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救命?”程相儒皺眉問道。
石番和周老板互視一眼,又靜聽片刻,齊齊搖頭。
冷螢表嚴肅地道:“我聽到了,好像是個小孩!要不要去看看?”
程相儒聽得也是模模糊糊的,他聽那聲音像是人發出的,但冷螢比他聽力好,冷螢初步判斷是小孩,那就應該沒錯了。
不過,程相儒很明顯意識到,這其中著一不尋常。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程相儒低聲音道:“這里怎麼會有小孩?就算有小孩,也不應該會說咱們能聽懂的語言啊。”
冷螢一愣,旋即點頭:“還真是!”
程相儒心很糾結,他本心是不想去管這件事的,他擔心會有陷阱。但萬一真的有個小孩,現在正于極度危險的境中,他難道真的能見死不救嗎?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但一定得小心點,避免是陷阱。”程相儒說出自己的決定。
周老板猶豫片刻后,表凝重地只說了聲“好”。
石番在這些事上沒啥主見,冷螢聽程相儒的安排。
于是四人意見達統一,開始向著求救聲傳來的方向謹慎找去。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那求救聲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程相儒已經能夠聽清,聲音確實是小孩的,抖得很厲害,好像有著極大的痛苦,似乎生命隨時都會消散。
冷螢忙加快腳步,但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程相儒給拽住了。
程相儒低聲音道:“先別急,讓石番想辦法去探探況。”
石番又放出幾只犬蠅,循著求救聲傳來的方向找去,但奇怪的是,過了好一會,都不見犬蠅回來。
冷螢等得焦急:“哭鬼,什麼況啊?”
石番也是一腦門的問號:“我也不知道啊!”
程相儒聽那求救聲越來越微弱,因此越發擔憂:“那就再往前找找看吧。”
四人繼續索著前行,在來到一片茂的灌木叢附近時,已經能夠非常清晰的聽到那劇烈抖且微弱的求救聲。
那求救聲,像是從灌木叢里面發出來的。
冷螢剛想沖進去,卻又一次被程相儒攔住。
程相儒讓石番再試著放出犬蠅探測一下,剛剛那幾只犬蠅的離奇失蹤,讓他到非常不安。
石番快速擰開瓶蓋,又放出兩只犬蠅,一個繞半圈,一個直行,從兩個方向進灌木叢上空區域。
可就在這時,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自那灌木叢中,忽然如閃電般探出來一條紅的東西,速度極快地將一只犬蠅卷住,并“嗖”地一聲收了回去。
整個過程可能連一秒時間都不到。如此短的時間,再加上迷霧的遮掩,讓程相儒他們都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都被嚇了一跳。
眾人還會回過神來,那紅的東西又一次飛了出來,如法炮制地將另一只犬蠅也給卷走了。
“臥槽!”石番回過神來,痛心疾首地驚呼出聲。
這下算是知道之前那些犬蠅都哪去了!
眾人驚魂甫定,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反應,更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剛剛灌木叢中傳出的小孩呼救聲,此時語氣、強弱和語速都沒變,依然還是快咽氣的狀態,但卻已經不是在喊“救命”,而是“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這聲音聽得人頭皮發炸,但又讓人到有些稽。
“不用進去看了,里面那東西不管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人!”程相儒已經有了判斷。
四人紛紛后退,與那片灌木叢拉開距離。
冷螢抬手了把汗:“你們剛剛看清沒有,抓走犬蠅的,好像是舌頭,又細又長又很能卷的舌頭。”
什麼,會有這麼長的舌頭?還是這樣的捕食方式?
眾人齊齊想到一種可能,但又都非常不理解。
那東西怎麼可能會口吐人言?生理結構允許嗎?
程相儒豎起食指在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向著來時的方向輕輕一指,示意大家別說話、往回走。
其余三人紛紛點頭。
然而他們還沒等退出去多遠,忽然灌木叢那東西發出了非常響亮的一聲“臥槽”,夾雜著不解和憤怒。
就像是一個氣急敗壞的獵人,沖想要逃跑的獵大聲咆哮。
同時,那灌木叢開始劇烈抖起來,好像隨時要崩碎。
“嘗嘗這個!”程相儒低吼一聲,摘掉腰間的煙霧手雷,拉下拉環,向那灌木叢中扔去。
那紅的舌頭猛地了出來,準地接住手雷,并迅捷地收了回去。
“嘭!”
手雷應該是在那東西的肚子里炸了,發出沉悶的炸響,像是滾滾烏云中的悶雷。
悶響聲后,一切陷了寂靜,沒有“臥槽”的世界,讓人到一神清氣爽。
“干掉了?”石番低聲詢問。
程相儒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冷螢小聲道:“要不我去看看?”
程相儒急忙阻攔:“不管干沒干掉,也不要去看,趕撤!”
可四人還沒來得及轉逃跑,卻忽然看到那灌木叢噴出一團比迷霧還濃的煙霧,同時響起史上最震耳聾的一聲“臥槽”!
“不好!快跑!”程相儒第一個反應過來,焦急大喊。
話音落時,周老板和石番齊齊轉發力狂奔,而程相儒和冷螢則很有默契地同時留在了原地。
兩人互視一眼,異口同聲大喊:“快走啊!”
接著兩人又是同時喊道:“你先走!”
灌木叢那邊忽然一陣劇烈,接著一個龐然大沖天而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圓的拋線,向著程相儒和冷螢所在的位置重重砸來。
兩人反應都極快,微微屈膝,雙發力,分別向著左右兩個方向跳開,并都在落地后順勢翻滾,拉開足夠的安全距離。
“砰!”
重重的落地聲中,地面發生劇烈震,像是地震了一樣。
天空中紛紛落下碎斷的樹枝、樹葉以及碎石和土屑,砸得人腦殼生疼。
程相儒取下背包頂在頭上,小心躲在一棵壯的大樹后面,心臟狂跳,全神經繃,耳朵幾乎要豎起來,靜聽那大家伙的向。
他等了一會,不見有聲音,他才小心從樹后探出腦袋,看向那個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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