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醉意，竟讓我產生了錯覺。”

待老人收回目，搖頭自嘲說著，跟著手就要去抓酒杯。

“不是錯覺，只是你老了，退化了，能有我送你上路，是你榮幸，今夜，屠戮只是開始，不久將來，我家爺會送他們全部下地獄。”

老人面凝固，緩緩低頭，看著從心口刺出的劍鋒，眼中驚駭難明。

“為何會出手，難道忘記當初誓言了嗎？”

老人瞳孔渙散，語氣帶著不甘用盡最后力氣對后人問。

“從你們與邊關害死兒子丈夫時，那個束縛對便已沒用，原本是等爺羽翼滿，再鏟除你們，可惜你們竟敢來京城針對爺，今夜讓你們如此輕松死去，已是仁慈。”

劍鋒從老人出，鏗鏘中鞘，人影閃失去了蹤跡。

“終究是要對上了嗎？”

老人口中無聲呢喃，跟著頭重重垂下。

這一幕，被在頂層暗間的慕容冬雪看的真切。

“唉，今夜后，京城僅剩我一人，方才對方說的爺，應該就是白羽吧？昨夜令劍三重傷垂死的人，或許是出自此人，人都死了，我該如何？”

慕容冬雪口中喃喃，目越過老人，看向了外面細雨連綿。

“殺了所有人，卻沒有對我手，是他的意思嗎？可他是從什麼時候知曉我份的呢？我還要繼續與他合作嗎？”

“這老家伙死了，不知他們會如何做，興許會反撲，興許會就此藏于水下不再面，不過無論怎樣，倒是給我空下了自由空間。”

話語還在回繞，而慕容冬雪已不知在何。

小雨飄灑了整夜，將京城清洗煥然一新。

翌日清晨。

白羽從定中醒來，推開門，深深吸了口被雨水凈化后空氣，看向了院中樹下。

就看見秦韶清正坐于樹下桌旁安靜吃著早飯，而鶯兒則從廚房出來，笑盈盈招呼白羽洗漱吃早飯。

“還是我家鶯兒勤快，不像某人只知道吃現。”

白羽看著低頭吃東西的秦韶清調侃說，后者抬頭看了眼他。

“我愿意，關你什麼事？”

白羽笑著轉回屋洗漱，等他出來，秦韶清已吃完走了。

“爺，今天秦小姐回家，夫人說讓你送秦小姐回府，還讓爺給秦夫人帶些禮，說早晚是一家人，不可怠慢了親家。”

吃飯時，鶯兒對白羽說著。

白羽倒是沒在意，同時明白母親代，是告訴自己，秦夫人與秦家無關。

“好，知道了，去準備幾塊香皂帶上。”

思索后，白羽隨口對鶯兒代，小妮子努努，覺得白羽只帶幾塊香皂是否有些過于寒酸，不過沒有提出，乖巧應著去準備。

吃過了早飯，白羽就陪同秦韶清先行回家，然后再去看太后。

一路安然無事，到了安國公府上。

“夫人，此名為香皂，是晚輩親手制作，沐浴時涂于上，不僅香氣久留，還能緩解疲憊改善，請夫人莫要嫌棄，實在是最近家中拮據，待日后，定會送于夫人更好禮。”

堂屋，白羽將帶來的幾塊香皂送于秦夫人。

“倒是有心了，聽韶清說過此很好，我很喜歡。”秦夫人未對白羽表之前刻薄，神態舉止倒是親切了不。

白羽微笑恭維了兩句，便坐下。

“韶清多日不在家中，我很惦念，這次回來就多住幾日。”

秦夫人抓著秦韶清小手語重心長說。

“好的母親。”秦韶清沒有反對，答應了下來。

“方才還在念叨你小子，沒想到你就來了，走，我有些事與你商討，讓們娘倆單獨說說話。”

在白羽準備起告辭去看太后時，安國公走進堂屋，上前說著，就拉起白羽朝外走。

“國公，我還要去看太后，您有事，在這說就行。”

白羽心中警覺的對安國公拒絕說道。

“來，我與你商談的是國之重事，太后那邊耽擱些時間無妨。”

安國公面嚴肅說著，就強行把白羽帶去自己書房，秦韶清張張，最后還是放棄了追問。

等到了書房，安國公屏退了下人，將門關上，才拉著白羽坐下。

“國公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要如此慎重？”

白羽蹙眉的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