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們以后死活都與你們無關了,這一路上我們也不祈求你能幫助一二,我娘能不能過來是我娘的命。你們能不能活著到南疆,也是你們的命!你先無無義在先,從今以后你是死是活,與我再也沒有干系。”
慕容嘉言下定決心徹徹底底和族長斷了。
族長氣得火冒三丈,“你把我兒子打這樣,你就當沒事人了?”
“你兒子的命是我爹救回來的,我現在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得還!那是你們欠我的!”慕容嘉言紅著眼睛,像發狂的小兔子一樣,毫不讓。
溫如玉的小兔子被急了,也會咬人的!
族長氣得跳起來就想打慕容嘉言,可是看到孟小蝶的匕首,又了。
當慕容嘉言和慕容永安到了帳篷的時候,發現文氏燒已經退了。
“娘,你好點了沒?”慕容嘉言撲上前伏在自己母親邊。
文氏搖了搖頭,“我好多了,燒了退了,整個人覺都清醒了許多。”
孟小蝶拿溫計一量,果真退燒了,松了口氣,“嘉言,明天到了驛站或者下一個鎮子,我出錢,買輛馬車給嬸子坐著,子不能在風吹雨淋了。在這之前,讓嬸子坐鹿將軍的馬車里吧。”
文氏搖了搖頭,滿眼愧疚,“明天讓嘉言背我吧,本來老家主都好了,肯定是我過來病氣給他的,讓他又發燒了。”
孟小蝶微微一笑,“你這個病不傳染人的,沒事的,我外祖父是染了風寒,反復發燒很正常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明天你就躺在我平車上,就是沒有馬車里暖和,我怕凍著你!”
慕容嘉言看著倔強的母親,握著的手,眼淚嘩嘩的流,“娘,你就聽孟神醫的話吧。”
文氏了嘉言的頭,“好,我聽孟神醫的話,別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
……
此時另一邊劉氏還在和慕容在一起,并不知道這邊慕容一族已經鬧散伙了。
“,你喜歡明宇還是軒宇啊!跟嬸子說,嬸子幫你拉紅線。”劉氏一邊摟著囡囡,一邊和慕容說著心話。
兩個兄弟隨便選嗎?一文一武哎,真的不知道選哪個好。慕容一時覺得兩個人都是的夫君就好了,有點小貪心。
慕容貪心的笑著,小臉微紅,劉氏看著就高興,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兒媳婦,這樣自己兒子就不會被孟小蝶搶去!
慕容明宇看著自己拎不清的娘親,一陣頭大,幸好自己和軒宇沒有隨母親一樣缺心眼,他得把小妹抱過來,好好帶,真怕被母親帶壞了。
“母親!”
慕容明宇實在是不想管自己的母親了,這個人太愚笨,自己什麼境看不明白嗎?
還和慕容混在一起,難道不知道慕容的父母就是害姑姑兩個孩子失蹤的罪魁禍首嗎?
想想都氣!
劉氏不不愿的問道:“喊我什麼事?”
慕容明宇一把抱過囡囡,深呼吸調整一下緒,才說道:“母親,我們慕容一族現在都散伙了,各家管各家事了,希你莫要再做糊涂事了!”
聽到此話,劉氏驚嚇的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剛剛抱著孩子和慕容去遠方便了,肚子不好,還拉肚子了,所以耽擱時間比較久,沒聽到這邊的吵鬧。
“什麼?我們慕容一族散火了?怎麼會?發生什麼事了?”慕容問的著急。
慕容明宇冷哼一聲:“你想知道,去問一問族長了。”
見慕容明宇對自己冷言冷語的,慕容瞬間覺得還是慕容軒宇比較合適自己。
此時從慕容嘉言帳篷里出來的孟小蝶看著慕容明宇對慕容的態度,很是欣,沒有看錯人。
輕扯角,慕容一族趁著這次流放正好大洗牌,把白眼狼,佞小人都篩出去,剩下的慕容族人更加團結,即使在南疆也能闖出一片天地。
這應該就是外祖父那個老狐貍不管不顧這一切的目的。
慕容一直是大家族庇護長大子,接不了自己一直攀附的參天大樹被鋸斷了枝丫,在這世,這朵一直被養的菟花怎麼活啊!
哽咽著說道:“我要去問一問族長,怎麼回事,我們慕容一族向來團結一致,怎麼可能突然各過各的呢?一定是你,孟小蝶,自從你踏慕容家,我們慕容一族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這個掃把星,怎麼不去死!”
慕容比誰都清楚慕容一族是靠誰撐起來才有今天的,慕容老家主只要不管他們這群吸螞蟥,他們在南疆能不能活命還是兩回事。
以前做事沖,蠻橫無理,可是吃過一次大虧之后,就學聰明了一點點,有些事也能看出里面的彎彎道道了,爹娘說的對,人總是要長的。
劉氏也不能接,慕容一族就這麼散伙了,以前慕容一族所有的婦人都結,討好,那種高高在上的覺實在是太好了,現如今怎麼了這樣?
難過,不安,最后變了不甘,男人是未來的慕容家家主,是當家主母,一切都必須變原來的樣子,一切不許變!
慕容明宇看向慕容輕蔑一笑:“閉!不要把慕容一族的榮譽掛在邊,收起你那副虛偽的臉。慕容一族散了,你是不是怕流放路上沒有庇佑你了,你活不下去了?
你一直靠父母,靠親友族人,心甘愿接所有人為難辛苦勞碌,從來沒有想過流放路上誰家都有揭不開鍋的難題。不要把自己想的很偉大,還站在家族角度去指責小蝶,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是怎樣不堪的一個人。
哦,流放途中沒有鏡子,你自己看不見是吧?那我當你的鏡子好了,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慕容明宇噼里啪啦一頓罵,慕容被嚇得連連后退。
慕容明宇一直看起來都彬彬有禮,不像是那麼牙尖利,字字如刀的人,一定是被孟小蝶帶壞了,一定會讓孟小蝶付出代價的,但是眼下不是和慕容明宇爭辯的時候,要去問一問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于是眼下只能眼下心底的不甘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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