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房門打開,沈梓涵一步沖了進來。
臉上滿是警惕之,手中居然拿著配槍?!
直接越過了陳后,端著槍擺出了戰姿勢,小心翼翼的開始觀察起房子的況。
陳不由張大了,連上的痛楚一時間都有點被忘記了。
這位沈警……是要干嘛?
在陳茫然的臉中,沈梓涵迅速的完了對整個租住房子的檢查。
主要是這租住的房子不大,三個臥室一個客廳,加起來也就是一百多平罷了。
所以檢查起來非常的方便。
確定整個房子里只有陳一人后,沈梓涵的臉上浮現起了疑的表。
把配槍收起,很是狐疑的打量了下陳,開口道:“你家里沒有其他人?”
“當然沒有啊,就我自己!沈警,你這是要干嘛?怎麼連槍都拿出來了?我沒記錯的話,正常況下,就算你是刑警,應該也不允許帶著配槍隨便出來晃悠的吧?”
陳很是無語的說道。
“那你剛才在屋子里慘什麼?!那聲音聽著就跟殺豬一樣!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危險呢!不然我怎麼可能拿著槍沖進來!”
沈梓涵雙手掐腰,一臉不滿的質問道。
“沈警,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我在自己的家里,想怎麼喊就怎麼喊,難道還犯法了不?我想亮亮嗓子,參加華夏好聲音,不可以嗎?”
陳翻著白眼說道。
“呸!拿這種話來糊弄我!那聲音一聽就不是隨便喊喊的!把服了!我看看你上是不是有什麼傷!”
沈梓涵皺眉道。
“我去……你沒病吧?莫名其妙的闖進我的家里,然后還讓我服?別以為你是警察就能為所為啊!你這種完全不合理的要求,我可以投訴你的!”
陳驚了。
這沈警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我正在出外勤!于查案的狀態之中!有權利隨時要求任何公民提供正常范疇之的協作!如果你不愿意配合,那我可以用妨礙公務的罪名,臨時對你進行逮捕!”
沈梓涵語氣強的說道。
“哈?出外勤?于查案的狀態?沈警,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跟蹤我吧?之前在含百貨,你直接跳了出來,我就懶得跟你計較。結果今天更過分了,拿著槍便沖進我家里來了?”
陳面不善,接著說道:“查案講究的是證據,出外勤也不是讓你任胡鬧的。你在沒有任何據的況下,始終對我這名合法公民進行跟蹤,并且還時不時干擾我的正常生活,這明顯是違規的!”
沈梓涵咬了咬牙。
當然知道陳說的沒錯。
原本這種跟蹤,就應該暗中進行,絕對不能讓被跟蹤人有所察覺。
否則的話,跟蹤也就失去了意義,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想要的線索。
但畢竟剛剛從事一線工作沒多久,經驗極度欠缺,同時責任又太重。
以至于在跟蹤的過程中,一旦遇到了一些狀況,往往便會按耐不住。
之前在含百貨是這樣,今天莫名聽到了陳的慘聲后,又是這樣。
想到這里,沈梓涵的緒不由變得沮喪起來。
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在一線做事……
盡管有了自我懷疑,但眼下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方才所聽到的那種慘聲,絕對不可能是隨隨便便喊的,也不可能是裝出來的,這一點,沈梓涵非常確定。
那一定是在承了莫大的痛苦之后,因為完全無法忍耐,所以只能夠通過喊來進行緩解的聲音!
可偏偏陳的這個房子里,只有他自己!
這就奇怪了……
沈梓涵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確定這里面必然存在著問題。
既然房子里只有陳自己,并沒有其他人存在,那這個問題……就只能是出在陳的上!
于是乎,沈梓涵深吸了口氣,無視了陳的質問,再次舉起了手槍,朝著陳命令道:“在這里轉移話題!立刻服!否則我就要采取暴力手段了!”
看著沈梓涵這麼一副生猛的莽夫樣子,陳一時間更加無奈。
幸好,通過這麼一陣的拖延時間,他的異常狀態,已經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雖然仍然在不斷釋放著劇烈的痛,可相比于最開始的時候,這種痛完全能夠忍。
凸起的管也回歸正常,皮表面不再有任何青筋暴的現象。
因此聽著沈梓涵不肯罷休的命令,陳呼出口氣來,只能照做。
這種缺乏經驗的年輕人,是最容易沖行事的。
所以還是先配合比較好……
不過沈梓涵今天的行為也給他提了個醒。
之前因為確定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又或者線索,哪怕沈梓涵懷疑他,也絕對查不到他的頭上,于是便放任了沈梓涵的跟蹤沒有去管。
然而現在看來,對于沈梓涵這種愣頭青來說,就這麼一直放任的行為,那麼以后還真可能給自己制造不小的麻煩!
今天這件事過后,無論如何也得對沈梓涵進行投訴!
別的不提,至不能讓沈梓涵繼續這麼莫名其妙的跟蹤自己了。
簡直有病啊……啥證據都沒有,甚至都找不到任何備指向的線索,居然就直接對自己進行跟蹤?
這沈梓涵到底是直覺敏銳啊,還是一筋啊?
這上哪說理去?
腦海中浮現著這些念頭,陳已經將自己的上了個干凈。
注了六階強化藥劑,又完了初步的蛻變,陳的材和型,完到足以讓任何異目眩。
這種形上的優化,其實已經沒辦法再有多大的提升了。
按照陳的預估,后續的強化藥劑,應該更多的只是對的進行優化。
既然藥劑的作用只是引導,是解開基因序列鎖鏈的鑰匙,要麼后續的基因序列解鎖,肯定會越來越偏重于生命的本源。
“咕嚕。”
陳正想著,卻忽然聽到了清晰的、咽唾沫的聲音。
愕然看向了沈梓涵,就發現沈梓涵一臉尷尬,眼神中罕見的出現了幾分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