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齊譽就把母親和妻子了過來,說明了不日即將南下的事。
并告知,自己的新任職是:瓊州知府!
知府倆字的意思倒是聽明白了,可那瓊州府又在哪兒呢?
也如永川府那樣的遠嗎?
柳荃和周氏全都是一臉茫然,腦子里完全沒有概念。
不過,在齊大郎的再三講解下,們倆終于弄清楚了大概方向和距離。
瓊州,是一個天涯海角般的南方之地,來回一趟可謂是萬里之遙,屬于是名副其實的山高皇帝遠。
可比永川府要遠多了。
周氏皺起了眉,一臉擔憂地說:“我說大郎呀,你這上的骨傷還沒好利索呢,怎麼可以長途跋涉呢?”
柳荃也勸道:“相公,依我之見,你不如向皇上告個假,待傷勢完全好了之后再行出發,你是因護駕才的傷,他總不能不通理吧?”
這個節骨眼上,家人們并沒有太在意他仕途如何,而是關心起了他的狀況。
齊譽聽得心里一暖,輕輕一嘆,道:“這事若放在平時,我肯定會告假修養,待傷勢痊愈了之后才去赴任。但現在況特殊,瓊州的形式十分嚴峻,我毫不敢耽誤時間。”
嚴峻?
這什麼意思……
柳荃心里一,連忙追問道:“那里發生了什麼事?”
“出大事了……”
隨后,齊譽便把大地震以及土司叛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這不說還好,一說之后們娘倆就更擔心了。
你看,這一個天災,一個人禍,任何一個都是不得了的事,更何況,現在又是同時發生。
瓊州,絕不是什麼善地。
婆媳倆不由得齊齊皺起了眉頭,臉上更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放心。
柳荃咬咬牙,說道:“相公,要不咱們舉家前往吧?”
周氏也附和道:“我覺得也是,無論是吃苦,還是福,咱們一家人都不應該分開!”
“萬萬不可!”齊譽斷然拒絕,又解釋道:“現在的瓊州府定然十分混,治安不濟不說,還缺吃的糧食和必需的藥品,鑒于此,你們還是先安心地呆在京城,待瓊州那邊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后,再去團聚不遲。”
道理上來說,確實如此。
柳荃和周氏互了一眼,全都躊躇起來。
現下況特殊,若是家人們同往,不僅幫不上他,反而還了他的累贅。可若是不同去的話,又有誰來心照顧他呢?
這一刻,柳荃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提前買個使喚丫頭了。
最起碼,能在南下的途中照顧相公的飲食起居,而現在事出急,到哪兒去尋合適的呢?
齊譽見妻子眼神閃爍,便猜到了七八,于是勸道:“你們不必憂心,皇上已經安排了黃飛以及另一個侍衛沿途護送,途中不會有事的。”
對于皇帝的這個安排,齊譽多都有點犯嘀咕。
這兩人同往,意在是保護自己呢?還是監視自己呢?或者說,兩者兼而有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自己只求個安全而已。
而后,齊譽又給家人們做了一些思想工作,總算是說通了。
婆媳倆人也知皇命難違,也就沒有再多堅持。
周氏琢磨了一陣兒,決定給佛主多燒上幾炷香,來給兒子祈求平安。
柳荃則是提前準備起了丈夫的行李,免得到時來不及,路上穿的和用的,一樣都沒落下。
門房里,齊譽又特地和延火代了一番,語氣里,同樣也是一大堆的不放心。
“大人放心就是,有俺在家里看著,絕不會出什麼簍子。別說是宵小之輩,即使是大侍衛來了,也得給俺趴在地上接檢查。”延火拍著脯,豪邁地說道。
這話沒病。
因為,真見過。
齊譽想了想,又囑托道:“兄記住,咱家不惹事,但也不必怕事,若有人欺負咱,就立即還以!家是我的一切,不容有任何閃失!嗯……真若遇到了難,你就去找殷俊殷大人幫忙,以他目前的勢力,是可以庇護一二的。”
延火掏出了紙筆,把他的叮囑一一記下。
嗯?
這兄弟什麼時候學會認字了?
延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是小姐教給我的。”
“小彤?”齊譽恍然。
猶記得,在他倆之間,曾有個互相學習的約定,小彤教給延火識字,而后者負責教授武藝。
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這日積月累地練下來,小彤的武把勢已經有模有樣了,雖不知的功夫到底如何,估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齊譽非常相信,即使學到延火的一招半式,也足夠對付普通人了。
……
傍晚時分,宮里派人送來了齊譽的任命文書,也就是說,現在可以隨時啟程走馬上任了。
不料,這事卻被小彤機靈地察覺到了。
按照齊譽本來的想法,自己遠行這事暫時不告訴孩子們,免得他們依依不舍,心里難,沒想到還是出了一些馬腳。
倆孩子得知后,那個哭呀。
“姐姐,瓊州府離咱家很遠嗎?”齊霄朝著他認為無所不知的姐姐問道。
小彤想了想,回他道:“我聽先生說,瓊州距離京城約有七千多里的路程,最起碼也要走上小半年的時間。”
齊霄聞言驚大了:“啊!那麼遠呀……”
齊譽呵呵一笑,手摟住了大小兩個鬼頭,滿是慈地說道:“用不了那麼久的,爹爹這次走得是水路,先走京杭大運河至長江口,然后再轉海船直接南下,估計,最多也就三個月的時間。”
“哦……”
小彤的地理知識甚,一聽馬上就懂了,而那個小不點卻是一臉萌呆,依舊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
夜半時,寢室。
氣氛幽靜而又溫馨。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君直到夜郎西。”齊譽摟著妻,著床前明月慨誦道。
柳荃掉眼角不舍的眼淚,深款款道:“我說的那些注意事項,你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記下了。”齊譽先在額頭上輕啄了一口,又聲說道:“娘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
柳荃朝他懷里靠了靠,問道:“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啟程?”
齊譽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明天,我要告別一下京城里的老朋友,后天一早,就立即出發上路。”
走得很急。
柳荃卻沒再多說什麼。
心里非常清楚,丈夫一直有個別人不能理解的崇高夢想,那就是去到地方上施展才華,而自己作為他背后的人,怎麼可以拖他的后呢?
離別是傷的,又讓人憂心忡忡。
尤其是恩的夫妻,更是舍不得兩地分居。
忽而,齊譽笑道:“娘子,現在時間比較迫,咱們還是盡快開始吧?”
柳荃一怔,不解道:“你說什麼時間迫?”
呃……
解釋一下?
善!
齊譽壞笑了一聲,對附耳說起了話,語氣里滿是慫恿。
“啊……那樣呀~~”柳荃聞言紅了臉,呆了好一會兒,才聲如蚊蚋回道:“這些奇怪的東西,你都是跟誰學的呀?”
“嘿嘿,相公我聰明絕頂,無師自通,單是一想就能通曉其中三昧,來來來,咱倆試試。”
“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一回生,二回,三回下來就有默契了。”
“……”
柳荃半推半就,終于如了齊大郎的愿。
誰知,那男人就像是忘記了時間,通宵達旦仍不罷休。
柳荃泛起了不解:相公怎麼越活越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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