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睡不著的人,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除去部分是自原因,當然還有像穆青這類。
人在家中坐,醉a天上來。
穆青的家里,自家的alpha有時來串門都是當天走,就沒有別的alpha留在這里過夜。
所有備品都是給姐妹們準備的,現在突然多了個醉酒的alpha折騰,氣得穆青邊伺候邊擰的臉。
只是沒等下狠手,蘇羨便委屈地喊疼,一開口就是哞哞……跟個小牛犢子似的,憨得要命。
穆青生氣又無奈,牙齒發炎腫得說話都不利索,還有心思去喝酒,回想起剛才打電話那邊的靜,估計一群鶯鶯燕燕,難怪要去喝酒了,敬業海王也是很辛苦呢。
穆青恨恨地又擰了一把蘇羨的臉,不得不說年紀的alpha致,手相當不錯,“讓你折騰我,我都沒辦法睡覺了,知不知道?”
穆青說話明顯覺到房間里的竹清味信息素濃郁了,家里常備抑制劑,連續撕了幾張拍到蘇羨的后頸上,啪啪啪拍得蘇羨蹬喊疼。
穆青開窗通風,終于能嗅到自己淡淡的薄荷香了。
穩妥起見,穆青給自己也多了兩層抑制劑,最近發熱期要來了,還是要謹慎。
深夜的大冬天,作為一個醫生趕醉a出去,似乎有點違背醫德。
醉a哼哼唧唧也不知說的什麼,穆青聽不出個數,這還是個話癆海王。
滿的酒氣,穆青很嫌棄,要不是蘇羨不老實到爬,真想直接回房睡覺。
一個醉漢到爬,一個醫生到攔截,蘇羨每次剛爬起來就被推腦門,直接給推回來了。
最后等到蘇羨大概是真沒力氣了,咿咿呀呀半天,終于倒在沙發上老實了。
穆青回臥室扯過一條毯子蓋到上,則是回房鎖門休息去了。
**
時間早已奔著半夜去了,蘇羨在夢里到爬的時候,岑清伊也在努力從浴室里爬出來。
只可惜,岑清伊低估了大姐姐的力氣,每次剛要爬出來就被江知意給撈進去了。
江知意說懲罰,也確實是懲罰,折磨得腺都快炸了也不給機會釋放。
更要命的是,江知意也不讓一下,江知意就奔著腺欺負。
岑清伊都要哭了,紅著眼圈可憐地著江知意,頗有控訴的意思。
江知意一番折騰,力氣終于耗費了大半,人就是這樣,沒力氣的時候,連生氣都懶得生了。
江知意阮在浴室里,雙夾著岑清伊的腰,阮聲問:“你生氣嗎?”
岑清伊哪里敢啊,搖搖頭,“你不氣就好。”
江知意輕哼一聲,抬腳輕輕踹的小腹,“給你個差,干不干?”
“你說。”
“幫我洗澡。”江知意不想了,抬眸著,“不愿意?”
岑清伊立刻表態,“愿意!”
