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墓道又有兩岔道,只能側著子通過,秦昆經過時了左邊的那條,似乎這個岔道和洪羊走往陪葬區的路不連通。
這些奇怪的岔道,到底是幹什麼的,秦昆一直弄不明白,古順子似乎也不知道。
來到盡頭,石門早就被外力打開,古順子和殭正站在門口等著秦昆。
“秦爺,這門已經被那逆徒破開了,我們這就進去?”
石門邊沿有撬痕,還有破的痕跡,秦昆慨那幫亡命徒的膽子,敢在這裡炸門,不怕墓塌了嗎?
“好。”
進了石門,路上忽然出現壑攔住去路,底部是許多石筍,面前應該是有鐵索橋的,但現在只剩下幾個橋樁。
古順子卸下背後纏繩,打了套馬結揮舞起來,不偏不齊,套住對面的橋樁。
然後秦昆看見古順子單腳踩上,走鋼一樣朝著對面走去。
約莫九米的壑,古順子走到一半忽然掉了下去,秦昆打了個激靈,發現古順子一隻手早就撈住了繩子,在下面了兩下,猿猴一般躍上對岸。
“哈哈,秦爺莫擔心,我橋嶺的黑鐵袖可不是浪得虛名!”
古順子自誇到一半,忽然發現對岸的秦昆和殭同時衝刺然後躍起,他笑容僵住,兩個人在空中劃了弧線,直接落在古順子旁邊。
腳下,去勢劃出四條長痕,秦昆和殭同時剎住去勢,朝著古順子甩了甩頭。
“走啊,愣著幹什麼。”
古順子了流下的鼻涕。
這將近九米啊!!!
想罷,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似乎有些班門弄斧了。
“秦爺的本事強橫我是見過的,這姓白的漢子……怎麼也這麼強?”
古順子扁了扁,正猜測那位遮面的白姓大漢的份,忽然,秦昆驚疑了一聲。
“吾以十三年苦尋宇文莫那葬地,自遼西至草原,奔波無數日夜,總算得見,喜極而記——宇文克。”
若不是腳下的劃痕磨開了地面的積塵,秦昆絕對想不到在這種鬼地方能見到悉的三個字。
二代陪天狗……
佛敵……宇文克?
秦昆猛然轉頭:“古順子,宇文莫那是誰?”
古順子來了神:“你要問別人我還不知道,這人我卻知道的。這是契丹始祖,奇首可汗。從山遷族到遼西,與幾個部落角逐後建立了契丹,拙荊正是遼西人,秦爺問這幹什麼?”
遼西?
那離這裡還很遠啊……
“他死在哪?”
“那誰知道啊……魏晉南北朝的事了……不過這位爺也是有趣,原本是慕容鮮卑的人,後來倒門進了宇文鮮卑,最後還把一衆人統一了,也是贅婿裡的翹楚!”
古順子正說的口沫飛揚,忽然發現周圍黑了。
此刻,大門口,壑對岸,一個男子吃力地攀著繩索,來到他們旁邊。
那男子著頭上的汗,出一抹乾淨的笑容。
“是這裡吧?”
活著的目的是什麼,秦開不知道。在曆經種種光怪6離的驚悚與曲折離奇的生死脅迫後,他開始慢慢領悟項笛所說的命到底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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