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胡商萊爾,一連三天都沒有出現。
要不是他留下了一顆琉璃珠作為定金,范繼安都要認為這家伙是個騙子了。
就這一顆琉璃珠,也能價值三四千兩銀子了,沒有人會花這麼多錢哄自己玩吧。
有這麼多錢,讓范繼安跪下爹都行啊。
就在他眼穿的時候,萊爾總算出現了。
“哎呀呀,萊爾兄弟,你可算來了。”范繼安熱地迎了上去。
胡商萊爾笑呵呵地回禮:“實在是抱歉,這幾天有些事要忙,實在是走不開。”
“無妨無妨,快請里面坐。”
這一次萊爾到昌盛號,到了隆重的款待。
掌柜親自出馬招待,范繼安在一旁陪同。
別看掌柜說的好聽,萬一他要搶了范繼安的功勞,他也沒說理去。
不過幸好,萊爾對范繼安的態度更加親,就連掌柜提出要請萊爾去吃飯,萊爾都要求一定要帶上范繼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賓主盡歡回到昌盛號之后,萊爾才將其余的琉璃珠給拿了出來。
“一共是二十五顆琉璃珠,老掌柜,你給掌掌眼吧。”
老掌柜從托盤里小心翼翼地拿起來一顆,對著看了許久。
這個時辰可是他挑細選的,故意不提琉璃珠的事,就等飯后此時的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查驗那些琉璃珠。
經過反復查驗之后,老掌柜將這些琉璃珠分了好幾個檔次。
比如有的珠子里面有氣泡,有的珠子不太規整,不夠圓潤,這都屬于次品,真正毫無瑕疵又圓潤規整的,也就三顆。
不過即便是如此,經過討價還價之后,雙方還是議定了一個不菲的價格。
一共十萬兩白銀,均價達到了四千兩一顆。
“萊爾先生,您之前說需要一些資,可有單子,好讓我們調配。”老掌柜說道:“咱們東家的能量很大,您所需要的資,咱們一定能夠調配齊全。”
這個價錢收購的琉璃珠,已經能讓昌盛號賺一大筆了,但是如果能換資付款,那他們就能再賺一筆。
不過萊爾卻擺了擺手道:“實在是抱歉,這資我已經調配得差不多了,這幾日便是忙這事去了,畢竟我以前都是從這家商號采買資,他們聽說了我的事,給了我十分低廉的價格,我也不好推辭。”
老掌柜和范繼安頓失,不過兩人都沒有流出半點不滿,畢竟這一批琉璃珠,也足夠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了。
“無妨無妨,咱們也是一回生兩回,萊爾先生下一回再來咱們大盛,資的事完全可以找我們,不說一定要萊爾先生在我們這里采買,但是萊爾先生可以比價嘛,在商言商,咱們做生意,圖的不就是利潤嘛。”
“正當如此。”萊爾笑瞇瞇的說道:“那麼,這筆款項,不知老掌柜如何結算啊,倒不是催促老掌柜,而是那邊的資都調配的差不多了,我也該給人家結賬了。”
“萊爾先生放心,我們用銀票結算。”老掌柜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仔細地數了三遍:“這是興盛票號的銀票,全大盛都通用的。”
說著,還悄悄湊過去輕聲說道:“不瞞萊爾先生,這家興盛號錢莊,也是咱們東家的產業。”
萊爾頓時瞪大了眼睛:“嘶……看來貴東家,還真是手眼通天的大人啊。”
“不敢不敢。”老掌柜說道:“萊爾先生,您點一點,看看數目對不對。”
萊爾點了點頭,開始清點銀票。
畢竟牽涉到十萬兩白銀的生意,誰都要小心翼翼。
清點完畢之后,萊爾先生將銀票揣進了懷里,拱手道:“銀貨兩訖,跟老掌柜做生意,就是痛快。”
老掌柜也拱手還禮:“這是自然,咱們既有誠意,也有實力。”
“我還有許多事要忙,就先告辭了。”
“萊爾先生慢走,期待下一次合作。”
等胡商萊爾走后,范繼安跟老掌柜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老掌柜,這一次,咱們能賺多?”范繼安神兮兮地問道。
“這可不好說,畢竟這東西跟玉石一樣,并無定價,若是有看上眼的買家,出多高的價格都有可能。”
老掌柜得意地說道:“不過照我預估,至也能賺這個數。”
說著他出手掌,五指叉開。
范繼安驚呼:“五千兩?”
