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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仕子》 第180章 不慎誤傷

張衙被打,這完全是個意外的突發事件。

不久前,自己才剛跟張尚書‘握手言和’,卻不料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該怎麼收場呢?

先穩住,弄清楚了事的原委再說。

不等齊譽詢問,周春生就迫不及待地講了事的經過。

說,他們在忙活完了宅院的事之后,就準備返家,可小彤非要鬧著去吃零食,去看雜耍,于是,三人便改去了鬧市閑逛。卻不料,正巧到了同樣逛游取樂的張衙

那人見到姚氏之后,恨意再起,行調戲侮辱,又被突然閃出的延火撞了個正著,直接一腳踹飛。

周春生強調說,這是小彤下親口的命令,說要懲罰壞人。

怎麼懲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張衙的傷勢究竟如何?嚴重不嚴重?

一談到這事,周春生就變得靦腆起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齊譽見他磨嘰,催道:“事都已經發生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快說!”

周春生左右看看無人,才低了聲音道:“據延火大哥說,張衙哪里有邪念,他就修理他哪里……”而后,他又換了個相對文雅說法道:“嗯,其‘腎子’破裂,與去勢無異。”

腎子,是華夏醫學對于男子上某兩個鴿卵大小件的雅稱。

是的,就是那玩意兒。

齊譽恍然,不瞪大了眼睛:臥槽,這是……碎了嗎?

周春生見表哥會意,繼續道:“在張衙傷倒地之后,我等被其眾家丁圍住,說不讓走,而后又回府請來了張老尚書過來做主……在張大人到了之后,便下令放我回來給你報信,讓你親自過去做個代。”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擔心事越鬧越大,來之前特地代過大哥,說,在你沒到之前,千萬不可再手傷人,免得鬧得難以收場。表哥,你看這事該怎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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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能有什麼好看的?

都到這一步了,即使想躲也躲不開了呀。

只能正面去面對了!

想了想,齊譽便拉著周春生避開家人來到了書房里,他揮筆疾書,寫了一封短信后,說道:“速將這封書信送到都察院的右僉都史殷俊的手里,讓他設法幫忙解圍。”而后,他又道:“殷俊這人你是見過的,他就是咱們一起縣試時遇見的那個小白臉,你見了他休要客套,直接說明況,用不著藏著掖著。”

“好!”周春生想都沒想,立即就應下了。

之后,兩人就分開行

周春生去找殷俊求助,而齊譽則是前往事發地點。

遇到這檔子事真屬不幸,可這不幸之中又有萬幸。

也幸虧延火故意留下了力道,要不然,可能會出人命。

還有就是小彤,一個孩家家的,怎麼如此好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是自己在場,也難不保不沖,欺負自家的親人,自己怎麼可能忍的了?

驀地。

塵封已久的豪再次迸發出來。

腦海中往事浮現。

想當年時,自己以秀才之都敢對抗整個齊家家族,而如今自己卻是堂堂六品,底氣更甚,難不還不如以前時的氣魄?

男子漢大丈夫,怎可無擔當呢?

娘希匹,大不了不要這頂烏紗帽了!

豁出去了!

齊譽本以為,這一年多來,自己浸場之間,已經被磨去了棱角,沒曾想心中豪氣仍在!

走著走著,齊譽就走到了事發地點。

抬眼卻見,一臉怒氣的張尚書正傲然地站在那里,他臉煞白,目如電,人的威咄咄人。

而在另一個角落,最先站著的是臨危不懼的延火,后面依次是瑟瑟發抖的姚氏以及左看右看都不知怕的兒齊小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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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中,唯獨不見張衙影,想來是被抬到醫館里急醫治去了。

齊譽正了正冠,神態自若地走上前去,然后略略躬但又不卑不吭地行禮道:“齊譽見過尚書大人。”

“嗯……”張程東緩緩轉過臉來,立即質問道:“齊譽,你縱行兇,殘傷我兒,對此,你必須給個解釋。”

啥?我縱行兇?

哦……明白了。

毆打張衙的命令是小彤下的,這不就說得通了嗎?

齊譽接道:“下疏于管教,造了這等不慎誤傷,在這里,齊某給張大人陪不是了。”

“不慎?還誤傷?”張程東頓時冷笑起來,呵呵道:“你說得倒是輕巧!你知不知道,我張家的香火斷在了你的手里!”

這時,小彤突然從齊譽后探出來一個腦袋,好奇說道:“老頭,你家的香火斷了,用紙一卷涂點漿糊,接起來不就完事了嗎?嗯,我拜佛時就經常這麼做。”

此話一出,圍觀的群眾不再沉默吃瓜,全都哄堂大笑起來。

嘲諷?

張程東聞言臉一凝,煞白的大白臉倏然變了豬肝,但是,他卻窘在了那里,不知該如何回答。

齊譽也做出了嚴父狀,對小彤斥道:“閉!速速站到后面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你再說一句話!”

小彤吐了吐舌頭,然后又聳聳肩,鬼地躲到后面去了。

頃,張大人突然冷哼一聲,道:“齊譽,事已出,你說怎麼辦吧?”

齊譽回應道:“下甘愿做出賠償,無論公子湯藥費幾何,齊某都會一并承擔。此外,下還會當著百姓們的面,登門貴府負荊請罪,以示自責之心。”

暗意就是賠錢。

這也是齊譽想好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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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依據嗎?

有!

就傷其‘腎子’這事在律法上而言,只能構傷害罪,卻不能定義為謀殺之類的重罪。所以,通常來說,都是賠錢謝罪結案了事。

張大人若想以命抵罪,那是萬萬做不到的,也得不到律法上的支持。

齊譽就是以此為參考的準繩,才說出了剛才的那一席話。

張程東聞言冷哼一聲,不屑說道:“什麼話!我張家像是那種缺銀子的人家嗎?我告訴你,我不要你的賠款。”

“那張大人想要什麼?”齊譽微微蹙眉,淡然道。

“嗯……”

張程東正作答,忽聽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循聲去,卻見不遠正有一馬一轎先后而來。

那轎子走得不不慢,姿態甚是悠然,給人的覺只是路過而已。頗為意外的是,當它行到了齊譽的附近后,居然停駐了下來。只是那轎簾不曾開,也不知道里面所坐何人。

相比這頂轎子的文雅,那一騎就顯得有些蠻了,它奔襲甚快,途中還踐踏了不攤位。但是,那騎馬人不管不問,依舊馬不停蹄朝著張程東的所在奔去。

在這一騎的后面,還跟著一行手持棒的衙役,他們奔襲迅速,頗有雷厲風行的樣子。

再看那騎馬人,乃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穿服,正一臉張地環顧著現場。

此乃何人?

有人介紹說了,此乃順天府尹高明高大人。

哦……

要說在這大奉國之存在一類窩囊的員,那就非順天府尹的職位莫屬了。

這麼說吧。

名義上而言,他是這片區域的絕對老大,可實際上卻是完全相反,要知道,在這大街小巷之中,就會有超級大員走,他若是見到了,還要過去行禮請安。

通俗一點來說,這個職位就是小姐的份,丫鬟的命。

對于高明的聞風而至,齊譽并不覺意外,不過這樣一來,就變了公事公辦的姿態。

高明作為是本地首牧,他又會站在誰那一邊呢?

答案沒有懸念,絕非齊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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