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踏莎行
要說到許小閑作詩詞,朱重舉蘇平安和安荷花都曾在竹林書院端午文會上親眼見過。
那時的許小閑站在文臺之上,距離他們頗有些距離。
自那以後,許小閑似乎再也未曾作詩詞,此刻他們聽雲十三娘這麼一提起,便都看向了許小閑,都希他能在這裡再作出一首詩詞來。
鈴兒站在琴旁,看著小姐的背影,眼裡有些擔憂。
小姐可從未曾向別人求過詩詞,哪怕是江南四大才子,也沒有開口,反而是他們主作了送給小姐的。
許小閑是小姐要殺之人,但小姐此刻卻要向許小閑求一首詩詞……這是想要留著紀念的麼?
難道小姐還真被許小閑的這些事了?
小丫頭簡春夏這時候也看著許小閑,季月兒總是在面前誇耀許小閑的詩詞多厲害,也看過幾首,確實厲害,但也還沒有親眼瞧見許小閑作詩詞文章呀。
晃著那雙小短,也是一臉的期盼,心裡想的是要作出詩詞文章可沒那麼容易,雲十三娘如此倉促的提出來……莫非是要難為許小閑?
不對,應該說是考教比較合適,想稱一稱許小閑的斤兩,看看他這涼浥縣大才子的名頭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實。
小姑娘笑了起來,一番幸災樂禍的模樣。
雲十三娘將酒杯遞給了許小閑,“許公子,奴家先敬你一杯!”
許小閑能怎麼辦呢?
沒理由拒絕這麼個楚楚人的人兒呀!
他微微一笑,接過酒杯,和雲十三娘喝了一杯,他長而起,頓時豪氣乾雲——不就是裝比麼?老子得裝得豪邁一些才行!
“筆墨侍候!”
咦,這家夥真的要作詩詞呀?
簡春夏眼睛撲閃撲閃,朱重舉等人頓時興了起來,“大哥威武,我等也敬大哥一杯,為大哥助興!”
鈴兒取來了筆墨紙硯,許小閑又幾杯酒下肚。
他走到了書案前,提起了筆,卻轉過了,“明兒我三弟即將遠行,經此一別,不知何年再聚。我這便做一首送別的詞,贈於我三弟,希來日再見之時,你已飛黃騰達,但三弟你要切記,莫忘初心!”
所以許小閑要作的這首送別的詞是要給蘇平安的?
蘇平安頓時激了起來,雲十三年臉上的神有些暗淡……我明兒也要走了,這離別,可惜不是給我的。
他真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作出一首送別的詞來麼?
他的詞,真的會比羅三變所作的更好麼?
無論如何,雲十三娘也有些期待,因為,這將是許小閑此生的最後一首詞了。
它將是絕唱,希這首詞配得上絕唱二字。
“多謝大哥,三弟我以後無論是在繁華京都,還是在荒涼天涯,這初心,永世不忘!”
“好,大哥這就作一首《踏莎行、祖席離歌》送給你!”
許小閑飽蘸筆墨,潑墨揮毫間,一筆漂亮的行書落在了紙上:
《踏莎行、祖席離歌》
“祖席離歌,長亭別宴。
香塵已隔猶回面。
居人匹馬映林嘶,行人去棹依波轉。
畫閣魂消,高樓目斷。
夕隻送平波遠。
無窮無盡是離愁,天涯地角尋思遍。”
擱筆,許小閑徐徐轉,此間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蘇平安熱淚盈眶,他到了許小閑的深沉,他仿佛看見了一副丹青所繪的離別畫卷!
大哥在這餞行的宴席上唱著這首離別的歌,在那亭子裡散了離別的宴,他正在離去,漸行漸遠,回首時,香塵已阻斷了視線。
馬嘶棹轉間,彼此不見。
大哥在那畫閣上黯然神傷,他登上了高樓,斷了天涯,只能看見夕下的江波萬裡,只能讓這份愁緒隨著江波而去,去到天涯海角,隻為尋我蹤跡!
他閉上了眼,淚流滿面。
雲十三娘早已驚呆,對詩詞的造詣比蘇平安還要高,自然明白了許小閑的這首詞所表達的離別意。
這是離別,也是牽掛,更是他的依依不舍!
香塵、馬嘶、棹轉、畫閣、高樓,夕……短短一首詞,說盡了他心裡的離愁別恨和無可奈何。
怔怔的看著許小閑傲然而立的背影,在這一瞬間,看見的是一個重重義,還多愁善的年。
的心裡微微一歎,也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為什麼他就非得要死呢?
究竟是誰這麼急迫的想要他死呢?
這首送別之詞,若是傳唱出去,必然為經典!
若是將這首詞送去文峰閣,它極有可能得到大儒們的讚賞而進文峰閣。
他是當之無愧的大才子!
不僅僅是這涼浥縣,而是整個大辰!
可惜了,那就再多敬他兩杯酒。
雲十三娘睜開了眼睛,蘇平安已經擰著酒壺拿著酒杯走了過去。
“大哥,你是我永遠的大哥!”蘇平安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哽咽,“大哥之,我蘇平安銘記在心,我向大哥保證,此去長安,定活出個人樣兒來!”
“隻為不給大哥丟臉!”
“三弟敬大哥三杯!”
許小閑沒有料到這蘇平安如此多愁善啊!
我不過是抄了一首相對應景的詞而已,我真沒想那麼多呀!
可這話不能說,說了就不僅僅是大煞風景那麼簡單。
此刻的他也飽含深的舉起了酒杯,語氣豪邁:“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三弟,待再見時,希你依舊是那個豪滿懷的年!乾!”
三杯酒下肚,朱重舉也走了過來,他是不太明白這首詞有多好的,他就是覺得這樣的氣氛人,就是覺得這就是坦坦的兄弟之。
“老二我是個人,就知道銀子,這輩子最大的理想曾經是養狗,現在是做最大的商人。”
“大哥,在你的熏陶之下,我爹再也沒有揍我了,甚至我已經能夠為家裡的生意拿主意,我爹居然還會聽我的。”
“我爹說了,我以後就跟著大哥你混,好好混,混出個人樣兒來!”
“所以大哥啊,”朱重舉咧一笑,“三杯!”
安荷花同樣被許小閑的這首詞震驚,他才明白自己拍馬也趕不上許小閑,他也敬了許小閑三杯,心裡有了一些別的念想,只是這時候他並沒說出來。
如是今歲鄉試不中,不如就跟著許小閑去給他當一個帳房。
九杯酒下肚,許小閑沒啥醉意,他正要去坐下,雲十三娘卻走了過來,也拿著酒杯擰著酒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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