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沒想到看起來弱弱的竟然還會襲,不由揚輕笑,對著招手道:“過來,扶著我沖出去。”
墨沉雪看了眼地上的子,咬咬牙又彎腰撿了起來握在手里,然后沖過去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見一副英勇的模樣,墨忍不住問:“你這是要跟他們拼了?”
“對!大不了一死,我也要敲死兩個給咱倆當墊背!”鼓起腮幫子,義憤填膺。
“好,有魄力,走吧。”
墨欣賞地點點頭,靠著往外走去,每一步他背后的傷口都在疼痛,可即便如此,依舊面不改,只怕會擔心害怕。
一腳踹開了柴房的門,驚到了院子里的眾人。
看到墨和墨沉雪相互依偎著走出來啊,他們后的地上,三哥等人已經被揍得昏死過去。
那虎子當場發飆,怒吼道:“好啊,竟敢反抗,來人給我把他們抓住狠狠教訓一頓,這次我非要把他們的打折!”
一群人立刻朝著他們二人沖過去。
墨沉雪雖然害怕,但并沒有尖,反而想起安栩曾教的一些防,使足了力氣掄起手里的子朝著那幫人揮起來。
看著張牙舞抓一頓打,人沒到幾下,自己累得直氣。
墨笑著將護在后,三拳兩腳直接將這群小嘍啰撂倒。
好在虎子邊的都是些沒什麼武功的,很好對付。
若是驚了春三娘邊的高手,怕是很難逃出去。
墨直接朝著虎子沖過去,一把將其拎在了懷中,然后對著那幫人警告道:“都給我退下,否則我掐死他!”
眾人不敢再上前,但也有悄悄跑出去通風報信的。
眼看時間迫不能再等下去了,墨抓著虎子然后直接帶著墨沉雪從后門逃了出去。
剛走出沒多遠,后便響起追喊的聲音,回頭一看,春三娘首當其沖滿眼怒火地瞪著他們。
墨負重傷跑不遠,只好一邊跑一邊說道:“公主,你快跑,有多快跑多快,我留下來攔住他們!”
墨沉雪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虎子,又看了看前方的路,下定決心。
“好,我去搬救兵,你抓著人質好歹能周旋一段時間,等我!”
說完,墨停下腳步,墨沉雪去獨自朝著前方拼命逃跑。
春三年看著墨的手狠狠掐住了虎子的脖頸,嚇得停在原地。
“住手,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大吼道。
墨著氣,后的傷越來越痛,而的毒素也被激發出來,他怕是撐不到墨沉雪回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穩住心神,站在原地,手中并未放開虎子。
“你要是敢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被他掐住脖子的虎子臉憋的通紅,掙扎起來。
春三娘不敢上前卻悄然對著后的小弟們使眼。
上周旋道:“你放了我兒子,咱們一切好說。”
“怎麼好說?你不會真以為我蠢吧?我放了他,你第一時間命人將我抓回去。”
“不會的,我雖然不是男人,但我也是這幫兄弟現在的頭領,我要是出爾反爾,怎麼讓兄弟們信服呢?你放心,你放了我兒子,我絕對不會為難你。”
“呵,春三娘,你這幫兄弟就是一群匪徒,你讓我相信你們這種人,無異于讓我相信母豬都會上樹。”
墨故意拖延時間,跟扯一些圈話。
春三娘見他不吃,立刻變了臉,冷聲威脅:“你要是不放開虎子,我今天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好啊,反正我已經屠盡了你們的山寨,還殺了你的丈夫,現在你兒子也要給我做墊背的,這一生倒也不虧,你盡管剁!”
見他不吃,春三娘氣的握拳頭,可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終于,想了個辦法。
“這樣吧,我讓人給你一匹馬,你上了馬就把兒子還給我怎麼樣?”
當然不會真的放過他。
畢竟是殺夫之仇,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給他的馬肯定是提前吃過毒藥,等他騎上去跑不了幾步,馬就會倒地,連他也一起摔下來。
到時候再報仇不遲!
墨當然知道春三娘不會這麼好心,但讓他們去準備馬也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他故作深沉地考慮了一會兒,而后說道:“你真的要給我一匹馬放我走?”
“當然,來人快去牽馬!”春三娘見他搖,立刻點頭命令道,生怕他反悔。
不一會兒,便有小弟牽著一匹馬走過來。
春三娘道:“我讓馬過去,你上馬離開,把兒子還給我可以嗎?”
墨算了下時辰,墨沉雪還沒有完全跑到他們追不上的地方,萬一自己被抓,他們騎著馬很快就能把抓回來。
于是說道:“不行,萬一我上馬你們在背后放冷箭怎麼辦?”
“放心,我們沒有帶弓箭的!”
“不信,除非都把上的服下來給我看看。”墨故意刁難。
“你這就過分了吧?我們不會騙你的!”春三娘為了兒子的命,只能耐著子說道。
“哼,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你們,這樣吧,你們往后退,退到百米外我才信!”
“這……”春三娘雖然不想聽他的,可是那匹馬快要毒發了,若是被他發現萬一惹了這家伙惱怒對他兒子下手了可怎麼辦?
于是只能著頭皮答應:“好,我們退下!”
說完,帶著小弟們快速退到了百米開外。
墨見時機差不多,勾一笑,慢悠悠地拉著馬上往后走了一段路。
那邊春三娘急得要死,連忙用力怒吼:“你到底放不放我兒子啊,你騎馬走啊!”
“你著什麼急?我最起碼要保障自己的安全。”
墨話音剛落,手邊的馬就應聲倒地,邊涌出許多的白沫來。
春三娘見狀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拔往前跑去。
“站住!”墨大吼,手里抓著虎子放在前,生氣道,“好啊,果然是狡猾的土匪,竟然給馬下毒,幸好我聰明,沒有上你的當!”
“你……你胡說,是這匹馬病了,你別傷害我兒子,我找人給你換一匹馬,快去!”
眼下,春三娘也顧不得給馬下毒了,只想救自己的兒子。
反正墨中了毒,沒有的解藥遲早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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