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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倉庫回古代》 第一百九十三章 囚牛

公主能陪著妹妹一起將工匠都沒折騰出來的復原給做好了,歸結底一是天分,二是看書。

平日里無事時也將妹妹送來的李園雜學的書冊看得差不離,只沒從頭到尾系統地整理過。

騾機整明白了以后,城公主像是了悟了一般,發現了李氏雜學的髓,這方索要了全部的書刊,按照不同的門類分別整理匯總在一起。

整理的過程中,城公主的心態從一開始的“有意思”逐漸變了“有深意”。那些看似放誕或有趣的小篇章,分別匯總后就了一門由淺深的系統的學說。

京城里的讀書人,包括太傅、大學士以及出面保護了李咎的鄭適道,即便日常生活偶爾會用到李園的學說,但是認真提起李園雜學時,心里也多有不屑,認為那是哄下里人的玩意兒。也就工部的幾位主簿和理事比較重視其中涉及農學的部分,頂多再加上司天監的人覺得李園的學說對他們觀測星象、理解氣候變化有幫助。

公主一開始也是和公公、丈夫一樣,認為李園的雜說它真的就只是給升斗民解悶用的,直到系統地、分門別類地將所有學說整理明白,才能窺見其中的真意,才真的明白為什麼李咎會給它們取名為《理》《地理》《哲學》這樣的名字。

小公主偏,城公主的偏卻是理,尤其是天文理。

為了避免過早地與當世大儒產生沖突,李咎并沒有直接拋出恒星、行星、衛星的概念,只提出了設問“天行有常”的“常”到底是什麼,再有一個鐵球實驗邀請興趣的人自己去測試,并且用小球法解釋了日食和月食的因,至于其他信息,一概沒有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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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極為聰穎,李咎的含糊其辭反而勾起了的好奇,更讓想往后探索下去。

得知李園的書刊都是由張家傳遞而來的,特意命自家長隨去了禮部,送上書信一封,禮兩份,請禮部的張主簿將書信送往淮南道。

公主與禮部員有往來實屬正常,沒有人多想,因此城公主的書信也無人察覺,就在張主簿有意示好下,平平安安地送到了李園。

公主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寫信用的是假份,字跡也是標準的館閣,按常理,李咎不可能知道這封信的主人是誰。但是張主簿卻給他了題。

自從前年將李園的拼音、《三國演義》帶進宮廷,京城張家就自認和李咎綁在了一起。他們家往前數三代都是泥子,靠著跟太宗打天下的祖父的從龍之功順利翻盤,了新貴。

這個年代的新貴意味著沒底蘊,不了解規則,和真正的世家大族玩不到一塊兒。即便這個京城張和另外兩家張姓連了宗,他們依然于權貴圈的鄙視鏈的底端。

京城張的幾房人不擅科舉,大多靠捐錢、蔭庇而做些不起眼的工作,比如禮部、工部、刑部的主簿、理事,礙不著誰,人數也多,別家無所謂,倒是張家這樣的人家最容易得手的地方。故而有名有姓的“張主簿”里至有三人是京城張家的子弟。

張家想更進一步,無奈本家沒有出的兒,既難于科舉進取,又難于命婦封誥,原想著穩扎穩打,多與那清貴的書香世家聯姻幾代,卻被李園的雜學糊了一臉。

老張家的起家是什麼?打的是軍功,跟腳卻在農本,他們不一定看得懂歷史雜學的未來,卻輕易看得見李氏雜學的重要;他們也不一定非得和李咎綁牢,但是卻不妨礙他們賣個好。這方有了兩年里幫著李咎擴散學說的無心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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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份與李園通信,張主簿可以幫著公主瞞,也可以給李咎暗示,最終他選擇了后者。

于是城公主送出了兩份禮兩份信,一份是給張主簿的,一份是給李咎的,而李咎也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城公主的,一封是張主簿的。

公主自稱是京城大儒楊夢仙的弟子春溪生,對李咎的幾門學說非常興趣,擅自將《百家雜學》等刊的相關容作了匯總,按照“他”覺得合理的順序重新排列,集合為文集。春溪生請李咎看一看“他”整理的結果是否有問題,順便問一下幾個“他”覺得模糊的地方究竟是何理論。

而張主簿送來的書信就簡單得多了,上面畫著一張琴,琴頭蹲著一個有翅膀的小怪

李咎直覺這里頭有什麼故事,他也看不懂,只能拿去問了黃致。

黃致將前因后果都問明了,神便一時微妙起來:“你說還有一封信,和這封一起來的?方便讓我看一看麼?”

“春溪生”這樣的書信,李咎一年能收到一車,八是罵他歪理邪說的,還有兩是請教問題的。李咎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痛快答應下,立時將書信去了來給黃致揣

黃致將兩封信對照看了,命丫鬟去請夫人徐氏一起參詳,道:“我有個猜測,但是因為我和這個人不,不敢說。阿徐當時的游比我廣闊些,應該知道的更多一些。我的猜測我先和你說說,這個張主簿送來的信上畫的是囚牛。囚牛你知道嗎?”

李咎哪里知道什麼囚牛,依稀聽過,卻完全對不上號。

黃致忍不住角一,將手朝西北方拱了拱,繼續解釋:“囚牛是龍子,龍生九子里的老大。我沒猜錯的話,張主簿是在暗示你,他一起送過來的另一封書信,真正的主人是個皇子或皇,不是大皇子,就是大公主。我猜測是大公主,因為大皇子讀的是圣人之言,師父是鄭大儒,大皇子一向看不上咱們整的這些。但我不算太確定,所以得找夫人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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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咎的神沒什麼變化,仿佛黃致猜測的“春溪生”的份只是個普通人一樣,黃致深知他的脾氣,只道:“果真如此,就是皇室中人了。你我私下說說并不如何,若是有外人,你且在面上帶出些謹小慎微來,以防被人告出去說你目無尊尚。”

李咎道:“妥,我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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