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國頂尖的電視劇導演,錢騰飛在娛樂圈的地位很高。
相比于西方那種電影對電視劇碾般的優勢地位,國的電視劇和電影則基本上于平衡的狀態。
盡管演員們依舊會向往大熒幕,導演們也依舊會認為電影導演比電視導演更有追求,但無論是到手的收益,還是在娛樂圈里的影響力,電視導演都不比電影導演差多。
到了錢騰飛這種等級的電視劇導演,除了那麼極其稀的一兩個電影大導演以外,本沒有別的導演能夠和他相提并論的。
因此在片場上,錢騰飛向來擁有著絕對的權威。
演員無論多麼大牌,在劇組里也必須以錢騰飛為主。
而錢騰飛的績,則完全對得起自己擁有的這份權利和地位。
歷年來,凡是錢騰飛拍攝的電視劇,上映的當年,就沒有跌出過收視率年度榜的前五過。
甚至有那麼四五年,在錢騰飛拍攝力最旺盛的時段里,他所執導的電視劇,只要一出來,就一定是當年的收視冠軍!
可想而知,和這樣的導演合作,對于演員和其他工作人員來講,會有多大的心理力。
但耀眼的過往績對于錢騰飛來講,是力也是力。
正因為錢騰飛這個名字已經為了品電視劇的代名詞,所以觀眾們往往對于錢騰飛執導的電視劇,會有更高的期待和要求。
這就導致錢騰飛對于自己拍攝的劇集,不得不更加的益求。
由此造的結果,便是錢騰飛在拍攝劇集的過程中,往往脾氣會非常的糟糕。
一些演員和工作人員私底下同娛樂雜志匿名吐槽的時候,還會用‘片場暴君’這樣的詞,去形容錢騰飛。
所以答應了幫陳來問問的舒雅,走到了錢騰飛的旁時,心著實有點忐忑。
畢竟,誰都能看得出來,錢騰飛正是怒火中燒的時候,理智的人這時候都會離錢騰飛遠遠的,以免被這把火殃及池魚。
“錢導,有個事兒……想和您商量下。”
舒雅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錢騰飛一見是舒雅,臉上的火氣稍稍消退了些,強行制住了怒意,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和的開口道:“什麼事兒?想請假嗎?明天你的戲份不多,如果你有什麼急事的話,我可以把你明天的拍攝計劃向后拖一天。”
“不是的錢導,是……我朋友來探班看我,然后知道了咱們這兒剛發生的事,他說他或許能試一下那個替演員的戲……”
舒雅連忙擺手,說話的聲音則越來越低。
“你朋友?”
錢騰飛愣了下,本能的扭頭看向了舒雅的后,目第一時間焦距在了陳的上。
沒辦法,劇組里的人他都能認出來,就陳看著面生。
本能的便想開口拒絕,因為替演員今天下午要拍攝的戲份,對于普通人來講是極為危險的。
可拒絕的話到了邊,錢騰飛一下子聯想起了當初選角時突然接到的那個電話。
給他打電話的人份之尊貴,正常來說,本就不是一個娛樂圈的導演能有機會接的。
之前也是在某個協會座談會議上,有幸邀請到了那位大人旁聽,以及提供一些指導意見,他才加到了那位大人的電話,卻沒想到,一個電視劇的選角而已,竟然能夠引起那位大人的關注。
而那位大人也在電話里說的很清楚,讓他幫忙定舒雅當主角的事,其實和舒雅本沒什麼關系,主要是因為舒雅的一個朋友。
現在看來……該不會就是這個年輕人吧?
遲疑了下,錢騰飛猶豫道:“小舒啊,今天這場替戲,需要替演員有武功底,因為是警察和毒販的槍戰戲,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傷的,你朋友他……能行嗎?”
“錢導,我也是這麼和他說的,但他說沒問題,所以我這才來問問您嘛。”
舒雅抿著說道。
“這……那行吧,讓你朋友來試試,先拍幾個鏡頭,看看你朋友能不能適應。如果不行的話,咱們也別勉強,畢竟已經出過一次事故了,我可不希片場一下午出兩次事故。”
錢騰飛勉強答應下來。
聽著錢騰飛竟然在暴怒的況下,還能如此的好說話,現場的其他人一時間都如同白日見鬼了一般。
互相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后,視線又紛紛全都集中在了陳的上。
好家伙……舒雅的這個朋友是什麼來頭?能讓片場暴君都得住脾氣?!
難怪一直傳言舒雅背后的金主是個大人,現在看來,這傳言所言非虛啊。
“陳,錢導答應了,你過來先試兩個鏡頭吧,看看行不行。”
舒雅朝著陳喊道。
陳立刻興的應了一聲,幾步走上前來,同錢騰飛握了握手,開口道:“錢導你好,我陳,我父母都特別喜歡你拍的電視劇。”
“這是我的榮幸,不過……你確定要試試嗎?雖然只是先試幾個鏡頭,但仍然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拍電視可不像看起來那麼風,有很多苦,是你們年輕人想象不到的。”
錢騰飛開口問道。
“當然,我是有練過真功夫的。”
陳信心滿滿的說道。
看著陳態度堅決,錢騰飛也不再勸,朝著那名剛剛被他訓斥的副導演招了招手,指著陳說道:“給小伙子講講戲,先讓他試幾個簡單的作。”
那名副導演如蒙大赦,懶得去多想陳的份,只要能有個理由,讓他逃被錢騰飛當眾訓斥的命運就行。
點頭哈腰的拉著陳到了一邊,開始詳細的同陳講述起了之前那名替演員需要拍攝的戲份。
容很簡單,由于是槍戰戲,并沒有任何對話上的文戲,所以拍攝的重點,主要集中在了各種作的展現上。
其中最危險的一個鏡頭,是從三層樓高的廠房房頂上直接跳下來。
由于錢騰飛想要追求拍攝效果,因此要求這個跳樓的鏡頭,是一鏡到底的拍攝,而不是像正常拍攝那樣,通過對鏡頭的裁剪來完。
也正是這個鏡頭,需要用到威亞,不然的話,三層樓的高度,足以把普通人摔斷了。
聽著副導演講完戲,陳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話,便直接往廠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