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任由將士議論,好半響后,一個個全部噤聲,又再度看向袁尚,那眼中神再度發生了變化。此前他們為袁尚效力,是因為和袁尚一起去掩殺曹軍大營后,見識了袁尚的厲害,所以愿意追隨袁尚。
如今袁尚厚待他們,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都是心甘愿的為袁尚效力。
袁尚繼續道:“軍中所有人,必須讀書。這事,由黃志負責教導,白天訓練結束,晚上便讀書習字。即便死記背,也要讀書識字,未來更要背誦兵法,通曉兵法謀略。”
所有人聽到,其中一些有些想法和斗志的士兵,卻是眼中放。
他們要讀書,本沒這個條件。
如今袁尚要培養他們,自然就是他們的機會。
袁尚看向黃志,詢問道:“黃志,你的任務,聽明白了嗎?你能否勝任?”
“回公子,我能!”
黃志扯開嗓子,近乎是歇斯底里回答。
他更是無比的激。
他看到了機會。
黃志是商賈家族出,相比于士人,是卑賤份。尤其他家道中落,家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不得不從軍混一口飯吃,如今遇到袁尚,便有了飛黃騰達的機會。
袁尚頷首道:“所需的一應資,直接從府庫中調取就是。”
“是!”
黃志立刻回答。
袁尚又掃了眼周圍,問道:“軍隊中,誰是負責的人?”
“小人周沖,是負責之人。”
周沖一步站出來。
在軍中的,周沖擔任校尉,只是他跟隨了袁尚,也就沒了這一職。周沖其人長八尺,格魁梧悍,一看是剽悍之人。
袁尚點頭道:“你繼續擔任軍隊主將,黃志協助你。”
“遵命!”
周沖激回答。
周沖在軍隊中,一貫敢拼敢殺,只是他沒有任何的背景,也升不上去。如今追隨袁尚,為袁尚的嫡系,未來也就有了機會。
袁尚話鋒一轉,再度道:“你們所有人的訓練,除了日常的力訓練,以及搏殺訓練外,還會有跑步、列隊、站軍姿等練,這是作為一個士兵的日常練。所有的練,本公子都會一一親自參與,我親自訓練你們。”
作為特種突擊隊的教,更是曾經的兵王,袁尚深知后世訓練的重要。所有的訓練,最本的一個目的,是訓練將士的意志,團協作神,以及最后的戰斗力。
不論哪一種訓練,都圍繞這些進行的。
袁尚用了小半個時辰,把要訓練的科目,一一全部闡述一遍,最后把訓練的書冊給了黃志,讓黃志和周沖后續負責進行。
一切安排完,袁尚就開始練士兵,從列隊集合開始,這是最簡單的。
列隊集合,重在迅速整齊。
列隊后,又是站軍姿等各項訓練,這些都一一進行。至于負重跑,其余搏殺等,袁尚只是演練了一遍,沒有繼續練,畢竟時間有限。
一天的練下來,將士都疲憊不堪。可是一個個看向袁尚時,眼中都有欽佩神,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袁尚親自教導,袁尚是和他們一起的。
這讓所有人都服氣。
傍晚時分,袁尚停止練,讓人準備吃食。
所有士兵吃過飯,袁尚讓黃志把人集合在一起,開始認字。只是這樣的過程很慢,因為對不曾讀過書的人來說,相當的困難,幾乎是對牛彈琴。
甚至,比白天的訓練都難。
一場讀書識字,在跌跌撞撞的困難中結束,最終所有人各自休息去。
袁尚卻是把黃志、周沖喊到自己的書房中來。他看著兩個人,說道:“軍隊的訓練,你們可有信心能做好?”
周沖道:“卑職一定會訓練好軍隊,打造出一支銳。”
黃志說道:“公子,訓練上的事,周將軍負責。關于讀書,小人有一個想法。”
袁尚道:“說!”