老掌柜翻了個白眼:“你個沒眼力勁的東西,是五萬兩。”
“嘶……”
范繼安倒了一口涼氣然后說道:“老掌柜,其實我琢磨了一個法子,能把這琉璃珠賣出更高的價格。”
“哦?年輕人會腦子,好得很,你說說看。”
“我這個法子還是跟府學的,前年的時候,不是吏部的一個主事被抄家了嗎,府后來發賣他家的東西,就是召集了一大幫人,看上什麼直接出價,只要高出府的定價,就可以買去,咱們也可以這麼來。”
范繼安說的是賣,就是府發賣獲罪員的家產,以充國庫。
老掌柜一聽來了興趣,催促道:“別賣關子,趕說。”
范繼安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想的這個法子,就唱賣,咱們設一個酒席,宴請一些有錢的富戶貴人,然后在席間拿出這琉璃珠發賣,咱們定一個底價,然后由他們喊價,不論誰出價,咱們都安排一個人負責唱價,比如某某老爺出價五千兩白銀,如果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就繼續唱,直到沒人出價,就連唱三次價錢,然后。”
老掌柜眼神復雜地看了范繼安好一會兒,直到看得他心中發的時候,才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這個法子好,你可真是個人才啊,就你這法子,都可以直接當一個產業了。”
“老掌柜過獎了,我也是才想到的。”
“不容易不容易,你這是把賣和秦淮河上奪花魁的手段湊一塊兒了。”老掌柜嘆道:“你不用謙虛,這個法子,的確是妙,我必定會報知給杜管家,只要這一次辦得好,我必定保舉你開一個鋪子,就做這唱賣的行當。”
幸福來得太突然,范繼安喜不自勝,連連鞠躬:“多謝老掌柜,多謝老掌柜。”
姬玉穿書了,穿成了個四處留情修煉風月道的女炮灰。她穿過來的時候,原主剛撩撥完男二冇幾天,就不甘寂寞地在秘境裡勾搭了男主宗門內不少弟子。 他們為她瘋為她狂,為她哐哐撞大牆,甘心獻上一切機緣法寶。 眼下,她剛給男主下完藥,正打算驗收成果。 很快她就會發現,男主根本冇中毒,他都是裝的,隻為順藤摸瓜找到她的洞府,尋回那些不爭氣同門的本命法寶,順便救下了向她尋仇反被綁的女主,來一場英雄救美的浪漫邂逅。 殼子裡換了人的姬玉看著麵前眼角泛紅旖麗脆弱演技卓越的男主,一言難儘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纔給你吃的不是合歡散,是七種毒蘑菇製成的獨門毒藥,你現在這個反應是不對的,你應該眼前飄著一堆小人,並跟著它們翩翩起舞纔對。” 說完,她豪邁地往後一靠,抬抬手道:“來吧,起舞,請開始你的表演。” 左右也是個死,還不如死前口嗨一下,反正她活著的每一秒,都要浪起。
現代女孩林緋洛,一朝穿越,成為丞相府的花癡蠢材三小姐,被嫡姐陷害,嫁給京城皆知的癱瘓王爺。她本想忍辱負重跟他和平相處,卻意外發現,說好的下身不遂呢?“喂,你的手放哪?”她驚懼交加,喝斥道。他看著她笑的妖孽叢生,“長夜漫漫,本王怎能讓王妃獨守空房。”吃干抹凈后,林緋洛悲哀的發現,他實則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超級大腹黑。
98道天雷都扛過,最後一道天雷被劈穿越,晉神失敗的鳳千尋覺得,老天爺在逗她! 穿來就在亂葬崗,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剩下的娃,鳳千尋哭唧唧……說好的女主光環呢?還得靠自己打拚的?養娃難,復仇爽,裝X忙……某日,鳳千尋被娃爹逼牆角……「女人,你竟偷走了本座一個女兒」 「不! 是你偷走了我一個兒子」 「那,不如我們再造一雙,互不相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