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這是在干嘛?”程相儒憋了一路的疑問,終于能問出來了。
周老板因為帶著面,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小程啊,你還記得,咱們去湘西的時候,被一伙人跟蹤了吧?”
程相儒點頭道:“記得啊!”
當初就是為了甩開那伙人,不得不臨時換車,導致很多裝備都沒帶,使得程相儒進葬魂湖探索時,差點死在下面。
周老板道:“我現在可以確定的只有一點,就是那伙人中,領頭的應該就是高壯。我不確定他們有多人,可以用多資源。在蓉城,我們完全不怕他們。但離開蓉城,如果被他們盯上,就很危險了。所以,我必須要把他們給甩掉!”
程相儒翻著座椅,過后擋風玻璃看向后方,沒看到一輛車:“周叔,咱們這輛車應該沒被盯上吧?”
周老板道:“現在還不確定,一切小心為上,先按照我制定的計劃一步步往下走吧。”
車子緩緩行駛在夜中,穿過空的街道,進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等待片刻后,接到了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冷螢。
隨后,以同樣的方式,他們又接到了石番。
這些車按照周老板的規劃,陸續通過不同的路徑離開蓉城,朝著不同方向快速駛離,有走國道的,有走高速的,有從郊區走縣道的,十幾輛車,每輛車的方向都不一樣。
就算高壯那伙人再神通廣大,估計也無法確定,哪一輛車才是他們要跟蹤的那一輛。
按照計劃,除周老板這一輛,其余那些車會在跑出一百多公里后返程,陸續回到蓉城。
到那時,就算高壯知道了該跟蹤哪輛車,也已經晚了。
周老板駕駛的這輛車,走的是省道,在一輛輛渣土車的陪伴下,飛奔了兩個小時,在臨市進高速路,然后直奔蒙方向疾馳而去。
程相儒三人坐在后排,還都帶著旅行包,有些擁。
冷螢憋了很久,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山羊……周叔啊,副駕這人是譚嗎?怎麼不見他說話?”
周老板笑道:“這是個假人,當然不會說話了。”
冷螢大驚,著程相儒,子向前探,手捅了捅那個假人,果然生:“還真不是活的!山羊胡,你這是搞什麼鬼啊?”
周老板道:“我不確定高壯那邊有沒有人能調取路上的監控,為了穩妥,我才這麼做的。”
冷螢忙問:“那什麼時候可以把它拿掉啊,我們后面死了!”
周老板道:“后面還有安排,你們再堅持堅持吧。”
程相儒他們都以為,周老板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已經足夠穩妥,沒想到周老板還有后續安排。
車子在高速上跑了大概四個小時后,竟然下了高速,來到了一個小縣城里,并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鉆進一家簡陋的汽車修理廠。
修理廠的檢修車間,已經有幾個人在等待著了,所有設備及工都已在備工狀態。
周老板將車停好后,開門下了車,摘掉面,換下西裝,又將副駕上的假人拽出來隨手丟到一旁。
“我先瞇一會,你們也歇歇吧。”周老板說著,躺在已經備在角落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并很快便進到睡眠狀態。
檢修廠的人一同圍了上來,將車上的黑撕掉,出下面的白車漆,同時車牌、轂、前后包圍也被更換。
不到一個小時,這輛車竟完全變了個模樣!
幾乎同時,鬧鈴聲響起,周老板醒了過來,關掉鬧鈴,了個懶腰。
他起繞車走了一圈,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上車吧!石番,你坐副駕駛,把口罩戴上。小程,冷螢,你倆坐后面。”周老板開門上車,并進行接下來的安排。
待四人都上車坐好后,周老板將車開出檢修廠,重新進高速路,以全新的形象和份,繼續路程。
這一系列的迷陣中,周老板做得最絕的,就是最后這一步了。
周老板擔心高壯那伙人不知道該跟蹤哪輛車,會據最終回到蓉城的車,來反推缺哪一輛,再鎖定目標,用其它省市的人力和資源,繼續尋找并鎖定他們。
如果高壯真的打了這個主意,他一定會發現,回到蓉城的車,一輛都不,而他要跟蹤的人,早已不知蹤影。
氣死他!
這一次的出行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才算真正讓周老板踏實下來。
但現在比較麻煩的況是,蓉城的人力,周老板輕易不能再調用了,他不確定會不會把高壯那伙人給引去。
畢竟兩個暗哨被拔除,以及此次的迷陣行,靜實在太大,不排除高壯會加大范圍監視。
之前在湘西,周老板打電話找譚帶人去支援,是考慮到湘西地形及況都足夠復雜,而且是進行最后一次探索,就算把人引去了也不用太擔憂。
況且那是苗疆,是石番的主場,周老板這邊有天然優勢,沒等手就已經贏了一大半。
但這一次不同,他們此行將很有可能找到一柄金劍,并且那里的環境對誰都是未知的,到時候高壯如果出手,死傷必然無法避免,結果更是難以預料。
不過好在周老板在蒙那邊有值得信任的朋友,不到萬不得已,他不需要用蓉城的人。
張氣氛消退后,周老板終于能夠松一口氣了,他為了避免開車犯困,放著十足的音樂,濃茶、咖啡、紅牛流往肚子里灌。
但畢竟年紀大了,他又不是鐵人,在開了一整天的車后,他們不得不在服務區休整一晚上。
為了穩妥起見,他們吃睡都在車上,條件雖然艱苦,但好在足夠安全。
兩千多公里的路程,開車要兩三天,很漫長。
但只要是旅程,再艱苦,也有終點。
終于,當沛又廣袤的草原地貌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時,目的地也已經近在眼前了。
周老板找到了當地的一個朋友,暫時住進朋友家中。那五張變異植的照片,正是這位朋友提供給周老板的。
此人名托,在當地開了一家名為“淺水灘”的洗浴中心。
老朋友見面,自然要痛飲一場。
酒后,周老板他們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后暫時住進托安排的包間里,并且每個人都有單獨的包間,保證他們可以不影響地好好休息。
程相儒躺在的床上,約能聽到隔壁周老板鼾聲如雷,想著明天開始就要面對新的未知了,難免有些不安和擔憂。
即使他已經非常疲憊,卻依然無法睡。
忽然,包間的門被敲響。
程相儒皺眉起:“誰啊?”
外面一個滴滴的聲傳來:“先生您好,十八號技師為您服務。”
程相儒聞言一愣:“你搞什麼七八糟的啊?”
他跑去開門,果然看到冷螢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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