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頓時充滿了力量,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害怕擔憂,反而安心很多。
即便公主府,也從未像現在這樣有安全。
“我們先休息一下,好在他們目前不會對我們下殺手,我聽他們說,要把我們當保命符。”
“暫時安全也不能掉以輕心,只要一有機會,我會盡量讓你逃出去。”墨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雖然他重傷,但咬著牙堅持一下,對付門口的兩個人應該不問題。
到時候他擋住后面的匪徒,再讓墨沉雪逃出去找救兵。
就算他可能會死,但至也要讓活下去!
想到這里,墨的眼底越發堅定,他轉叮囑:“你藏在門后,待會兒聽我的命令,讓你跑,立刻就跑,不要猶豫,更不要回頭,有多遠跑多遠,找到最近的府,亮出公主令,他們會保護你的。”
墨沉雪蹙眉:“那你呢?”
“我?你別擔心,我一個人對付他們這群臭魚爛蝦不問題。”墨笑著的頭。
面上云淡風輕,可背后卻是抱著赴死的決心。
“不行!”
墨沉雪堅決搖頭。
一眼就看穿了他在逞強,怎麼可能有人這麼重的傷還要去打架?
還說什麼讓去搬救兵,就算真的能找到幫手,回來的時候恐怕他早就沒命了。
“墨,事已至此,我們已經沒有別的路了,要麼一起反抗逃出去,要麼死在一起,有你在邊,我什麼都不怕!”抓住他的手,語氣沉重。
“……”墨揚起角,高興之余卻又擔憂。
這個傻瓜,明明這麼弱小,還妄想著跟他一起反抗,他才不想讓死在這兒。
“小雪,如果我能活著出去,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可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答應了。”墨沉雪回答得干脆。
墨愣了一下,好奇問:“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對!你不就是想說要我嫁給你嗎?我答應你,但是你絕對不能離開我半步,要走一起走,要留下就都留下,我們永遠都不能分開!”
死死抓住他的手,黑暗中,仿佛是害怕他突然消失不見一樣張。
墨回握住,欣喜又。
可……他剛才想說的是希能忘記過去,徹徹底底地重新開始,給他一個機會。
沒想到會答應嫁給他。
這算不算是意外收獲?
雖然有點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覺,但……他能到是真心實意答應下來的,沒有半點勉強。
兩人相擁,終于能夠敞開心扉,近彼此。
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虎子提著一個老虎燈籠走進來,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孩子稚的面容上竟然出兇神惡煞的表。
他憤怒道:“你們兩個還真是無恥至極,都被抓起來了還在一起膩膩歪歪,惡心!”
墨將墨沉雪拉到后護著,然后站上前一步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干什麼?你們害死我爹,我雖然殺不了你們,但也不能讓你們這對狗男過得太舒服!”
說完,虎子轉沖著外面大喊道:“三哥,帶幾個弟兄進來,做點你們平日里最擅長的事哈哈哈……”
他猖狂地笑著,明明只是個孩子,可渾上下卻充滿了惡毒的戾氣。
被做三哥的男人帶著兩個匪徒走了進來,他們點燃了火把掛在墻上。
房間被照亮,也讓人看清楚了墨和墨沉雪的臉。
“之前都沒注意,這妞兒長得真不錯啊!”三哥瞇瞇地看過去。
“是啊是啊,東家您剛才說讓我們做擅長的事真的假的?”另一個人猥瑣地問道。
虎子點頭:“那是當然,只要人不死,你們想怎麼玩都行。”
說完,他轉離開了屋子,并且命人將柴房的大門鎖住。
屋,三哥帶著兩個又高又壯的匪徒,掏出武近。
他們的眼神全都死死盯在墨后的墨沉雪臉上,仿佛是狼看到了綿羊,垂涎三尺、迫不及待。
為大秦最尊貴的公主,哪里遇到過這種事,墨沉雪被嚇到的同時也到了惡心。
抓了墨的服,張到瑟瑟發抖。
“我……我怕……”
到后的人有多恐懼,墨心如刀割,他怎麼能讓自己心之人到這種侮辱的對待。
怒從心頭起,哪里還顧得上背后的傷。
墨死死瞪著對面三人,小聲吩咐道:“找個角落躲起來。”
“嗯,好!”墨沉雪點點頭,滿心滿眼都是信任他,轉便沖到了一堆柴垛旁躲了進去。
三哥為首的匪徒笑得囂張,完全不把重傷的墨放在眼里,看他的眼神猶如在看喪家之犬。
“勸你不要白費力氣,否則哥幾個可要好好修理你一頓了。”
“識相的趕滾開,別壞我們好事!”
“你打不過我們的,你后的箭有毒,只要你敢使出力,就會渾無力。”
墨剛才就試過運功,可一旦啟用力,就會到頭暈眼花渾乏力,所以他大概也明白,中了封印力的毒。
若是強行使用力和武功,怕是會筋脈盡斷而死。
但眼前,他絕不能讓墨沉雪到半點傷害!
“廢話!”
話音一落,他便沖上去搏對面三人。
每出一招,他后的傷口都在裂開,鮮順著脊梁涌出,了背上的衫。
幾個來回,三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可墨也了傷,尤其是背上鮮像是泉眼般往外淌,讓他越來越無力,越來越虛弱。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撐著墻站穩,不給他們過去的機會,像一座山,擋在墨沉雪面前。
三哥撿起武,從地上晃晃悠悠站起,他大喊一聲拼盡全力沖了過去。
墨咬牙關,上的疼痛和負擔已經讓他來不及閃躲,只能抬起胳膊去擋那一刀。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砰!”
一聲悶響,三哥頭破流,而后眼冒金星地昏倒在地上。
墨愣了一下,回頭看去。
墨沉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手中還拿著大的柴火,是一子下去敲暈了匪徒,救了他一命。
“小雪……”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墨沉雪反應過來大驚失,連忙扔了手里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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