的比比皆是,更別說那禪宗第六代祖師慧能更是個中奇人,不讀書、不識字,就於路邊聽人誦《金剛經》而頓悟就一代佛祖。

此時魔皇戰天既頓悟道,於那真空妙有之境渾然一,便是隨手化一個小世界出來,也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化一個出來?

那位被放出來的城主眼見的魔皇戰天活蹦跳,他的可是比任何一個魔天宗弟子都要大,雖然他不知發生何事,但也知道這魔皇戰天被太極大陣的法擊中,本應該死掉,何以此刻不僅活了過來,似比前時活得更自在、更活潑了一般?

那位城主不可置信的眼睛盯著魔皇戰天,結結道:“老前輩,你詐死麼?”

話音剛落,方易已一腳將他踢飛,同時撲過去抱住魔皇戰天,又哭又笑道:“師父,你果然是我心目中無所不能的神啊。”他個子甚高,將魔皇戰天抱在懷中,竟似抱著一個小孩子一般,其餘衆弟子乍見此事,本已大怪異,再見方易又哭又笑,竟如顛狂,一時間皆不知該作何反應。

那位城主站起來走到魔皇戰天邊,有些張地問道:“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剛纔你不是那個……已經沒氣了嗎?而且爛得千瘡百孔,怎麼突然又活得這麼好,就好像沒傷一般,咦,你不是手臂斷了嗎?這隻手又從哪兒來的?”

魔皇戰天呵呵笑道:“萬境皆空,無生無死,大夢一場,夢醒就好,夢醒就好。”說完他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王林,臉讚許之,點點頭,繼續說道:“大家緣分未了,今後必有再聚之期,好好用心,念念回首,緣起空,當可覺悟。”

繼而轉拉起方易笑道:“雖然法門萬般,卻也因心而有之,無所用心者,法決亦空,不必啥都學。”說完作勢要走。

方易一把抓住他,急道:“師父要到哪裡去?何不帶上弟子?還有何不與宗主打聲招呼再走?”

魔皇戰天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手中吞天袋,笑著說道:“我要把這個惡人好生訓誡一番,讓他知曉爲我坐騎的覺悟。嗯,你也不必跟著我,我你助緣而就,他日你也定有因緣際會之時,那時咱們再見。至於宗主那邊,你轉告他一聲,三日後我在懸空山等他,要他風風的將我送走。”說完,看了看衆人,留下一句:“各位珍重。”已如清風淡然消逝。

其餘魔天宗弟子們都傻呆呆的看著魔皇戰天消失的地方,心中百味雜陳,想來也是看到了有人終於踏出了這一步,心生振、嫉妒、羨慕、驚訝等等諸般心思。不過這些弟子都是修行有之人,離天合之境也不過是一步之遙,倒是沒人心有怨恨,相反有了魔皇戰天做榜樣,大家都對自家的宗門和道法信心百倍,暗思自家也有道飛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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