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那郎在鋤地
張桓公心滿意足的走了,雖然沒有得到蚊香,但得到了許小閑的這一承諾。
有了這個承諾,憑著許小閑這三首詩詞的水準,一千兩銀子仿佛已經裝了他的口袋。
所以老頭登上馬車之後,一路都哼著歡樂的小曲兒。
許小閑這時候獨自喝著茶,倒沒有去想廣告那事,而是開始思考季月兒——這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自己這院子,並兩次了自己寫的詩詞,還兩次了自己的的?
看來上次是誤會了劉能,那隻鹵極有可能是季月兒順走的。
還真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了?
可惜啊可惜,這季月兒若是生得有那小妖那麼好看多好啊!
來到這個世界已是定局,許小閑而今深刻的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前世的一切,都和他再無關系,他需要在這個世界重新開始,需要在這個世界扎下來,去過這一輩子。
娶妻,顯然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
這和喜新厭舊無關,這和他在這個世界繁衍後代有關。
可惜了,季月兒擁有極高的才學,老天爺卻賞了季縣令那樣的一張臉,這就是公平。
我許小閑不是諸葛亮,真心吃不下去黃阿醜。
季大人,抱歉啊!
一壺茶尚未喝完,來福回來了,帶著一的糞臭。
“爺爺,您要的農家小人弄來了。”
“放到後院去!”
“好咧!”
要說起來,土豆這個東西要想產量更高,它在不同的生長期需要不同的料,氮磷鉀都需要。
但顯然現在許小閑搗鼓不出來這些東西,他只能簡單的給那一畦土地施一些農家。
許小閑來到了後院,讓來福在旁邊看著,他仔仔細細的將這些農家用水稀釋之後,灌到了土豆苗的部。
來福就很是震驚了——那麼臭還那麼惡心的東西,爺居然眉頭都沒皺一下!
爺甚至做得非常仔細,那專注的模樣就像爺曾經讀書時候一樣,
爺太偉大了!
今兒上午,我為了保命居然丟下爺獨自跑了,我來福簡直是豬狗不如!
來福在深深的懺悔,他立下了大志願——這一輩子都得跟隨爺,保護爺的安全,若是再有賊人前來行刺……我、我盡量不跑!
“你看好了,澆盡量澆在部,得緩緩的澆,讓部的土壤將所有水全部吃下去……”
許小閑扭頭,看著來福魂遊天外,“來福!”他一大吼,來福一個激靈,“爺,小人在!”
“你給爺我過來!”
“啊……好!”
……
……
隔壁的季星兒竄到了家後院的一顆大樹上,手搭涼棚定睛一瞧……咦,許小閑又在侍候他的那片地。
也不知道他種的是個什麼玩意兒,等秋了去拔出來看看。
左右眺了一下,覺得在家裡他應該沒啥危險,便又跳下樹來,去了主院。
“你那郎在鋤地。”季星兒坐在了季月兒的對面,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前面時候張桓公來過,兩人在那閑雲水榭了聊了大半個時辰,太遠了,聽不見,不過張桓公離去的時候很是歡喜。”
季月兒抬眼瞄了季星兒一眼,今兒下午去了一趟周氏藥堂,專程去問了問許小閑開的那方子,藥堂的郎中說那方子未曾見過,但其中那些藥材多為舒筋理肺止咳平之功效,藥材的搭配上也沒有大的衝突,若是妞妞當真是咳嗽之癥,這方子說不定還真有用。
吃不死人就行!
季月兒這才放下心來回到了家裡。
張桓公來,恐怕是昨日說的那事,這不端午將近,先生偏偏和北秀書院的院長魏老夫子打了個賭。
北秀書院將派出北秀三傑前來參加竹林書院端午文會,先生想涼浥縣贏……就憑竹林書院的那些學子,哪裡是北秀三傑的對手?
所以才給張桓公出了個主意,讓先生親自來請許小閑出馬……妹妹說先生是歡喜的離開的,想來許小閑應下了此事。
的俏臉兒上浮起了一抹笑意。
“今年的這場文會,會很彩。”
季星兒一怔,我在給你說許小閑的事呢,你怎麼飄到文會去了?
很快醒悟了過來,趴在了桌子上,一雙眼睛盯著季月兒,“你的許郎會去參加?”
“嗯,”季月兒毫不介意妹妹口裡這許郎的稱謂,的那雙秋水般的眼眸亮晶晶,“他一定會奪得文魁!”
“切!涼浥縣的一個文魁有個屁用,又不是長安書院文會的文魁,看把某人給樂得!”
季月兒仰著修長的脖子,就像一隻驕傲的天鵝,語氣中也洋溢著初夏火熱的味道:“你知道什麼?這次文會文魁的詩詞,先生說了可是會送去長安備選文峰閣的!”
季星兒一聽,卻沒有季月兒那樣的歡喜,忽然問了一句:“你真想他出名麼?可別忘記了他有病!”
這話一出季月兒臉上的喜悅漸漸淡去,也出了深思的模樣——萬一許小閑的詩詞真了文峰閣,他的名字可就會響徹大辰!
他將為大辰的名人,並且會進陛下的視野!
陛下招他去長安甚至授予他一半職也是極有可能的。
可他有病,還是不治之癥,這要是當了犯了病豈不是落個欺君之罪?
那可是會掉腦袋的!
季月兒頓時冷靜了下來,不行,這事兒得給先生說說,就算是許小閑的詩詞得了文魁,也萬萬不可送去長安。
季月兒起就走,季星兒愕然的看著姐姐的背影,搖了搖頭,幽幽一歎,“啊,當真害死個人了!”
就在季星兒慨姐姐那未知的命運時候,隔壁有狗聲傳來,眉間一蹙,討厭狗!
惡狠狠的想著,總有一天,本小姐會將你燉來吃了!
或許是被隔牆而來的這道殺意所驚嚇,常威頓時閉上了狗。
與此同時,朱重舉和蘇平安踏了許小閑家的門。
“不容易啊!”在進門的那一刻,蘇平安無比慨。
“三百兩銀子的門費,確實不容易呀!”朱重舉也很是慨,然後他聽見了那悉的狗聲,總覺得那聲音是在向他訴說著什麼。
這種覺很奇妙,裡面有三分親切、三分抱怨,還有四分的迷茫——這狗聲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呢?
朱重舉向了許府的前院,那狗聲卻停了,稚蕊帶著他們從一旁了那月亮門,來到了閑雲水榭。
朱重舉忘記了那狗聲,對於這院子他有些驚訝,因為這主院的建築裝點都極為,尤其是蘇平安,這種風格他很悉呀,典型的江南風貌。
這院子與他在涼浥縣拜訪過的所有人家裡的院子都不一樣,所以……這許小閑的父母,莫非來自於江南?
看在足足三百兩銀子的份上,許小閑決定結識一下這位涼浥縣的金主,萬一以後還能用到呢?
這樣的人力資源顯然不能放棄了。
他早已站了起來,還迎出了水榭,對著二人拱了拱手,“在下許小閑,敢問哪一位是……朱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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