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船隊靠了岸,自有倭人衙役來負責清點船上貨。
即便東瀛如今已經鎖國,而且主要財政收也不指海外貿易,但關稅還是要收的。
只見吳運忠上前便攔住了想要登船清查的倭人,並從腰間掏出一塊牌子,那些倭人一見這塊牌子立馬便換了臉。
傾,一個倭人員模樣的中年人走來,與吳運忠客套了一番後,便跟著吳運忠登上了劉鴻漸所在的大船。
“與天野君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西山商合的東家劉能,爺平生喜歡遊歷,此番到長崎也是過來遊玩。”吳運忠以一口流利的日語對天野未裕道。
而劉能則是劉鴻漸的用代號,是劉鴻漸專門代了吳運忠的,他覺得這個代號十分的喜慶和吉利。
天野未裕上下打量了劉鴻漸一下,對劉鴻漸報以微笑,並對吳運忠嘀咕了幾句,便低頭進了船艙。
“老爺,他說他聽聞在大明有個王爺也姓劉,是個英雄人,屬下沒敢跟他說明,只說您與安國郡王並無干係。”
西山商合對外的話事人一直都是英國公張爲先和黔國公沐天波,只有數朝廷員知道西山商合的底細。
只不過安國郡王的名頭能傳到日本,這倒是讓劉鴻漸十分的意外。
吳運忠與劉鴻漸稍作解釋後便跟著天野未裕一起進了船艙。
船艙羅列的整整齊齊的幾乎全是茶葉,天野未裕還抓了一把茶葉聞了聞,大聲稱讚這茶葉的品質好。
吳運忠自然會意,馬上令手下裝了一袋子便要送給天野,並隨手附送出一張兩千兩的銀票,生爺劉能等不及了要登岸遊玩,後頭的船上也全是茶葉,想讓天野通融一下,直接繳納關稅好省些時間。
銀票的票自然是西山商合,東瀛的西山商合分號就開在長崎,而西山商合的信用自然沒得說,只要拿著銀票便能立即對付白銀。
天野貪婪的看了一眼,毫不客氣的將銀票塞囊中,而後拍脯說沒問題,畢竟二人也算是老相識。
於是乎船隊就這麼通過了倭人的督查,甚至天野爲了回報,還專門在港口劃出了一小片區域,而後劉鴻漸便帶著二三十個隨從大搖大擺的踏上了倭人的土地。
“老吳,這些倭人的髮型可真醜!”劉鴻漸見到天野時便想說了,只不過當時不太方便。
倭人的髮型可與後世天差地別,尤其是男人。
男人的髮型倒是與蟎清略有相似,腦門上頭半邊是的,一直到頭頂,而後兩鬢留著不長的頭髮,腦門後大多數綁上一個小辮子。
這種髮型在後世的中國也不見,但那全是因爲這些國人工作太過辛勞,以至於髮際線後移,頭頂的頭髮也掉了,這種髮型在中國有個特有的名詞——地中海。
“老爺,倭人一向如此,鄙不堪,鄙不堪。”吳運忠搖了搖頭道,他與倭人打道多了,自然見怪不怪。
一路上劉鴻漸算是見識了倭人的貧窮,起碼東瀛的普通百姓是真的窮,不僅個個面黃瘦營養不良,上的服也破爛的猶如大明街邊的乞丐。
劉鴻漸沒心思觀,一行人便跟著吳運忠直接去了長崎的田川家。
西山商合與田川家的貿易其實是近兩年纔開始的,這還是有小老弟鄭森的牽線搭橋,因爲田川家的話事人便是鄭森的胞弟田川七左衛門。
左衛門這名字興許大夥兒都停過,字如其義,字面意思就是門邊的守衛,但這名字可不是隨便人都能取的。
因爲這名字守衛的門是天皇的,只有最忠勇的武士纔有資格封,當然如果你有個有本事的老爹,或者有強的關係,這一切都不重要。
鄭芝龍就很有本事,倒不是說他本人本事大,而是他乾爹有本事,李旦乃是戰國時期東瀛數一數二的大海商。
戰國末期,德川家與另外的兩家諸侯打得死去活來,鄭芝龍的乾爹李旦以龐大的資金助力德川家取得了勝利。
作爲回報李旦在相當長的時間裡獨攬東瀛的海洋貿易,直至李旦病故,老鄭接班,饒是如此鄭家在長崎還是有著相當的影響力。
之所以鄭森的親弟弟不姓鄭而姓田川,也是無奈之舉。
德川家對鄭家並不放心,鄭森爲了那邊的貿易不得已做了妥協,將鄭森的弟弟過繼道了鄭森母親的孃家——田川家。
饒是如此,德川家依舊不允許七左衛門回大明。
七左衛門十五歲時,鄭芝龍再次派人致信請田川氏母子來大明與家人團聚,田川氏十分高興並準備啓程,但又遭日方阻撓,經田川氏據理力爭,日方以田川氏若到中國,其次子七左衛門須留在日本爲條件方許行,企圖以母子難以割捨之,迫使田川氏放棄來中國的念頭。
但田川氏權衡利弊,想起丈夫及兒子的事業尚在開闢之際,需伏侍晨昏,在不能求全的況下,以大局爲重,忍痛割,隻來中國。
臨行時,珠淚滿腮,再三叮囑與外祖父生活的七左衛門叮嚀:“嗚呼,吾終舍兒矣!吾憐兒父及兒兄,亦憐兒,當歲以金若干託商船寄兒。嗚呼,吾終舍兒矣!雖然,兒勿忘兒父及兒兄,又勿忘今兒母所去之中國。”
七左衛門後來便一直擔任著鄭氏家族在日本的代表,從事中日貿易。
在一黨的勢力中,鄭芝龍是規劃其爲貿易線上日方分部的主持人,當田川氏殉節與鄭功起兵抗清消息傳到日本時,“七左衛門詣扛戶,請赴明戮力功,滅清以報仇”,並多次致書兄長功,要求回國參加抗清。
七左衛門的請求惜不能如願,仍不斷輸送人力、資供應其兄,且維持組織海上貿易命脈,直到德川幕府鎖國。
在田川家門口徘徊了片刻,劉鴻漸終於是令吳運忠登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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