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姐,在下告辭了。”
寧修心底一嘆,他知道自己這句話,對于眼前的木佑丹而言,實在是太過超前,可是自己能做的,大抵也就這麼多了,這句話說出來,自己卻不能幫真的去退婚,更不可能去解決他父母的觀念問題甚至是經濟基礎。
于是寧修不想再待了,起告辭,木佑丹沒有說話,此刻的心湖正浪洶涌。
寧修就這麼離去了。
林若彤單薄的影,卻一直佇立在秋風中。
小青煎好了藥出來卻見林若彤泫然泣樣子,頓時下了一跳:“小姐你怎麼了,莫非是丁神醫欺負你了?”
雖然心中有幾分想要將化丁神醫的寧修變姑爺,但是小青心底最在意的人,還是林若彤,此刻見紅著的雙眼,心疼無比,一跺小腳道:“我去找姓丁的理論!”
說話之間,稱呼都變了。
林若彤趕一把拉住了小青道:“不是,丁神醫沒有欺負我。”
“那小姐你這是……”小青一聽這話,通的張消散了幾分,小腦袋瓜子就又開始胡思想了。
難道小姐這是和丁神醫表了心跡?然后被丁神醫拒絕了?不對啊……我還沒有功策反小姐呢哇,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呢?
在小青疑的目中,林若彤雙眼迷離地呢喃道:“不要讓這個國家的悲哀,為我的悲哀……”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若彤的神頗為傷悲,甚至了心神,以至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眉頭輕皺,真是人比花。
“什麼啊?”小青卻沒聽明白,撓了撓小腦袋:“小姐你在說些什麼啊?國家的悲哀和你有什麼關系?再說我們大夏有什麼悲哀,不是人才會悲哀嗎?”
“傻丫頭。”林若彤也不和小青扣這個字眼,拉起小青的手道:“小青,你說這個世界上,誰都我最好?”
小青越發的覺今天的小姐實在是奇怪,不過心中雖然不解,還是掰著手指頭說道。
“這第一個自然一定是老爺了,老爺又給小姐買院子,又給小姐錢花,對小姐也從來都是和悅的,從來沒有半句呵斥。”
“第二嘛,自然是夫人,第三應當是奴婢我了,至于第四和第五……”
小青猶豫了一下后說道:“我也不好在白侯和丁神醫之間排一個先后,白侯救了小姐命,又千里護送,但是他也不是救了小姐一個人,而丁神醫給小姐治病,分文不收,我第一次見面,還對丁神醫喊打喊殺的,但是他都大度地沒有和我計較,還是給小姐治病,所以說……”
“你這丫頭,何時也學得這般狡猾。”林若彤卻是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小青的額頭道:“你這分明是想把丁神醫排在白侯前面。”
小青被穿后也不尷尬,靦一笑道:“小姐啊,這還不是因為你對白侯心心念念,我怕惹你不高興了嘛。既然小姐都說了,那真要按照小青心底的排行,那丁神醫肯定要排在白侯前面的呀。”
小青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眼觀瞧著林若彤的神,見并沒有因為自己將白侯排在丁神醫的后面,而顯出惱怒之,頓時心底一甜。
林若彤卻忽然若有所思道:“小青,你說,丁神醫為什麼那麼大度?”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若彤的目中閃爍著思考,其實的心底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一個雖然荒誕,但是卻總覺得無比的真實的答案。
那就是心憂天下之人,方心憂個人。
如此年輕的俊杰,唯有昌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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