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爭啊?”岑瑞無奈的笑了笑,繼續吃他的飯。
楚逸將請柬放在一旁,倏地聽唐季問了句:“你知道家在哪嗎?”
問完,楚逸沒回。
接著唐季又悠悠道:“媽做飯很不錯,還開了家餐廳,下次去的時候,一起嘗嘗?”
岑瑞將唐季的話聽在耳里,自顧自慢慢的吃著飯,還嘗嘗?要他是景父母,別說嘗嘗了,進店都嫌他礙眼。
不過也是不同角度,從他旁觀的角度來說,楚逸其實還不錯的,但……換個角度那就不一樣了。
“你一天不損我,心里不舒服是嗎?”楚逸瞥向他,卻也回避了他的問題。
唐季不怒反笑,“這話不說,我心里是真不舒服。”
“吃你的飯。”楚逸給自己倒了杯酒,朝著唐季道了句。
唐季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姚祺最近去干嘛了?”唐季問道。
岑瑞停下筷子,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聽人說,他爸說他整天游手好閑,把他搞去非洲那邊了。”
這話引來了他們的注目,連楚逸都暫時不抑郁了,仔細聽他說。
唐季笑出聲:“去那邊干嘛?挖礦嗎?”
楚逸角微勾,實在沒忍住。
岑瑞臉上帶著笑意:“不知道,我也是聽人說的,他最近在錦城是徹底沒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信號不好,連電話都沒一個。”
“那他回來……”唐季說了一半沒說了,頓了頓,不笑出聲:“那他回來會不會黑碳啊?”
“誰知道。”岑瑞聳了聳肩。
楚逸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不清楚,但猜測短則半年,長則……”岑瑞有點幸災樂禍的笑了,“估計是回不來了。”
“那改明兒,咱有空就去看看他?”唐季是真好奇他去了非洲沒了聲音,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岑瑞擺了擺手,“要去你們去,我可不給自己找罪。”
他有點宅,不太出門,除了工作上必須要應付的宴會和出差之外,也就是跟他們出來聚聚,喝點酒,除此之外去任何地方都是給自己找罪。
他的對未來的打算嘛……找個跟自己志趣相投的妻子,有事上班,沒事在家搗騰搗騰好玩的東西,睡睡覺,多舒服。
工作上與商人打道就已經很累了,再自己給自己找罪,那豈不是得累死。
“算了算了,就說說,誰沒事大老遠跑那邊去。”
楚逸:“等他回來再問。”
“真打不通嗎?”唐季轉手撥電話給了姚祺。
不過確實沒人接聽,他不開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參加什麼實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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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隔日去畫室的時候,沒帶上請柬,打算口頭跟大家說一下。
之前也在想這個問題,但考慮到幾個老師有的結婚了,還有的有孩子,而且南城又遠,所以去的概率很小。
“老板,我一定隨禮,但是太遠了,我還暈機,就不去了。”
在們看來,景比較好相,所以會很直白的跟說原因。
“老板記得給我們帶喜糖,我們繼續給你上課。”
景笑道:“行,回來就給你們帶。”
差不多到了八點半,老師也都去上課了,祝巽正巧踩點到。
“老板,你們剛剛說什麼?”祝巽放下手里的包,朝著景問道。
“說我結婚的事。”
祝巽:“嗯?婚禮嗎?”
景點頭,“下個月。”
祝巽看向樓上,打趣道:“們幾個老師家里走不掉,估計得留下給你賺錢。”
“這不好的。”景問了句:“那你呢?”
祝巽:“我家里沒事,我可以去,不過要給你賺一天錢了。”
“后面再補,不急這一天。”景笑道。
“,時間到時候跟我說一下。”
景點頭,“好,那我下午把請柬給你吧。”
“場券?”祝巽從包里拿出筆盒,準備去上課了。
“差不多。”
“好,那我去上課了。”祝巽拿上筆盒就直奔樓上畫室。
景坐在前臺繼續算課時安排,時不時還有咨詢。
手邊的手機響了一聲,瞥了眼,是喬珩發來的圖片消息。
打開看了眼,是三張捧花的圖片,喬珩還發了句:【哪種好看?】
景仔細琢磨了一會,回道:【要是白玫瑰的這束用紅玫瑰的扎法就好了。】
喬珩:【行。】
其實這時候挑選捧花有點太早了,但策劃那邊讓助理提前來問問,以免到時候出岔子。
畢竟老板給了不錢,必須給辦妥當了。
喬珩細看了這三束花,最后讓助理安排兩束,上午和下午分別用兩束,以免花瓣兒焉了。
在畫室待了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看著電話號碼有些悉,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了。
索直接接了起來。
對面悉又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景。”
可不就是喬老太太。
景心里一點都不好奇,就覺得這老太太會來找麻煩。
畢竟喬珩發請柬的時候,大半個商圈都應該是知道和喬珩結婚的消息了。
算算時間,還以為老太太幾天前就迫不及待的給打電話了。
沒想到能拖到今天。
不過暫時已經把這事兒給忘了,今晚居然接到電話了。
“嗯,您有事兒嗎?”景態度還算禮貌。
喬老太太:“我找你還能為了什麼。”
“也是,還是喬珩的那點事吧。”景問道。
剛說完,又道:“您就直接說吧。”
“好,你跟喬珩已經領證了,婚禮我不希你們辦。”
景很想問候一句:關你什麼事兒啊?
但還是沒問出來,笑道:“為什麼呢?”
“你們不合適,他就應該跟門當戶對的那些個千金小姐在一起。”
“老太太你年紀大了,不會忘記他跟你們沒關系了吧?”景語氣顯得有些怪氣。
又接著道:“喬珩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們是他什麼?你看清楚,我才是他老婆,我爸媽才是他爸媽,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