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林子羨那里回來,直接去了方夫人的院子。
方知府今天晚上也歇在這里了,這樣正好。把兩人迷暈,等會兒再去前院書房走一圈。
李云澤把兌好的藥從窗子里撒進去,等里面的人沒有知覺了。
兩人才穿著夜行,蒙著面進了屋子。
葉雨桐直接推開室的門,里面放著幾個箱子,不知道裝的什麼?每個箱子上都掛著一把銅鎖。
李云澤用力輕輕的就給震開了。
葉雨桐拉了一下箱子,里面都是放的些布料首飾,擺件和許銀子。
“怎麼就這點東西?”
“這里應該是明面上的,方知府可不是什麼清,肯定有地窖或者暗室。”
李云澤邊說邊在房里找起來。
半刻鐘過去了,也沒在這間房里找到地下室。
兩人有些失,準備去前院方知府的書房看看。
葉雨桐把那些布料全部收到空間,這些料子都不錯的,這一趟也算沒白來。
李云澤又把那幾個柜子鎖好,才出了室。
剛準備出門,李云澤忽然轉盯著那個拔步床。
他走近觀察了一下床底,就把床上的兩人連著被子丟到了地上。
葉雨桐知道他找到地方了,站在門口放風。
“桐桐,找到了。”
這個拔步床是嵌在地下的,掀開厚厚的床板。
里面放著八個一模一樣的檀木箱子,里面裝的是些貴重的古董字畫,和金銀珠寶。
葉雨桐全部收到空間里,又把床恢復原樣。
李云澤又提著兩人放到床上,怕他們醒來后發現端倪,還給他們整理了一下鋪蓋。
葉雨桐覺得這畫面有些搞笑,心想,能讓太子親自給你們夫妻倆鋪床,這點銀子花的多值啊!
兩人又去了前院的書房,在一個屏風的后面找到一個暗室。
里面藏著一大箱銀子和金子,還有一疊銀票。
葉雨桐數了數,這疊銀票都有好幾萬兩。
“平安,四品知府每年的俸祿有多?”
李云澤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這一張就夠了。”
“我的乖乖,這是貪了多?”
李云澤把這里恢復原樣,說:“走吧,去他莊子上看看。”
從晉州城到方家的莊子騎馬要一個時辰,兩人怕時間來不及,就把虎大哥帶了出來。
老虎比馬跑的快一半不止,讓它馭著,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
方家的莊子占地面積很寬,一眼都不到邊。
李云澤發現里面有很多護衛把手。看來這里藏了不好東西。
可這麼大的地方,他們怎麼找?
葉雨桐提議,“平安,要不把這里的莊頭給抓起來審問?”
他們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實在沒時間在這里浪費。
李云澤算了一下時間,等他們回到府里,天差不多就亮了。
就算莊子上的人去晉州城報信,可能也沒那麼快,那時候他們也應該出城了。
方知府一時半會肯定想不到他們頭上。
等發現府里的東西了,可能才會懷疑是他們干的。
到那時他們應該出晉州了,方知府就算派人也不一定追得上他們。
他點點頭說:“好,你在外面等著,我先進去看看再說。”
方莊頭正在和他剛買的小妾親熱,運正起勁的時候,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許說話,要不然讓你腦袋落地。”
躺在他下的小妾想尖,李云澤用刀背敲了一下,人就昏了過去。
方莊頭哆嗦了一下,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跪在床上道: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你是要銀子,還是要糧食?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糧倉在哪里?”
方莊頭剛頓了一下。李云澤手里的刀就往下了一寸,順著刀往下流。
這舉差一點沒把方莊頭給嚇尿,他也顧不上疼痛了。哆嗦著套上子,就準備帶李云澤去糧倉。
李云澤在地上撿了一件服,把他的堵上,又捆上他的手。
低聲音說道:“前面帶路,老實點,要不然………”
方莊頭被堵上了,不能說話,趕點點頭。怕慢一步自己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方莊頭帶他去了正院的東廂房,這幾間屋子修的很寬,里面就放了一點雜。
李云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問道:“這里就是糧倉?糧食呢?”
方莊頭示意被綁住的雙手。
“直接告訴我機關在哪里?”
“嗚嗚嗚。”他用手指了指墻角的一個柜子。
李云澤給他松了綁,“把機關打開,敢耍花樣,我立刻滅了你。”
方莊頭把那個柜子挪開,只聽“嘩啦”一聲,地下的木板就往一邊挪開了。地上出一個黑乎乎的口。
李云澤點燃火折子,看到下面堆滿了麻袋。
他把方莊頭拉下去,打開了一個麻袋看了看,里面裝的小麥。
他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地窖,面積很大,左右各留了一個過道,剩下的地方都堆滿了糧食。
他把刀放在方莊頭的脖子上,沉著臉問道:“還有一個地窖在哪里?”
“沒啦!就這一個,大俠,我真的沒有撒謊。”
方莊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看樣子不像作假。
李云澤把刀收起來,還是像來的時候一樣,捆上手腳,堵上,扛著他回去了。
那個小妾還昏迷著,李云澤給兩人下了迷藥,又把被子給他們蓋好。
他這藥下的有點重,兩人至要明天中午才能醒來,那時候他們早就出城了。
葉雨桐看他回了來,忙從空間里出來,“怎麼樣?找到了嗎?”
“找到了,滿滿一地窖糧食。”
“那走吧,趕快去收了。”
葉雨桐看到這些糧食沒有多驚訝,方知府那個貪,如果沒有點家底,那才不對勁呢。
兩人回到方家的時候,離天亮還有半個多時辰。
他們也沒睡了,去洗漱了一下,就去喊把葉明軒和宋奕辰。
兩人聽到李云澤的敲門聲就起來了。
他們倆這一個晚上也沒怎麼睡,葉明軒是擔心妹妹和妹夫。
而宋奕辰是激的,總算能帶姐姐離開這個狼窩了。
可讓他最擔心的還是路上的危機。
如果出了事,不他和大姐。就連他的結拜兄弟,還有葉姑娘,都要跟著他們的牽連。
而方知府也很早就起來了,他在書房叮囑他的心腹,“一定要出了晉州再找機會手。”
“是,大人。”
“做干凈一點,千萬別讓人發現了蛛馬跡。”
“是。”
方知府喝了杯茶,眼睛掃向那扇屏風,怎麼覺誰過一樣?
這個屏風他每天都要看很多次,有一點點移位他都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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