黃志說道:“讀書識字,是為所有人好,可有的人未必領,因為讀書難。我的想法是,可否給一些嘉獎。譬如讀書識字最好的人,在提拔時給予優待,亦或是平日里給予一定的嘉獎。”
袁尚頷首道:“關于讀書好的嘉獎,你安排就是,不需要請示,我只看最后的結果。平日里的訓練,我有時間也會跟著,但不可能一直都在,因為還有很多的事。”
“喏!”
黃志和周沖點頭回答。
袁尚道:“三個月,不管你們如何想辦法。三個月的時間,我要看到效果。”
“保證完任務。”
黃志和周沖也是再度回答。
袁尚頷首道:“好好做事,未來本公子就大業,不了你們的功勞。你們是最早追隨我的人,我希你們能快速進步。”
“喏!”
黃志和周沖再度回答。
兩人心都活泛了起來,很是激,因為這是兩人的機會。
袁尚擺了擺手,黃志、周沖轉就退下,袁尚把軍隊訓練的事兒暫時擱置,畢竟這事已經安排,接下來按部就班的訓練就是。
袁尚還得琢磨書店的事兒,他思考如何賺錢以及積累名的事。
他要借助書店,改變他的形象。
袁尚心中把計劃慢慢的細化,不知不覺已是深夜。袁尚睡下后,第二天一大清早,袁尚早早的起床,召集所有人集合,在府上校場晨練。
一番晨練結束,所有將士一起吃過飯,袁尚便繼續練將士。
他沒事兒的時候,自然是負責練將士。
在袁尚練士兵的時候,有侍從來稟報,說逢紀求見。袁尚讓周沖負責練,便徑直回到書房中,他拭了額頭上的汗,看向了逢紀,道:“元圖先生,書店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逢紀說道:“回稟公子,在下找到了一家書店。這家書店,就在鄴城的東城,且書店寬敞,有自己的匠人,能自己造紙,也有渠道召集士人抄書,販賣也有渠道。如果能買下來,對公子經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公子您買下書店,到底打算怎麼用呢?”
昨天的時候,逢紀就問過。
只是袁尚不曾說。
袁尚笑道:“一為名,二為利,這是我買下書店的原因。元圖先生,你且看著,我袁尚名聲的改變,就從這里開始。”
逢紀聽到后,也就不再多言,因為袁尚一切已經闡述清楚。
逢紀道:“公子,今天主公的府上事多,我需要到主公麾下議事,無法親自陪公子去,我讓一個隨從帶路,帶公子前往。”
袁尚點頭道:“可以!”
他更換了一袍,便和逢紀一起離開。出了府后,逢紀徑直返回大將軍府,袁尚則是在逢紀侍從的領路下,直接來到城東的這一家書店外。
袁尚下了馬車,站在書店外打量一番。書店的位置是不錯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尤其是一眼看去,書店很是寬廣。
袁尚進后,引路的侍從就離開了。
因為時間尚早,書店中沒有人,只有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文士坐著。中年文士神滄桑,兩鬢有著斑白的風霜之。他一雙眸子,銳利無比,有一種看世的通達。
袁尚看到的瞬間,就有一種此人與眾不同的覺。
這是一個人的氣質。
只是中年文士臉上有一條疤痕,這一條疤痕橫亙在左側臉上,使得中年文士的相貌,給人一種森可怖的覺,破壞了中年文士的整形象。
袁尚走上前去,拱手道:“在下袁尚,不知道掌柜的如何稱呼?”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說道:“在下一介賤商李文優,見過袁公子。聽說袁公子買下我的書店,我恰恰準備賣掉。”
袁尚聽到李文優的名字,腦中竟是靈一閃,忽然閃過一個人。
李儒,字文優。
袁尚只是想到李儒,卻沒有確定。不過眼前的商人,很不一樣,所以他心存了試探的心思,問道:“李掌柜如今賣了書店,準備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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