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找到第一個,后面的就會自的找來了。江讓兩名小男孩和老婦再去通知其他難民。
明天一早,西城外會有人施粥。讓他們都過來。
等到兩名小男孩帶著老婦去通知其他人時,江帶著小玉回到了酒樓,這時,葉清影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施粥的事,明天就給我們吧。放心,一切費用由我大東商行承擔。”
葉清影聽說江想要在西城門外施粥,連忙將這事包攬了過去。
江對此,倒也并沒有說什麼。他笑著對葉清影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為清影畫一幅畫,以示報答了!”
跟葉清影再談錢,就有些傷了。錢財對來說,怕只是個數字。更在意的,或者是別的東西。
江想像,肯定會喜歡自己畫的畫。
葉清影聞言,頓時臉喜,連忙對江點了點頭。
這可是最十萬兩起步的畫,哪怕是施粥一個月,也不一定花費得了十萬兩銀子。當然是求之不得。
江說做就做,正好之前宋真他們留下了料,他為葉清影畫了一幅單人像。
然后,又畫了一幅抱著小孩小玉的畫像。
等到畫完畫時,也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左右。江跟葉清影告辭離開。小玉則留在了葉清影的獅子樓這邊。
回到洲府時,江去了一趟慕容宮的書房,此時的慕容宮還在理公務,整個人是呈興狀態的。
能夠解決困擾他許久的事,他現在可是躊躇滿志。決定要大干一場。
看到江過來,他連忙起迎了上來,臉帶笑意的看向江問道:“賢侄這麼晚來找老夫,可是有什麼事?!”
江聞言,眼里微帶了猶豫后,出聲道:“伯父,小侄是來請辭的!離家已經太久,是時候回去了。”
他現在擔心的是靠山村的事,雖然,洲府這邊一旦鄭安起事,可能也不安全。
可是,江更擔心的卻是靠山村。畢竟,那里才是他現在的。洲府這邊,以慕容宮的果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但靠山村那要是沒有他的話,隨時都可能會萬劫不復。
慕容宮聞言,神微愣,他直直的看向江,最后,他嘆了口氣,輕拍著江的肩道:
“賢侄,雖然,伯父很舍不得你走,但伯父也知道你的難。想回就回吧,鄭安的事,你暫且不必擔心,只要伯父還活著一天,鄭安就為難不了你。”
“你什麼時候離開?!伯父去送你……”
江聞言,搖了搖頭道:“暫時決定應該是三天后,到時伯父也不必麻煩了,洲府離安寧縣也并不遠,快馬一天就能到了。”
說到這,江從上掏出一幅圖紙,他看向慕容宮道:“伯父,雖然,我相信你能夠守得住洲府,但這里有東西,你還是看看。或者,對你有用。”
慕容宮聞言,接過圖紙,對江點了點頭。他有些傷,一時間倒是沒有打開圖紙查看。
江跟他告辭一聲,轉離開了書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慕容宮嘆了口氣。
這時,一旁的老五出聲道:“大人,江公子不在,萬一鄭安到時來攻洲府,我們如何應對?!”
慕容宮聞言,臉上出一異樣。他將江收到邊,其實就是想要用江的智計,守住洲府。
但他也并不會自私的非要將江留下。
畢竟,人各有志,江之前之所以留下,完全是因為被鄭安得無奈了。才答應他的條件。
可既然已經解決了洲府軍的事,江想要離開。他也不好再為難。
而且,他知道江應該是擔心家人的安全了。
畢竟,得罪了鄭安,一旦鄭安起事的話,又哪會放過江的家人。
如果,他執意將江留下,萬一,讓江的家人遭遇不測。只怕,江可能會恨他一輩子。
而且,就算是沒有江,慕容宮也有信心守住洲府。如果,他真的一味的依賴江,只怕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
“老五,你最近可是有些懈怠了!”慕容宮淡淡看向老五,臉上出一失笑。
自己這護衛,最近因為依靠江,辦事順利的原因,已經形了依靠江的習慣,這樣可不好。
老五聞言,頓時臉上一陣紅。
他沒想到,自己從一開始的不服江,到現在對江絕對的信服。
這時,老五將目看向慕容宮手上的圖紙,眼里出一期待。
慕容宮也將目看向圖紙,將之打了開來,眼則是許多名詞和數字比例。以及一些簡易的圖畫。
這些圖畫畫得很真切,甚至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當慕容宮看懂圖紙上的東西時,整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要是真像江圖紙上說的,能夠制造出威力驚人的手榴彈,還愁守不住寧洲府嗎?!
這可是絕對的殺啊,攻城的軍隊估計剛到城墻下,一波手榴彈扔下去,絕對能夠讓這些攻城軍隊喪心戰斗的信心。
“老五,馬上安排工匠制造,我東西肯定是賢侄攻下兩匪窩時用的火雷。哈哈……真是想不到啊,這小子臨走了,還送我這份大禮。我那兒要是爭氣些,為為父搶到這個婿,為父就算是睡著了,也會笑醒了。”
慕容宮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因江離開而產生的失落,頓時化著興。
江雖然不想再管洲府的事,但是,他還是希慕容宮將洲府守住。畢竟,洲府一旦城破。慕容宮一家,怕就要遭殃。
現在的鄭安可是恨及了慕容宮,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等江回到自己的住時,看的是則是等在房里的三人,以及門外靠著柱子睡著的丫環。
看到此景,江不由一陣搖頭,他輕咳一聲,將趴在桌上睡著的慕容明軒,以及床上和睡著的宋寧雪跟慕容芷晴驚醒過來。
們三人幾乎是從傍晚等江等到現在,飯也是在江這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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