岑清伊可不敢細細地來,怕腺不住,已經要達到一個極限了。
大概是放松了神經,江知意的腺釋放出更多的九里香,這多填補岑清伊的空虛。
只是,接近完全蘇醒的腺和濃郁九里香相比,這點程度遠遠不夠。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想diy,可腦子里猛然跳出上次還沒diy完事就被抓包,都有影了。
岑清伊輕輕嘆口氣,瞟到江知意后頸的腺,淡淡的,可又可口的樣子。
岑清伊下意識腆腆,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靠近,不能口。
整個過程,江知意似乎還,偶爾喟嘆一聲,岑清伊就沒那麼好了,盡量別過頭不看過分麗的春景。
終于洗完澡,岑清伊想送江知意先回臥室,江知意靠在浴缸里,“我要跟你一起回房,進去了就不能再出來。”
“……”那不就是要當著江知意的面洗澡嗎?岑清伊眼神詢問能不能通融,江知意指尖勾著的領口,“鑒于你剛才的服務,姐姐不介意幫你洗。”
岑清伊哪能讓啊,江知意還不得逮住的腺欺負,一舀牙,以最快速度完事就行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師沒那麼下來。
服背對著尚可,不至于害,但長卡在腳踝,蹬不掉,在江知意面前俯太……
岑清伊使勁往下踹,嘩啦聲從背后響起,江知意已經走到眼前,“我來。”
江知意已經蹲下去,岑清伊本來就對“我來”這兩字易,再瞅瞅眼前這畫面,江知意的發頂距離最后一腺很近,只要……
江知意突然抬手,岑清伊得往后退,江知意拽著不放,掃了一眼蘇醒的腺,意味深長地勾起笑,“抬。”
岑清伊憤得簡直想撞墻,“我自己來。”往后退,俯手,正趕上江知意向前挪了一步。
岑清伊彎腰險些撞上江知意的后背,抬起雙手避開,哪知道江知意突然拽了一下,站的不穩下意識手尋找支撐,按在江知意的后背上。
蹲著的江知意被按得向前,撲通一聲,單膝跪地,腦門直接撞到不該撞的地方。
這姿勢更怪異,好像江知意蹲在地上要幫做什麼不可說之事,岑清伊臉紅得要滴,真是要命啊!
岑清伊連著倒退兩步,“我自己來。”用力往下拽,終于解了。
江知意起拿過花灑,岑清伊接過來,“真的,我自己來就行。”
江知意大大方方地打量,岑清伊差點都不會洗澡了,略沖了兩下,便扯過浴巾包住自己,一抬頭才意識到江知意也是“坦誠相見”。
岑清伊的腺一跳,渾都有些蘇,潦草系上浴巾,又扯過一條新浴巾將江知意包裹住。
“要抱。”江知意揚手,岑清伊現在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九里香濃郁,太容易失控了。
岑清伊打橫抱起江知意,江知意又了手往后使勁兒,“禮還沒拿。”
岑清伊抱著人俯,江知意拎起禮,一番折騰兩人終于回臥室了。
吹干頭發,岑清伊想出去氣,江知意拽住的浴巾。
岑清伊不敢走了,怕浴巾拽掉了,“你先睡。”
“圣誕節還沒過。”江知意放開了手,岑清伊看一眼時間,23點多,確實沒過,“圣誕快樂。”
“沒了?”江知意歪頭,很像沒被滿足心愿的小朋友,岑清伊低下頭,“我買的圣誕禮都在這里了,你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
“我沒說不喜歡。”江知意手抓住的腕子,“過來。”
岑清伊挫的神還沒來得及藏起來,江知意仰頭說:“你和我一起拆禮,好不好?”
“其實就是普通的香水和口紅,”岑清伊不善于送禮,所以也不喜歡過節,“巧克力……”
“你怎麼會想到做模巧克力?”這是江知意非常意外的,岑清伊站在面前,跟犯錯小朋友檢討似的代了晚上買巧克力的過程,江知意無言,“所以,你還簽約了?”.
“恩……”岑清伊被看得不自在,別過頭看旁邊的桌角,“就多賺點,也沒什麼不好。”
江知意定定地著岑清伊幾秒,忽發奇想似的問:“那我的形能拿去做巧克力嗎?”
“你?”岑清伊愣了愣,“為什麼啊?”
