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扎拉的表現,程相儒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問對了。
他們可不在乎那地方是否兇險,無論大清龍脈還是苗疆地,都不是普通人能夠踏的地。
只要那個地方存在,他們就趕去,就必須要去,畢竟這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扎拉注意到程相儒等人面欣喜,到非常詫異。
他都快要急死了,這群外來人怎麼反倒這麼興?
扎拉估計是以為程相儒等人誤會了他的意思,于是他蹲下子,抹平程相儒的那些簡筆畫,用手指在地上畫了個圓圈,圓圈中間是個骷髏,還打了個大叉。
他焦急地連比劃帶說,認為自己已經表達得足夠清楚了。
然而,他卻看到,眼前這些外來人卻更興了,他甚至驚愕地看到還有人擊掌慶祝。
這群人,莫不是瘋了吧?
程相儒激地指了指扎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的骷髏畫,用手指做出走路的作,那意思是讓扎拉帶他們去那個地方。
扎拉嚇了一跳,連連擺手往后退,額頭上鑲嵌的石頭忽明忽暗,好似在契合他狂跳的心臟。
周老板湊到程相儒耳畔小聲道:“他對那地方很恐懼,應該不會帶咱們去。但沒關系,他只需要幫咱們指路就行。”
程相儒微微點頭,蹲下子,在骷髏和圓圈外畫了個箭頭,并抬手陸續指向扎拉、箭頭以及他自己。
扎拉皺起眉頭,不再說話,不知是在猶豫,還是在揣測著程相儒的表達。
如此沉默了許久,周老板笑了笑,道:“算了,不管怎麼樣,先等咱們出去了再說吧。現在外面那東西還不知道要晃多久,而且現在天已經黑了,出去了也不能趕路。咱們趁機好好休息休息,養蓄銳,明天再戰!”
說著,他蹲下子拉開旅行包,將一包包食和一瓶瓶水取了出來,擺在地上。
眾人按各自口味選走食和水,程相儒見扎拉在一旁直咽口水,取了一把牛干、一包餅干以及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扎拉,并教扎拉如何打開包裝,吃里面的東西。
扎拉一開始還不好意思接,但在咬過一口牛干后,立刻雙眼發亮,狼吞虎咽起來,吃得他直打飽嗝。
冷螢笑道:“沒想到,還是個小吃貨。只可惜,咱們沒帶什麼零食,這要是讓他嘗到辣條和薯片,不得瘋啊!”
程相儒看到扎拉連包裝袋都了個干凈,友善地笑著,又遞過了一塊巧克力。
這種平時吃了會讓人擔心發胖的高熱量零食,在野外,可是能夠快速補充能的好東西,并且吃起來又不像能量膠那樣甜到發膩,荒野探險必備之佳品!
扎拉看著手中那黑不溜秋的一塊巧克力,猶豫著了一下,仔細吧嗒回味一番,而后雙眼更亮,將那巧克力一下子就塞進了里,吃完后又把手指了又。
他吃得開心,咧憨笑,出一口黑牙,全是粘上的巧克力,看得眾人忍俊不。
氣氛如此和諧,又加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于是眾人圍坐了一個圈,聊天解悶。
扎拉雖然聽不懂眾人說的話,但他看別人笑,也跟著笑,非常捧場,一點都不顯得突兀。
石番忽然建議道:“對了,咱們在我們苗疆地的那個湖邊的時候,一起講過鬼故事來著,要不咱們流講鬼故事吧?”
“好啊!好啊!”冷螢開心附和,對這一提議表示了高度的贊賞。
周老板斜靠著土墻,瞇眼微笑道:“鬼故事我可不會講,但我可以給你們說說,我的一些經歷。還記得,應該是在八年前吧,林霞綺和朱夫他們夫妻倆來找我,說是從西北的一個村子里,收到了一個好玩意。我一看,竟然是一只翹頭履……”
翹頭履,是從秦漢時期就開始有的了,是古人穿的一種鞋子。
男人穿方形翹頭履,表示剛從天,人穿圓頭翹頭履,表示溫和從夫。一剛一相輔相,正應了古人所講究的天人合一。
周老板一開始以為那是個贗品,因為彩鮮艷,沒有腐化,怎麼看都像是做舊之,畢竟越千百年,這類東西基本無法完好傳下來。
但在經過一系列測定后,他震驚了,沒想到是個真家伙。
這種東西,放在外面肯定早就碎渣了,能保存至今,還如此完好,大概率是從土里面挖出來的。
果然,朱夫也有這方面猜測,張羅著想要讓周老板喊人支鍋,去干一票大的。
當時周老板就覺有些不太對勁,覺得這麼貴重但不起眼的東西,不應該在農村里收到,敏地察覺到這里面有問題,沒有同意,還勸朱夫和林霞綺也不要去歪心思。
朱夫見周老板不為所,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然而事到此沒有結束,大概也就是半年后,周老板在市場上竟然淘到了另外一只翹頭履,雖然有輕微破損,但品相整保存還算完好,最關鍵的是,正好與他的那一只配上了對。
他到打聽,想找到賣這只翹頭履的人,卻意外得知,這人在低價賣了翹頭履,并鑒定過后,就去了西北,再沒出現。
又過了一段時間,西北那邊警方宣告,抓獲一個盜墓團伙。
“后來呢?”石番聽得津津有味。
周老板笑道:“后來啊,我聽說那伙人因為分贓不均,在古墓就發生了火拼,死傷過半。而剩下活著的人,都被判了重刑。朱夫和林霞綺因為聽了我的話,沒有參與那次盜墓,逃過了一劫。但至于其中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冷螢撇道:“講得這麼玄,到頭來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這種故事,我會講的多呢!”
石番聽得正起勁,意猶未盡的,忙道:“那你也講一個啊!”
冷螢手托下,沉思片刻,咧一笑:“好啊,那我就講一個。我接下來要講的這個故事,非常恐怖,白雪公……”
“你等下!”石番急忙打斷道:“《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嗎?這不是話故事嗎?你以為誰沒聽過嗎?”
冷螢輕蔑一笑:“你太小看我了,我要講的這個故事,你一定沒聽過,而且不是話,是非常非常恐怖的故事。”
刻意低聲音,張兮兮地繼續道:“我的這個故事,《白雪公豬和七個小屠夫》!”
石番大驚失:“我靠!這也可以?”
周老板角了,手扶額頭:“什麼七八糟的?”
就連程相儒,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苦笑。
只有扎拉最捧場,笑著鼓掌。松鼠喏喏蹲坐在他的肩頭,也學著他的樣子,拍手鼓掌。
這一人一鼠,就好似聽懂了一樣,笑得天真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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