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在土木堡之變後,形勢可謂是急轉直下,堂堂一國皇帝被俘,那麼接下去的走勢,你們說說看?”
大堂之中,一位稍顯年長的軍人正手持教鞭,指著黑板上清晰的戰爭線路圖。
堂下坐著的數百人在一起。
李世民一聽這個話題瞬間就被鎮住了。
雖然不知道大明朝是什麼王朝,起碼往前推的歷史並無任何記載。
堂堂一國皇帝被俘虜,這是何等的恥辱。
課堂之上,不士卒都紛紛舉手回答。
“大明朝號稱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可被俘的帝王,威信損,自然能引起中原無數百姓同仇敵愾的心理,只需這個時期出征,必定能大敗賊寇!”
“教,我覺得為一朝皇帝,在被俘的況下,還不如自裁以謝天下!”
……
堂下紛紛發言,大多是帝王如何自,王朝如何救亡。
李世民一行旁聽在側,心有戚戚。
這次主張與突厥結盟,李世民也無十足的把握。
頡利可汗背棄盟約而來,本來就是沒什麼信用的人,再度好結盟,本來就是劍走偏鋒的無奈之舉。
若是他出長安至渭水,獨自面對二十萬突厥大軍,那麼況很是危急。
若是他也被俘了,那大唐該如何自啊。
幾人不為課堂上的爭論陷了思考。
這時教才點了點頭。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請各位翻開課本的第四十七頁,裡面有校尉詳細的記載了大明的助理方式,以及大明王朝衰落的本原因。”
課堂之上,瞬間陷了唰唰的翻書聲中。
不多時,便有一聲驚呼傳來。
“原來大明迅速的新立了皇帝,正是同父同母的胞弟,此舉的意思不僅僅是穩定了國本,也是向異族昭示了,中原王朝的社稷,絕不是一個皇帝能搖的!”
這話一出,李世民面一黑。
誰都知道在兩個月前,他帶人進行了玄武門之變,如今剛剛即位不久。
若非事出偶然,李世民都能聯想到是李預在故意演這麼一出。
長孫無忌一行面也紛紛驚變,圍在了李世民邊。
如今他們一行皆儀仗尉遲敬德的威,若是李預有不臣之心,那必定會危急大唐。
此時課堂上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一行人都陷了沉默。
良久,還是李預打破了這個氛圍。
“看吧,這乃我為士卒們開設的學堂,這真沒什麼看頭,看這時辰,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幾位,不如先去吃個飯?”
李世民心沉重,跟著李預離開了學堂。
等到了李預待客的大廳,李世民才猛然回過神來。
“李預老弟,你剛剛說了什麼?”
“先吃飯!”
“不是,你是說,你為士卒們開設了學堂?”
長孫無忌一行也回過了神來。
如今大唐初立,看似是李氏一門執掌天下,可關中幾大世家早已為了重要的門閥。
大唐開國之初,為了招攬人才,都是許以重利要職。
可天下讀書人飽戰之苦,讀書的世子早已被這些門閥收為了客卿門徒。
李世民為了讓自己皇位穩固,重用門閥弟子也不是不行。
可門閥勢力的侵,會極大的削弱他的皇帝威嚴。
為此他不惜將大哥三弟一系的黨都解除了罪責,讓他們進朝堂共議治國之道。
世家雖有不滿,但李世民是戰場上打出來的皇帝,自然不懼,可心裡,怎麼也會擔憂重蹈隋煬帝的覆轍。
這個時代,讀書人的上升通道早就被堵死了,能讀上書的人,非富即貴。
可這眼前的三千甲士,先有人人會醫的神跡。
如今更是人人都能飽讀詩書,醒悟過來的李世民再度興的子一。
“來人,上酒!”
李預是真的有點煩這個老哥了。
平白無故的問題一堆,偏偏問著問著就一臉興的自嗨去了。
隨著李預的呼喊,早有手下盛上了飯菜酒水。
酒一上桌,尉遲敬德和程咬金就著手,一人想去端一壺。
可眼的皆是清澈澄黃的酒瓶。
幾人再度被這酒的樣式給吸引住了。
“李預兄弟,這是酒?”
“對,剛剛從冰窖裡取出來的冰啤酒,來來,我給尉遲大將軍開上一瓶!”
玻璃酒杯,玻璃酒瓶,深深的吸引了幾位長安來客。
大唐皇帝坐擁天下,長孫世家富有四海,程咬金和尉遲敬德人一個,但也能到這的不凡。
隨著李預倒好了酒,幾人拿到手裡,手冰涼,這九月未至,盛夏的熱浪還在,有這冰冰涼的東西的確良好。
“來,幾位老哥,雖然與你們有些誤會,但我觀你們都是心系大唐的能人,乾杯!”
濃鬱的麥香與酒香口,先是冰了一陣,隨後就湧起酒味。
程咬金砸吧了下,“這酒喝著一般啊!”
若是尉遲這大黑炭是被這個東西放倒的,那長安城,估計就會多一個笑柄了。
李預看這黑胖子就知道為人獷,有心激一激他,便笑道:“是嗎,老哥,我這酒是助興的東西,但喝多了那是相當上頭的,莫要貪杯!”
“就這酒還能醉倒人,你別說笑了,某家在長安可是千杯不醉的,你上點烈酒來!”
李預想了想,打麻將可能只需要四個人,這黑胖老哥到時候坐一邊會有點無聊,所以笑道:“唉,烈酒就不上了,這大白天的,就喝這個一箱,我相信你一定會醉!”
這話說的,便是李世民都有點不信,不過他已經看穿,李預是在給咬金下套,先看看再說!
李預話音一落,就有隨侍搬上了一箱啤酒上來。
“這一箱,我能醉倒?”
“能!”
“若是不醉倒呢?”
李預哈哈一笑,“胖哥是想賭點什麼?”
程咬金嘿嘿一笑,“賭點什麼最好,若是我醉了,輸了一百兩黃金!”
看到李預點頭,程咬金笑意更濃:“可若是我沒醉,小兄弟,你打算輸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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