“就我陪你嘛。”
“不用。”
“我的形巧克力沒準也能火,賣給很多人,其中也會有很多alpha,們可能會很喜歡,我賺的錢都給你。”
岑清伊更抵了,甚至心底覺到一不舒服,蹙眉道:“我不需要你這樣。”
江知意仰著頭,雙臂抱著的腰,腳踝輕輕磕小,篤定地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岑清伊有些恍然,剛才那一不舒服是吃醋嗎?江知意突然想到什麼,“不如我把這款巧克力全買下來。”
“……”岑清伊那一不舒服消散,忍不住笑出來,無奈道:“就這一次,以后再做這樣的決定,我提前和你商量。”說到底,岑清伊還沒有適應那份協議,得時刻提醒自己,考慮賺錢,也得考慮不是一個人了。
“算了算了。”江知意臉埋在岑清伊的小腹蹭,悶聲道:“搞得好像我太小心眼了。”
恩……你心眼確實也不大,岑清伊忍不住想笑,轉移話題道:“要不要看看香水和口紅。”
“恩。”江知意抱著岑清伊,岑清伊拆盒子,香水是邂逅系列,江知意一聞就知道,“口紅呢?”
“這里。”岑清伊打開,江知意看一眼便認出來,“你為什麼買257號?覺得適合我?”
“他們說,這是每個人都想要的。”岑耿直如是說,江知意勾起笑,“誰說的?”
“我的助理說公眾號上都是這麼說的。”岑清伊費解,“雖然我不是很理解。”
江知意抬手輕輕拍了下岑清伊的后腰,“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買禮,原來有人給推薦。”
“我就不能買?”
“你啊。”江知意了岑清伊的后背,抱仰頭笑著說:“你要是自己想給我買,那就是你覺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想示好了。”
岑清伊訝異,江知意猜得沒錯……只是不能承認,“我才沒有。”
“來吧,幫我涂個口紅。”江知意微微揚起下,岑清伊俯,手有點抖,抬眸注意到亮晶晶的眼睛里有笑意,心尖猛地發燙,臉頰也泛起紅。
江知意瞇著眼眸,噙著笑,岑清伊涂個口紅都有些心猿意馬,這雙,穩過。
孔秋說得不對,江知意的才適合接穩,穩起來真的很舒服。
“話說,我下午問你信封的事。”岑清伊迫自己轉移注意力,要不然腺會持續保持蘇醒的狀態。
江知意抿抿,就著岑清伊舉起的化妝鏡照了照,嗯了一聲,“你說的那個信封確實是天驕集團送禮時用的。”
至于贈送單位,那也是相當的多,岑清伊想挨個確認不現實。
江知意彎起眉眼,笑著問:“適合我嗎?”
“好看。”岑清伊低頭又說,“我不全要,就今年這一年的客戶名單就行。”
江知意深吸口氣,笑意淡了淡,“你問這個干嘛?”
“就是想確認點事。”
“什麼事?”
“……”
“你連說實話的誠意都沒有,還指我跟你天驕集團的部信息?”江知意的腳踝又撞了下岑清伊的小,“你試試這個號,我覺得也能好看。”
岑清伊還想著信封的事,“我跟你說實話也行,”見江知意拿起口紅,“我自己涂吧。”
江知意卻是拿起鏡子,照著紅描摹,岑清伊松口氣,正好不想涂口紅,“我跟你說實話,你也別生氣,別為這事費心。”
“你再不說我反悔了。”江知意挑眉,抿抿,讓紅均勻潤雙。
“就是很早之前,我收到一個信封,里面裝了照片,上面拍了你和我在車里那啥的照片,還拍了我去秦蓁那里的……”岑清伊末了懊惱,“哎,那照片估計是被風吹走了,我一直擔心被人看見的。”
“有什麼怕的?”江知意不以為意,“你抱秦蓁的照片都上熱搜了,去住宅不也是明正大嗎?”
“明正大”被刻意舀重音,岑清伊自然聽出來了,“我那時就是擔才去的。”
“我也沒說別的啊。”江知意輕描淡寫,岑清伊低頭道:“我也擔心把你暴出來,會對你產生影響。”
“我沒事。”江知意不以為意,“我無所謂,如果你不在意秦蓁,這事就可以翻篇了。”
“可對方寄信警告,這還是有必要查下吧?”岑清伊沒說出口的,還有那封電子郵件,對方告訴,孩子不是的,大概是想拆散和江知意吧?更進一步,對方應該是對江知意興趣,想把從江知意邊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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