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虞應聲照辦,把雪服了遞過去,沈鐫白隨手抖落了一下。
服口袋里啪嗒掉出來一張卡片。
他彎腰撿起來,待看清卡片上的容后,皺了皺眉。
卡片是一張名片,用的是法語。
名片的主人是明顯男的名字。
還用歪扭的漢字做了翻譯,把每一個單詞翻譯了中文,像是怕拿到名片的人不懂法語,不知道該怎麼聯系他。
“這是什麼?”沈鐫白食指中指間夾著薄薄的卡片,眼神不善,頗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岑虞一愣,盯著那張卡片,才想起來之前白天遇到的那個法國男人,在拒絕給他聯系方式以后,自顧自地塞給了一張名片,被隨手就給放進了口袋里。
呵呵干笑,搶過他手里的名片,為了自證清白似的,看也不看撕了四半,然后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那個法國人說是我的,我不好意思當面拒絕。”岑虞就差雙手舉起來,直呼和沒關系了。
沈鐫白掀起眼皮,掃一眼,低低地輕哼,抱著三件雪服,越過去到帽間。
見他好像沒有計較的意思,岑虞暗暗松了口氣。
浴缸放水的功夫,實在太累了,就只裹了條浴巾,趴在床上,躺在眠眠旁邊閉目養神,等著過幾分鐘進去直接泡澡。
突然,上下了重量。
沈鐫白將披散在后背的長發起,埋進的頸窩。
異常容易敏的耳垂被他輕咬。
過電的覺襲來。
岑虞猛地睜開眼睛,渾了。
不及反應的,沈鐫白的手已經進了浴巾里,掌心滾燙炙熱。
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不住他的撥。
死死咬著牙,臉漲得通紅。
沒忘記眠眠還在旁邊睡得香甜,發出均勻起伏的呼吸聲。
“不行。”抵著他的膛,低聲音說。
沈鐫白手夠到床頭的枕頭,豎在和小家伙之間,好像是掩耳盜鈴。
他輕輕地吻上的瓣,撬開來,浴巾里的大手在某一細細地賞玩。
岑虞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發出細碎的低。
突然,旁邊的枕頭倒了下來。
小家伙睡著睡著,翻了個,極為沒有睡相,一只腳架在枕頭上。
“......”
岑虞嚇得一震,盯著眠眠的臉,直到確認還在睡夢里,才放下心來。
沈鐫白手里的作繼續,好像故意不肯放過,帶著惡意的捉弄。
換作平時他不會這樣不分場合,岑虞這才意識到,他是計較了,計較著白天里遇見的男人。
“……”岑虞勾上他的脖子,癱在他懷里,沒有辦法,只能求他換個地方。
“去浴室。”忍著要溢出的聲音,艱難地吐字。
聞言,沈鐫白作稍停,然后將整個人攔腰抱起,浴巾松散開來,夾在他們之間,其中一角已經。
“......”
浴室的門被鎖上。
浴缸里已經盛滿了溫熱水,隨著人的進,水從浴缸里溢出,流得滿地。
正對著浴缸的是一大面窗戶,窗外是遼闊的雪原,松針樹層層疊疊。
大雪撲簌撲簌,夜無垠而漫長,恒溫的浴缸水自加熱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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