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是過了一個時辰之后,包間里的蘇牧和魏元方才結束談話,而蘇牧也是大致的將相關報了解了個遍。
魏元不僅是給蘇牧介紹了葉家需要注意的人,其他八姓,包括他們魏家的杰出子弟,同樣是作了介紹。
“其余八姓之人,果真是不可與葉家相比啊!”
蘇牧走在魏元的旁,兩人朝包間之外走去,心頭則是暗道一聲,據魏元的說法,魏家三十歲以下的通脈境高手,數量達到了十六人之多!
而魏家三十歲以下的通脈境高手,包括魏元在,也只有七人而已。
至于其余六姓,數量則是更。
正當蘇牧嘆中的時候,眼角余瞥見一道悉的影,腳步豁然一頓,此刻在他對面,有著好幾道影走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當初在荒丘境有過見面的武祠!
“呵呵,真是巧啊。”
對面的幾人見到蘇牧和魏元,同樣也是一愣,不過那武祠率先反應過來,朝兩人抱了抱拳。
“武祠兄弟,施姑娘。”
魏元眼中訝然之一閃,同樣抱了抱拳,“沒想到在此竟然遇到了你們,早知如此的話,魏元便是前來拜訪了。”
“魏兄客氣。”武祠回了魏元一句,目在蘇牧上轉了一圈,忽然又對魏元說道:“本周的九州擂臺還有三日開啟,不知這次你們魏家可是有了派遣之人?”
魏元目一閃,朝蘇牧看了一眼,見到其點頭之后,笑著說道:“這次的九州擂臺賽,我魏家也會參加,而參賽的人選嘛,就是我前的兄弟了。”
“是嗎?”
武祠笑著看向蘇牧,目在他上停了好一會兒方才是移開,“呵呵,那我武祠到時肯定親自前往九州武館領略這位兄弟的風采!”
說完這句話后,武祠把手一抱,道:“魏兄,兄弟,武祠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后,武祠便是帶著其他人朝樓下走了過去。
而陳施在走過蘇牧跟前的時候,還朝他看了一眼。
“兄弟,怕是用不了半個時辰,葉家的人就會知道你會參加三日后的擂臺賽了。”
魏元看了蘇牧一眼,先前他得到蘇牧的示意,將這消息傳了出去,很明顯,這樣一來過后葉家很快便會得到消息,肯定會據況安排人手對付蘇牧。
“無妨,就算這次的擂臺賽葉家準備不充分,下一次他們肯定會派遣高手挑戰我。”蘇牧一笑,隨后不在意的朝樓下走了過去。
魏元則是一怔,旋即則是苦笑,忍不住在心頭嘆道:“這位兄弟有些自負了啊,在擂臺之上,玄黃神鼎可是不能使用,若是讓葉家有了準備,派遣真正的高手前來挑戰,到時不知能贏下幾場?”
“哎,希到時候能多勝下幾場吧。”
搖了搖頭,魏元也是跟在了蘇牧后。
兩人來到魏府跟前,就分別開來,魏元作為家族中年輕一輩的領頭人,已經開始掌管家中事務,需要理一些事宜。
蘇牧則是朝著他的房間走了過去,只不過還沒等他抵達他的房間,一道人影卻是突然將他攔截而住。
“靈珊姑娘!”
看著面前之人,蘇牧打了一聲招呼。
“我聽人說你將練武場的那把石劍給拔出來了?”魏靈珊瞪著一雙大眼眸,吃驚的問道。
“咳咳。”
被魏靈珊那樣炙熱的視線所凝視,蘇牧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頭,隨口道:“一不小心就給拔出來了。”
魏靈珊角一,旋即白了他一眼,“當初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將石劍拔出三寸半,當時整個家族都沸騰了!”
說著,在臉上突然又浮現出一抹笑容來,“原本家族中有幾個中立長老對我這次將你帶回來頗有微詞。”
“他們認為你得罪的葉家實在太狠,害怕葉家因此加快對我們魏家手的時間,他們覺得,現在的魏家還沒準備好。”
“呃……若是葉家要對魏家手,時間拖得越晚,對葉家越有利吧?”
“是啊,他們也是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在他們心頭還存留了一幻想,想著只要鬧得不是特別僵,葉家會放過魏家。”
魏靈珊搖了搖頭,又笑了起來,“不過現在他們都找不到話說了,你不知道,先前開長老會的時候,魏通的爺爺魏繼業吵得是多麼的起勁,結果等到你拔出石劍的消息傳來,他瞬間說不出話了,一張臉憋得通紅。”
說著這話的時候,魏靈珊沒有毫淑樣的叉腰大笑了起來。
“對了,先前魏敕長老說你和我哥一起去了仙酒樓,他找你是讓你去參加九州擂臺賽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魏靈珊止住了臉上的笑意,問道。
“正是。”
蘇牧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了他。”
魏靈珊俏眉一皺,道:“哥哥太著急了,現在你的修為才只是暴境后期,在擂臺之上又不能使用靈……”
頓了頓,又搖了搖頭,“哎,算了,魏家在擂臺賽上沒有多建樹,哥哥上的力也很重,若是葉家的人沒有準備齊全,你應該不會遇到太強的人。”
蘇牧怪異的看了魏靈珊一眼,道:“我讓魏兄把我要參加擂臺賽的消息放出去了。”
魏靈珊臉上的神頓時一滯,忍不住心急道:“你干嘛這樣做,葉家說不定會因此派遣通脈境的高手挑戰你!”
“而擂臺賽在開啟后的三十息之,無法認輸,也就是說,在這一個時間段,對方有可能會殺死你!”
看著魏靈珊臉上的著急模樣,蘇牧心頭一暖,雙方雖然是合作關系,但他能夠覺得到,魏靈珊是在真正的為他而擔憂。
“放心吧,就算是不敵,我也有自保之力。”
蘇牧笑了笑,不過魏靈珊臉上的神仍舊沒有丁點緩和,他想了想,又道:“難道你忘記了,我的可是非常厲害,三十息的時間,應該能夠堅持下來吧?”
魏靈珊想了想,冷哼一聲,旋即白了他一眼,“等你到時在臺上被揍了豬頭,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逞強!”
說完過后,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場面,突然“噗嗤”一笑,旋即笑瞇瞇的盯著蘇牧,“你這家伙一直神兮兮的,整天戴著斗笠,要是在臺上被人揭開了斗笠,然后一張臉又被人打了豬頭。”
“哈哈哈,第一次出自己的面容,結果是在那種況下,想想就覺得好笑啊。”
說著,還很不厚道的叉腰大笑了起來。
而蘇牧則是無語的看著魏靈珊,隨著兩人越來越悉,魏靈珊在他面前越來越不顧及形象了。
而大笑中的魏靈珊,這個時候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正想要說什麼,但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靈珊姑娘,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