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絕了!
在此之前,只聽說金融可以拆東墻補西墻。
沒想到連軍需資也可以!
而且瞧這意思,青云縣并非特例,大家都這麼干,州府十八縣,只需要留下一個縣的資便可,到時候上峰察查,將這批資來回搗騰。
這幫員,人事一點不干,茍是真的茍!
既然買賣可以這麼干,葉賢自然不含糊,索拍板:“也省得麻煩,我直接拿兩萬兩銀子,將你這武備庫包圓,你只管將不用的軍需資,一并運來便是。”
陳塘沒有急著答復,而是瞥了一眼哈哈和林英,小聲問道:“賢兒,你與這風云山莊是什麼關系?”
葉賢砸吧砸吧,老臉一紅:“你可以當我是風云山莊的人質,也可以當我是……寨郎君。”
此言一出,陳塘眼睛直放,竟然一拍葉賢肩膀,贊嘆不已:“不愧是葉家的種,果然有出息。那風云山莊就一個賊頭子,名為蕭月凝,據說是天仙般的姿,你能與結下姻緣,是你小子的福分。”
不是……
葉賢一把推開陳塘的胳膊,匪夷所思:“你就沒想過救我出苦海?連個念頭都
沒有?”
陳塘背著手,擺出一副過來人的臉:“救你作甚?給那蕭月凝當寨郎君,你可不屈。若不是舅舅我為朝廷命,我也想……咳咳。”
見葉賢臉沉,已經冒出大義滅親的念頭,陳塘這才打住,話鋒一轉,無比認真道:“既然你是蕭月凝的寨郎君,那就好辦了。你只需保證,風云山莊永不染指青云縣,我干脆把整個軍需庫倒給你。”
葉賢直發愣。
在此之前,葉賢只知道自己這位舅舅是個貪。
卻沒想到,竟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嚴重低估了他的無恥程度。
若不是作起來不方便,陳塘這廝,會毫不猶豫地將整個青云縣賣給葉賢。
陳塘索不裝了,攤開手,一本正地的解釋:“如此一來,我連衙兵都不必養了,每年三千兩空餉穩賺,而且以后你若還需要軍需資,我便將每年撥發的軍需,直接倒給你,咱也算是細水長流的買賣。”
“等舅舅我賺夠了錢,便歸田園,隨便找個地方,買個宅子,購置幾百畝良田,當個逍遙鄉紳,豈不快活?”
葉賢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就不怕朝廷抓你?”
陳塘大臉一板,豪氣道:“抓我?天底下這麼多貪污吏,能抓凈?只要我拿出幾千兩銀子,天底下的員,有的是上桿子保護我。莫說朝廷那幫廢,便是帝都名捕來了,也拿我沒轍。”
這貪干的,簡直干出了境界,干出了心得。
難怪一聽要造反,凌月堂的弟兄,那一個積極。
葉賢當即和陳塘敲定生意,葉賢出三萬兩銀子,買下整個青云縣的軍備資,包括三百套甲胄兵,十萬支箭矢,十匹軍馬。
按照陳塘的話說,養馬太費錢,干脆連剩余的草料也一并賣給葉賢,五兩銀子就,蒼蠅也是。送是不可能送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白送。
站在不遠,目睹了整個經過的哈哈和林英,對視了一眼,猶如做夢一般。
葉賢不僅和朝廷員做生意,而且還做了,并且將整個縣城的軍械資一波清了。
在此之前,二人以為,這世道之黑暗,左不過一個寒迫。
但是見識了葉賢和陳塘的無恥,二人這才恍然大悟,自己見到的黑暗,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這個世道之腐朽,之黑暗,之混,遠超平
民百姓所能想象。
這哪里是賣軍需資?
分明是把整個青云縣的安防都賣了。
若非親眼所見,誰又能想象,偌大一座縣城的防衛,竟只值三萬兩銀子?!
哈哈和林英面面相覷,吞了下口水,異口同聲:“狗!”
這筆生意作的,出乎預料的順利。
葉賢與陳塘寒暄了幾句,承諾三日后,將貨盡數運進風云山莊,二人便相繼離開。
回山莊的路上,林英實在是忍不住,沉聲問道:“葉先生,陳塘這個狗……咳咳,您舅舅的膽子也太大了,整個武備庫都賣了,就不怕引火燒?而且……若是州府知道這些軍需資流山莊,必然發兵圍剿。”
說實話,葉賢也很意外,本來三萬兩銀子,只買一百套甲胄,誰曾想居然買下了整個武備庫,這筆買賣簡直賺,縱使老爹葉方城,恐怕也沒作過這麼暴利的生意。
至于林英的擔憂,葉賢也想過,但思來想去,又覺得不事,云淡風輕道:“天下烏一般黑,一級吃一級。京都員吃州府,州府員吃縣。除非危害自利益,否則上級員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況且,你們也聽說了,武備庫里的箭矢都放爛了,也沒人管,可見州府本懶得察查縣級武備。”
據前記憶顯示,由于大齊腐朽,引發嚴重的通貨膨脹,軍費年年攀升,一個普通的衙兵,年俸也已經達到八兩銀子。
換言之,這軍費撥到州府時,已經被扣下一部分了,發到縣城,只剩下五兩銀子。以陳塘的德行,肯定是要再扣一筆,最后到衙兵手里,左不過二三兩。
二三兩銀子夠干什麼?既然當兵連飯都吃不起,自然沒人當,葉賢保守估計,這縣城里幾乎沒什麼衙兵了,否則陳塘也不會如此痛快的變賣武備庫,不然事后封那些衙兵的,也要不錢。
反正天塌下來,有帝都和州府頂著,不到縣城。
為縣,在任這麼多年,若不把地皮刮掉幾層,那便是愧對自己這一服。
一任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當今朝廷,還不如山匪窩子,至山匪還有點底線。
葉賢剛走出土地廟,腳步便戛然而止,正前方的石頭上,坐著一位不速之客,顯然已恭候多時。
“葉賢,咱們之間的賬,是不是該清一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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