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前,沈黎本來就是一個窮學生,不過即將到博士,自由度還是比較高的,每日做做實驗,看看書即可,閑暇時間也多的。
學校飯堂的飯他吃不慣,便出門自己租了個小單間,自己做飯自己吃,不會的話就在網上看視頻,也練就一手好廚藝。
今晚的飯菜盛無比,紅燒魚,糖醋排骨,辣子等等,賺足了手下們的口水。
可惜,在倉庫搬運的那一百人,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他們只能啃牛干了。
柳升跟沈黎時間長了,越發賊起來。
他知道沈黎回來,肯定要改善伙食的,他每天啃草原上的干羊,水煮羊,里都快淡出個鳥來了。
小苗姑娘下廚,起碼能吃到家鄉的味道。
于是乎,他安排好倉庫的事后,急匆匆的跑回來,吃的那是一個舒爽啊。
“小苗姑娘,你這廚藝啊,可以去開酒樓了!”
他拿著酒杯嘿嘿笑著,卻發現坐在周圍的十個手下都有些不安,而且自始至終都沒有筷子。
這十人,是最早沈黎留下來保護苗歡心和孩子們的。
“不是,你們吃飯啊?這麼好吃的菜,你們竟然能忍住?”
柳升一席話,又讓他們艱難的咽下口水。
而廚房的沈黎系著黑圍,匆匆的從廚房端來兩大盤東坡。
他手中筷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然后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意思是你怎麼不早告訴我爺下廚呢?
尼瑪,咱是手下,哪有讓爺給咱做飯的道理?
幾個手下滿臉無辜,您來了就大快朵頤,咱把眼珠子都翻爛了,您也沒看著啊。
他嘿嘿傻笑道:“爺,我來給您幫忙。”
“行了,你們快吃吧,還有一個燉羊,馬上就好了。”
沈黎在圍上手:“歡心,林煥,趕過來吃飯了,灶里還有些余溫,我把菜弄一下就好了,講究什麼呢,在辦正事的時候咱是主仆,在家里咱都是自己家人,快過來吃飯,馬上就好。”
眾人雖然沒有筷,但心中還是一陣。
那個主人會與仆人同桌吃飯?
哪個主人會給仆人做飯還讓他們先吃著?
只有咱家爺會這樣。
他們在心里默默發誓,一定對爺死心塌地。
一頓飯,大家風卷殘云,吃的是其樂融融。
……
夜已深,城中逐漸安靜下來,白天外面宣揚自己多厲害的紈绔軍隊,似是也玩累了,韓應生在獲得城中極多百姓的好后,心滿意足的回到營房。
然后兩個眉清目秀的手下走進他的帳篷,褪去盔甲后,竟是兩個。
軍營嚴人出現,韓應生忍不了軍營中極為枯燥的生活,便藏了兩個在邊,每每深夜,便夜夜笙歌。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這種紈绔子弟來到軍營,上自然不會分給他什麼好的兵員,多是兵一類,偶爾還會在街上調戲良家婦。
至于青樓院,他們更是常客。
三流軍隊都不如,純粹都是陪著紈绔爺出來玩的。
白天他們陪著俘虜游行一天,夜晚又出去喝了花酒,自然是頭重腳輕,回來就睡下了。
至于那些看俘虜的士兵們,更是哈欠漫天。
他們覺得很安全,因為這是后方桑榆城,這里除了他們,還有一萬守軍,本不用擔心,這些俘虜也得敢造反呢?
做俘虜,起碼還能活,敢半夜起來造反,那就全殺了。
他們同,自認為這種況下,自己是萬萬不敢反抗的。
可這是哪里的軍隊?是狼族最銳的部落之一,他們自稱白狼后裔,奉狼為圖騰,骨子里便是兇狠,豈會被人關的住?
夜深人靜時,守著籠子的士兵終于堅持不住,靠著篝火旁昏昏睡。
扎木才讓與桑登曲林從假寐中醒來,互相對視一眼后,桑登曲林從懷中出白天從水果攤來的一把匕首。
這種簡易的鎖匙,雖然碩大,里面的原理并不復雜。
三下五除二后,桑登曲林便撬開鎖鏈。
那守軍半睡半醒間,居然看到籠子打開,還沒來得及驚,便被桑登曲林用匕首刺穿了嚨。
搶來鑰匙后,他們如法炮制,將兩千俘虜盡數釋放出來。
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不斷收集兵,并殺掉所有守衛。
很快,他們便殺到城墻下。
桑榆城比較小,駐扎的大軍不可能在城,而城池只有南北兩個出口,只要把握這兩個出口,再把握城墻,便能拿下桑榆城。
到時候桑榆城資充足,僅僅憑借他們這一萬個辣,一時半會絕對攻打不下桑榆城。
韓應生的三千軍隊,都是一些兵,住在城,此時睡的如同死豬一般。
這些狼族銳,幾乎不廢吹灰之力,便搶占了城樓。
四更天,終于有人發現了不對勁,臨死前慘一聲:“敵襲!敵襲!”
營中有人被吵醒,于是乎,越多越多的人被驚醒。
桑登曲林見他們都被驚醒,獰笑一聲,隨手將火盆掀翻,直接倒在帳篷上:“孫子們,白天不是游行很有意思嗎?”
扎木才讓在城墻上大喝道:“玩什麼玩?趕把他們全部殺!”
他們倆分工明確,扎木才讓的手下,趁機搶占城樓,而桑登曲林的手下,殺城守軍,并堵住南北門,順便收集資。
雖然這里面有三千守軍,但在這些狼族銳面前,他們都如同綿羊一般。
事實上,他們真的是綿羊,仿佛去那盔甲后便不會作戰了一般,那盔甲只會讓他們耀武揚威。
韓應生的三千軍隊,在這些人面前,竟不堪一擊,如同豆腐一般,每每狼族人沖進來,他們便四散逃亡,甚至連拿起武的勇氣都沒有了。
偶爾有一群拿起武的,也很快被滅殺。
韓應生昨晚玩的比較花,又是兩侍一夫,自然睡的如死豬一般。
手下大喊了幾聲,兩個人猛然驚醒,將他強行拉起來:“將軍,不好了,敵襲!”
“別鬧,哪里來的敵襲,昨晚不是已經全殲你們兩個敵軍了嘛。”
韓應生搖頭晃腦,隨后一頭栽回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