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時候,定北王妃的隊伍終于到了。
雖然被媳婦安了一番,但是陸彥在看到馬車的時候,還是不由地握了自己手。
馬車看到賀云熙他們,停了下來,隊伍前面騎馬的賀景深下了馬。
賀云熙和陸彥過去行禮:“大哥。”
賀景深對陸彥點了點頭,對賀云熙說道:“不是讓你們在家里等著就可以了嗎?怎麼還來呢。”
“你和母妃過來,我們肯定是要來迎接一下的。也沒等多久。”賀云熙應道。
定北王妃從馬車里下來,賀云熙拉著陸彥過去:“母妃!”
陸彥第一次見定北王妃,有些張,拱手彎腰:“陸彥見過母妃!”
定北王妃看著陸彥,沒有第一時間他起來,賀云熙看沉著臉看他不說話,手拉了拉王妃的袖子。
定北王妃看,就沖撒笑。
這個兒哦!
定北王妃對陸彥說:“起來吧。”
“謝母妃。”
賀云熙挽住定北王妃的手臂:“母妃,車馬勞頓,我們先回去吧?”
“好。”
回去的路上賀云熙自然是和定北王妃一起坐馬車,陸彥和賀景深在前面騎馬開路。到了陸家,陸云和陸銘已經在門口迎接了。
“見過王妃、世子。”
“不用那麼多禮。”定北王妃對還是比較喜歡的,對陸銘這種軍人也有好,兩家人見面也算是其樂融融。
進了陸家,定北王妃和賀景深說要先去拜見了太妃,才知道太妃在麻將。
沒錯,太妃又發展了一批麻友,是附近兩個商戶家的老太太,現在天氣暖和了,打麻將也有勁兒了。
那三個老太太見定北王妃來了,不知道他的份,只是覺得很貴氣。
“老姐妹兒,你們來客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今兒就先打到這兒吧?”
太妃笑呵呵地說:“行,明兒和后天是打不了了,不過后天的喜宴你們要來啊!”
“那肯定的。都是街坊鄰居的,肯定要來沾沾喜氣兒。”
“行,到時候你們就跟我一桌,咱們吃完了還可以兩把。”
“那好。現在這麻將一天不就想的慌。”
“可不是。”
姑姑將三個夫人送出去了,定北王妃和賀景深才上來行禮:“見過太妃。”
太妃讓們起來,和們聊了幾句就讓們下去了。
姑姑送三個老夫人出去,快要出去了,有個先反應過來。
“剛才說是郡主的娘和大哥,那不就是定北王妃和定北王世子?”
“這麼說是啊,我們今日竟然見到了定北王妃和定北王世子。”
“哎呀,我們剛才沒有行禮,這是不是冒犯了王妃和世子啊?”
“這……”
三個老夫人都是商賈平民,沒有接過權貴,和太妃打麻將都曾因為是陸家的,應該不算什麼金貴的人。
現在知道定北王妃,一個個就張了。
“沒關系的。王妃不會計較的。”姑姑說道。
“真的?”
“真的。”
你們都是太妃的牌友呢,王妃自然是不會跟你們計較的。
當晚,陸彥獨守空房。
賀云熙去跟王妃一起睡覺覺了,連元寶都一起帶過去了。
陸彥一個人躺在床上,沒有媳婦兒摟著睡不著,起來理公務了。
后天是陸銘的大日子,他得把手上的活兒都干完了。
定北王妃和定北王世子來參加陸銘的婚禮,這個事讓幾大家族酸得牙齒都要掉了。
如果是自家和陸家結親,定北王妃和定北王世子參加就是他們的婚禮了。
這是宗耀祖的事啊!
婚禮的頭一天下午,新娘這方要送嫁妝。
申屠家是宣州城的首富,比起府城那幾家都不差的。申屠雪是家里的嫡次,嫁妝是從小就準備著。
申屠夫人喜歡補娘家,但是在的嫁妝方面是沒有虧待的。
申屠雪的嫁妝從街頭排到了街尾,看得大家驚嘆不已。和陸家送的聘禮一起,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宣州城津津樂道的事。
次日的婚禮也很隆重,剩下的五大世家、以及一些在宣州城排得上號的人都來了。
除此外,周圍的街坊鄰居也來了,那三個老太太還真的被迎到了院,回頭和太妃一起坐主桌。
定北王妃今日也比距忙,賀云熙地位高,但是年紀小,作為的母妃,定北王妃自然是要幫招待招待客人的。
直到新娘子被迎過來,要行禮了,才和太妃坐到了高堂位置上,等待新人的行禮。
看到太妃坐的位置比王妃還高,大家紛紛議論陸家是怎麼安排的,就算要抬舉陸家,也不至于讓定北王妃來當陪襯吧。
定北王妃就沒意見嗎?
申屠雪的哥哥送嫁過來了,看到這樣的安排,小聲問陸彥為什麼。
陸彥沒有多說,只是說了一句:“那不是我的親祖母,你妹妹能在親之日拜,就慶幸吧。”
“這怎麼說?”
“以后你們就知道了。”
申屠雪的哥哥沒有再問。既然他這樣說,自己就信。
禮后陸銘將申屠雪送到新房,揭蓋頭,和杯酒,沒時間和申屠雪說什麼,就被拉出去,按照習俗出去給賓客敬酒。
雖然這些人他都不認識。
申屠雪在新房里有些張,不一會兒陸云就過來了。
有了閨小姑子相伴,才沒那麼張了。
等陸銘回來,陸云才離開。
紅燭搖曳,春風帳暖,兩人折騰了好久才睡。
次日敬茶,申屠雪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太妃和次位上的定北王妃,心里有些疑。
賀云熙坐在一旁,笑著說道:“雪兒,你既然已經是陸家媳婦,那有些事就可以告訴你了。我們的婆婆你應該聽說,前年嫁給了順王,現在是順王妃,住在京城。”
申屠雪手里的茶杯差點端穩,好在一旁的陸銘扶了一下,茶杯才沒摔出去。
婆婆是順王妃?
這個真的不知道啊!
“是太妃,乃是父皇的親生母親,最近兩年一直跟我們一起生活。在我們家都習慣喊。所以今日的茶你敬就好。”
石化的申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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