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
剛夸完喬珩,姚祺立即湊過去問他。
楚逸:“……”
“閉。”
懂了,就是他。
“我當時覺得圈里不人喜歡男人什麼的,我下意識反,但我看到這個醫生啊,嘖,當時就覺得如果是這個人也不是不行,明明可以靠臉吃飯。”要不是覺得這種話說出來不尊敬對方,不然他早就說了。
“別提他,煩死了。”楚逸聽到他們嘰嘰喳喳提喬珩這種老巨猾的死狐貍,他真是煩了。
姚祺挪到一旁跟岑瑞和唐季說去了。
“長什麼樣?”唐季倒是好奇的,畢竟真沒看過,而且被姚祺夸得天花墜的,難道他不應該好奇嗎?
姚祺拿出手機,聲音放小,免得他的好兄弟楚逸又賴賴。
“我當時拍了一張,不太清楚,有點模糊。”姚祺將照片擺在他們面前:“將就看吧。”
“雖然模糊,依稀覺得是帥哥。”
那豈止是模糊,明明就是高斯模糊。
岑瑞在手機上點了點,不一會將一張照片翻了出來:“這個嗎?”
“對,就他。”
明明可以上網找的東西,為什麼非要看那模糊不樣的圖。
唐季看了好一會,又看了看一臉煩躁的楚逸,默默覺得不管長什麼樣,景樂意跟對方結婚,反正怎麼樣都比楚逸好就是了。
楚逸還是坐不住了,拿著手機出去了。
“他急了。”唐季笑道。
“急也沒用,人家都結婚了,怎麼著還想上位啊?”
岑瑞將煙掐滅,“往哪上啊?”
他這話一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笑出聲。
都是好朋友,也不故意往他傷口上撒鹽,也很在對方面前提到失敗的這些事。
但大家又不是瞎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說就是最好的尊重。
不過就唐季比較叛逆,暗損人,大多只是說說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實質的想法。
-
景回到包間,喬珩喝完蜂水之后又在包間里坐了一會,就靜靜看他們玩。
沒一會,看了眼時間,心里盤算起了什麼之后,了景的時候,在耳邊道:“想回家了。”
景看了眼四周,站起朝著他們道:“你們慢慢玩,我和我老公就先回去了,今天的消費都掛我賬上,慢慢玩。”
幾個老師臉上笑容意味深長,畢竟老板說老公今天回來的嘛,夫妻二人的私生活還是得有的。
可以理解。
和他們道了別之后,景挽著喬珩的胳膊離開了包間。
兩人晃悠出來的時候,喬珩緩緩開口道:“有點遲。”
景愣了一下:“什麼?”
“你剛剛出去的時間。”似乎有點長。
景:“著一個朋友了,說了幾句話。”
喬珩本來想問什麼朋友,還沒開口呢,景就道:“楚逸的朋友,不過他……”
本來是不想提到楚逸的,但是唐季本來就是楚逸的朋友,又有什麼不能提的。
“他居然好幾次都暗示讓我跟楚逸分手,說我跟他不適合。”不過就沒聽過他的話,應該說是沒聽過任何人的話。
喬珩很滿意這個回答。
“這麼說,楚逸也在?”喬珩話鋒一轉又扯到楚逸上了。
景點頭:“他們好像就在這。”
這還真是巧到家了。
喬珩的腳步頓時就放慢了。
什麼?趕走?
為什麼呢?
他還真想讓楚逸看看他們呢。
確實,沒一會他就看到從樓梯下來的楚逸,不過也是恰好看到的。
景還在跟他說旁的事,而他也當做沒看到楚逸,牽著景走了。
一線天就在中心地段,而且他們喝了酒,散步回去也沒什麼問題。
至于楚逸……
喬珩沒心思管他。
只要楚逸看到他們就行了。
嗯,就是這麼壞。
楚逸想過去的,但一想到剛剛喬珩很明顯已經看到自己,那肯定就是故意的。
追上去做什麼呢?被辱一頓嗎?
他停住了腳步。
“好了好了,回去吧。”唐季從樓梯上下來,拉著楚逸,不過目卻放在了不遠的景和喬珩上。?
倒是般配。
楚逸站了一會,跟他回去了。
唐季回包間的時候,突然問道:“聽說儲進監獄了?”
楚逸看了他一眼,心里毫無漣漪泛起,只是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聽到楚逸這樣的回答,他們三個就跟見鬼了一樣。
“什麼啊,你在說什麼?”他們這麼就不懂楚逸了。
“不應該啊,你不是對的事很上心嗎?你怎麼這麼平靜?”
剛剛他們只是提到景結婚,他就沖出去了,現在都提到儲進牢了,他居然無于衷?
改了?
“進監獄了跟我有什麼關系?”甩他一次,他還想著,甩他兩次是什麼意思?哦,問起來就是大學同學。
他沒都忍住笑出聲了,多好笑,大學同學。
他們三個面面相覷,差不多也就明白了。
“不打算撈人了?”
楚逸皺著眉,“撈什麼人?有必要嗎?老公不會撈嗎?”
岑瑞側過來,朝他們道:“我跟你們說個事兒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要聽?”
“說。”
“跟儲有關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就當笑話聽的,就儲的那個巨富老公你們知道是誰嗎?”岑瑞看向他們,臉上帶著笑。
“莫頓,克里斯汀·莫頓。”
他說完,唐季思索了會:“為什麼這麼耳?”
“當然了,富豪榜上的那位。”
岑瑞點頭:“確實很富。”
“就這些?”楚逸覺他要說的不止這些。
“不止,我聽說啊,這個莫頓是所有0的夢中1,但奇怪就奇怪在他的取向看起來就是很正常的,而且他還結婚了,所以這種事誰知道啊。”
大家好像都明白了些什麼……
“那肯定就是了。”唐季嘖了聲,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為什麼?”岑瑞不理解了。
唐季:“你們猜儲是怎麼進牢的?”
“景那邊律師本事大。”
唐季緩緩搖頭:“這次啊,是儲自己自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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