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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第181章 你敢說你爹是時遷?

“你說什麼?你爹做時遷?你敢說你爹是時遷?”花廳的秦天德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睜大了雙眼看著跪在花廳中央的飛賊。

“大人,您知道家父?”飛賊猛地擡起了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一臉驚愕的秦天德,眼中出了一驚恐。

好半響秦天德才從震驚中醒轉過來,他抄起手中的茶杯就朝著飛賊砸去,正中其腦門,頓時冒出了花。

這還不算完,秦天德又飛而起,狠狠一腳將飛賊踹倒在地,口中不停的咒罵著:“你孃的,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矇騙本,你真以爲本是三歲孩那麼好被矇騙的麼!讓你消遣本!”

不怪秦天德發火,實在是這個飛賊太狡猾太可恨了!

他已經審了大半個時辰,剛開始的時候,飛賊口中謊話連篇,沒有半句真言。好在秦天德也是個謊話不離口的傢伙,還算比較容易破,不過卻也費了秦天德不氣力,心中甚是不滿。

好容易連罵帶嚇的鎮住了這個自稱時順的飛賊,問清了他來淮的目的以及以往所犯的罪行,等到問及他爲什麼要挑唆大牢囚犯逃獄時,這貨居然說他爹時遷曾經參與過樑山泊宋江造反,怕被抓後世暴,所以才挑囚犯暴,想要藉機逃出大牢。

時遷是什麼人秦天德很清楚,在《水滸傳》中也算小有名氣。可問題是,《水滸傳》是小說,是編的,本做不得數!

歷史上的確有被譽爲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滸傳》中所記載的宋江等人起義造反,可問題是歷史上的記載只有宋江等三十九個起義頭領,而不是像書中所說的一百零八人,並且宋江等人也並沒有佔據梁山泊以對抗兵,而是馬不停蹄地轉戰于山東、河北一帶,說白了就是“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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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史料上對於《水滸傳》的評價他也清楚,明確指出了書中所謂的七十二地煞星只不過是施耐庵憑空杜撰的,那麼哪裡來的時遷!這自稱時順的傢伙不是矇騙他還能是什麼!

秦天德騙別人,他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可是有人總是試圖用蹩腳的謊話來挑戰自己的智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尤其還當著胡銓、岳家姐弟以及聞訊趕來的陸週二人的面!

胡銓等人還從沒有見過秦天德如此暴怒,陸游和嶽雷連忙上前拉開了他。

好容易才平靜下來的秦天德忽然又意識到一個新問題,如果時順真的是在騙他,那麼時順是怎麼知道時遷這個人的?

難不這個時順也是穿越者?別開玩笑了,穿越者要是混到這個份上,真不如死了算了!或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想到這裡,恢復了平和的秦天德推開了拉著自己的陸游和嶽雷,緩步來到時順邊,蹲下子,看著額頭青紫角掛著鮮的時順,沉聲問道:“你說你爹是時遷,本問你,你爹有何本事,在宋江的手下擔任何職?”

秦天德變臉之快給時順帶來了太大的心裡力,闖江湖這麼久來,他太清楚這種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傢伙,一般都是心狠手辣之輩,當即老老實實的說道:

“大人,先父時遷字子長,聽說當年在宋江的手下只不過是一個小頭領,並不怎麼重用,沒有,沒有什麼本事。。。”說到這裡,時順的眼珠轉了一下,可是看到秦天德瞪圓了雙眼,連忙改口,“先父就是輕功好,飛檐走壁,穿牆繞樑,順手,順手牽羊什麼的不在話下。大人,小人句句屬實啊,沒有半點欺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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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德不置可否,思忖了片刻又問道:“你的本事是跟你爹學的麼?”

他之前已經從嶽雷口中得知,嶽雷爲了捉拿時順,花費了兩天的時間,就是因爲時順輕功太好,幾次被他逃,要不是今日黃昏從胡銓那裡討來注意,用漁網網住了時順,估計現在還抓不住他。

“大人英明,小人的本事都是先父所傳,小人愚鈍只得皮,求大人開恩。。。”

秦天德一擺手打斷了時順的討饒,再次問道:“你爹最後是怎麼從兵手中逃的,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時順愣了一下,想不明白秦天德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也不敢再說謊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先父當年跟著宋江那夥賊人造反,後來戰敗被圍,降了當時的海州知州張叔夜。先父當年因爲。。。一直遭重用,所以在降了之後心生倦意,就隻離去了,一直姓埋名直至病故。”

時順所說的這些倒也大符合史書中有關宋江等人造反的記載,秦天德此刻已經有些信^H小說?了。雖說歷史上有關宋江等人事蹟的記載有不衝突的地方,不過確實有一種說法跟時順所說的相似。

至於說時遷遭重用,這個很容易理解。古人對於那種鳴狗盜之徒向來是痛恨萬分的,要不然施耐庵寫《水滸傳》的時候,也不會把叛徒白勝、小時遷還有盜馬賊段景住排在倒數後三位了。

“唉。”秦天德嘆了口氣,慢慢站了起來,帶著些唏噓的口氣,“你爹可惜了,白白浪費了一好功夫。”

時順聽得迷糊,不由得開口問道:“大人,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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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德此刻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時順收到邊:“時順,本問你,你可願擔任本親衛,你以往的罪行自有本替你擺平!”

時順還沒來及答話,胡銓等人已經按耐不住了:“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啊!造反乃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大人若是收留了他,恐怕會到牽連,大人實在犯不著因爲這樣一個鳴狗盜之輩而涉險啊!”

“大罪?”秦天德冷笑了一聲,環顧了一圈,目在胡銓以及岳家姐弟上分別停留了一下,“若是本收留他有罪的話,恐怕本如今早就被打大牢了。至於說鳴狗盜之輩,你們可知道齊孟嘗?如果沒有鳴狗盜之徒,那齊孟嘗恐怕就死在了函谷關下了!”

說完這些,他將時順從地上攙扶起來,輕輕拍了拍時順的肩膀,和的說道:“時順,剛剛本下手有些狠了,讓你委屈了。本再問你一遍,你可願意投靠本,做本的親衛?”

“這。。。”時順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只是開始劇烈的抖,好半天才冒出了一句,“大人,您真的,真的不嫌棄小的,小的是個兒啊。”

“什麼,那手藝!手藝你懂麼?在本眼中,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要你肯將手藝用在正途,來日必定大放異彩。本最後問你一遍,你可願跟在本邊,效忠本?”

時順的神越來越激,尤其是秦天德並沒有因爲他的份而嫌棄他,並且對他還大加稱讚,這是他這輩子頭一次遇到的。士爲知己者死,古人有時候真的很單純,至時順此刻就是這麼想的!

況且,跟隨了秦天德後,他也就不用在東躲西藏了,雖然不如以前那般逍遙自在,可是生命得到了保障,還有了生計來源,他怎麼可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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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人提攜,小的願意,小的以後必定對大人忠心耿耿誓死效命,以報大人對小人的知遇之恩!”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時順,看著他因爲激而溢出的淚水,秦天德知道,時順是心甘願的跟隨他了。有了時順的效忠,他將來的計劃就更穩妥了,也更容易達到了,這個時順他實在是有大用!

次日午時降至,縣衙門外的廣場上已經搭好了擂臺,這是鮑進昨晚命人連夜搭建好的,除了擂臺之外,北邊還搭起了一個高臺,上面擺放了不桌椅,桌案上香茗水果糕點什麼的一應俱全。

楚州知府陳文燭和淮知縣秦天德坐在高臺上第一排的正中間,後各自站著自己的手下。兩旁和後面則是留給楚州以及其他縣郡趕來的富戶權貴的,這些權貴大戶大都是手持各地員拜帖前來的,都是有後臺有背景的。

擂臺東側則是搭起了一個涼棚,涼棚下也坐著些錦華服之人,這些是留給那些來湊熱鬧的商賈以及員外什麼的。

西側和南側則是留給普通百姓看熱鬧的,有衙役兵丁在維持秩序。

由於秦天德事先宣傳到位,巳時過半的時候,西南兩側已經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普通百姓,東側的涼棚也來了不人,而北側的高臺上,則是午時降至的時候秦天德才請了陳文燭一同前往。

擂臺四周人聲鼎沸,小商小販的販賣之聲不絕於耳。大多數人都對爲縣令的秦天德大費周折搞得這個擂臺比武頗興趣,還有一部分人則是有些不解。

雖說秦天德舉辦擂臺比武是爲了挑選親衛,可問題是挑選親衛用得著這麼麻煩麼?只要張出告示,然後命專人考校,這不就行了,至於費這麼大的氣力麼?

當然這一小部分人基本上不是場中人,就是跟場中人關係切之輩,普通百姓和一般的大戶之家則想不到這些。

時辰一到,秦天德也不廢話,直接命人轉告鮑進,比武開始。

本以爲心準備了這麼久,這場比武一定會很彩,可那想到,剛開始沒一會,西南兩側的百姓就發出了起鬨的聲音,東側的大戶人家則是哈欠連連,而北側的達權貴們雖不作聲響,但眼中卻也閃著異樣的芒。

“你們兩個混賬!是存心跟老子過不去,想讓老子砍了你們的狗頭麼!”高臺上的秦天德再也坐不住了,不顧旁人阻攔,跑上了擂臺,指著兩個已經停手正看著自己的漢子破口大罵。

這比武,實在是,太。。。。。。

ps:抱歉,發燒中,腦子有些昏,這章寫的有些失水準,來不及修改了,只能草草發出,

等腦子好一些後,木易會好好修改一番,今天不得不發,實在是因爲每日固定時間的兩更不能改變,請大家原諒,木易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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